郁欢很惊喜。
他还没正式准备好对阮霁展开攻势,就和他做爱了,机缘巧合。
阮霁在酒吧里喝醉了,在给丈夫送了文件的那天夜里。
他孤身一人,又长得格外出众,喝醉的眼朦胧美丽,是醉醺醺半开的花,嫩黄的蕊在花瓣半遮半掩,没有人会不喜欢。但他又拒绝了一个又一个前来搭讪猎艳的男人,明明抱着报复的心理跑来买醉,看着眼前这些或文质彬彬或年轻俊朗,但眼里明晃晃写着欲望的男人,心里却止不住地想呕吐。
厌恶他们,厌恶酒吧闪烁的灯,厌恶手里呛喉的烈酒,厌恶,不被人爱的自己。
但大概有些人最喜欢吃强扭的瓜。
酒吧里有人动了歪心思,在他喝的酒里下了药。阮霁开始没有发觉,只觉得面前的男人笑眯眯地坐在他面前,手不安分地碰着他的手,怎么赶都赶不走,像只苍蝇。他觉得烦闷,找借口要去上厕所,那个男人就不远不近跟在他身后。
脚一碰地他就觉得不对劲,踩在地板上像踩在棉花上一深一浅,脑袋晕乎乎已经不很清醒。
阮霁很害怕,他躲在厕所里给宫择打电话,这个时间他应该早就下了飞机,但是没有人接。
“嘟---嘟---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厕所门外男人拍门的声音急促像在催命。
他全身发热,心却凉了半截,不知道为什么止不住地想要掉眼泪。身体烧到疼痛,Yinjing硬着,下面的花xue止不住地收缩流水,nai尖涨起来摩擦胸前的布料,渴望男人的揉捏。阮霁握着手机,无措地夹了夹大腿,想要缓解自己的不适。
门口那个男人穷追不舍,很快就把门砸开了。厕所里没有一个人,正好方便了他施暴。
男人狞笑着,凑上前来在他的脖颈处舔吻,恶心滑腻的舌头在白嫩的皮肤上游移,手上使了力气,直接把他的衬衫撕破开来,探了进去。
阮霁维持着最后的一丝清醒,心一狠眼一闭,摸到身后洗手台上的玻璃花瓶。正打算砸下去,却听到身前“咚”的一声,男人软绵绵倒在了地上。
是郁欢,气喘吁吁地站在他面前,伸手扶着他的腰将他揽在怀里,关切问他有没有事。
神色焦急,背着光,轮廓仿佛从天而降的神。
阮霁已经没有头脑思考这样的动作是不是不太合适,身子软了半截,强撑的理智已经快离他而去,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郁欢身上的温度比他低,只哼唧不够,他的手攀上男人健硕的脊背,不断将自己的身子往上贴,汲取清凉的快意,挺起的ru尖在磨蹭中偷偷擦过男人的手臂。
不肯承认,在郁欢出现的那一刻,他居然能荒谬地感到一丝救赎。
郁欢情况也不太好,怀里的人身子软软的,酒和阮霁身上的香味浑成一种迷惑人心的味道,直往自己鼻子里钻。
他使了坏心思故意搂着人家的腰,此刻感受着手底下滚烫的皮肤传来的温度,阮霁还难耐地在他身上扭来扭去,郁欢身体一僵,几乎当场就硬了。
本着不能趁人之危的原则,郁大少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了阮霁的身上,抱着软绵绵依偎在他怀里的人往自己车里走,顺路跟给自己组接风局的朋友打了声招呼,对对方揶揄的眼神视而不见。
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默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在酒吧里看到阮霁有点意外,因为那个人的气质和这里实在不搭,像五光十色的霓虹灯里,放纵狂欢的妖魔鬼怪中忽然来了一只纯白的小兔,对自己的香味全不自知,还胆大包天妄想魑魅魍魉里自保。
郁欢勉强保持冷静,把怀里不断挣扎的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后座上,探了探他的额头,马上听见他嫣红的唇间逸出一声几不可察的呻yin,他深吸了一口气控制住自己,说,“我送你去医院。”
阮霁早就迷迷糊糊的,止不住往人身上贴。
郁欢附身给他系安全带的时候,他干脆一把扯住了身上人的领带,柔软的嘴唇就覆了上去。一边嘟囔,“不要去医院......”,一边用软软的舌头舔吻身上人的嘴唇,热情又主动。
“啪------”,郁欢的理智烧断线了。
他心里暗骂一声,咬牙切齿:“你可别后悔!”手往后伸一关车门,身体就覆了上去。
阮霁虽大胆到去亲他了,下一步就有点无措,只能红着脸任由郁欢的舌头长驱直入,在他口腔里攻城略地,舌尖缠着他的舌头吮吸,发出色情的啧啧声。
郁欢的手顺势就探进了半开的衣襟,揪住早已等候多时的粉嫩ru尖,揉捏玩弄。
“嗯---啊哈,右,右边也要......”阮霁费力推开他,半是难为情半是撒娇要郁欢也弄弄他右边的ru头,左ru被揉得红肿,右边的rurou却被冷落很久。他意识模糊,胆子却变大了,等不到男人立刻的回应,干脆伸出手臂来环住男人,把ru头往郁欢的嘴唇边送。
右ru得偿所愿地被温热的口腔裹进嘴里大力吮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