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攻势太猛,郁长官在极大的诱惑面前举旗投降了。
他干脆抓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把空调调高几度,一边含着阮霁的耳垂一边顺着他的手往下,开始解阮霁的睡衣扣子,濡shi温热的触感从耳垂传到全身,阮霁忍不住逸出一声呻yin。
郁欢呼吸一滞,手上动作加快,另一只手隔着衣服不安分地揉他的胸,把软软的rurou抓在手心揉搓。这段时间阮霁为了舒服穿的都是布料柔软的连体睡衣,龙猫耳朵长长地耷拉在脑袋两侧,睡衣里什么也不穿,宽松暖和,现在毛茸茸的布料反倒成了催情的工具,顺着郁欢的动作一下一下地磨蹭他已经挺立的ru头,阮霁难耐地扭了扭腰,内裤濡shi一点。
“右边,也要......”郁欢的手已经钻进了衣服,龙猫睡衣半褪,堆在腰间,阮霁整个人像颗刚破壳的鸡蛋,忍不住抱着郁欢的手臂,小nai猫般地磨蹭撒娇。
怀孕让他的激素分泌和以往不同,胸部隆起一个圆润的弧度,胀胀鼓鼓的,晚上阮霁经常央着郁欢帮他揉nai子,把酸痛的rurou揉开才好受一点,他身体又很敏感,常常哼哼唧唧把郁欢搞硬了,水润着眼睛要去摸身后顶着自己的rou棒,才被郁欢抓住手严肃制止,高洁程度堪比柳下惠。
郁欢最近忍得辛苦,顾及阮霁的身体,每晚温香软玉在怀,硬是能忍着到浴室自己解决,阮霁要帮他口也不让,只是哄着人躺好给他掖掖被角,才起身去厕所。
现在又把软嫩的rurou抓到了手里,郁欢简直是爱不释手地玩弄,阮霁的胸大小刚合适,被罩在他大手下肆意揉捏,扯着ru尖往上拉,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揉搓着,把粉嫩ru头揉到嫣红。
“阮阮,我怎么觉得你胸大了一点,是我的错觉吗?”能是什么错觉,阮霁的胸都是他一手揉大的,不过是在床上又起了坏心思,故意要来逗逗阮霁。
阮霁听了这话耳朵更红,也没羞着躲开,反而坦诚起来,腿分开大胆地把郁欢的手引到自己的rou棒上,挺挺秀气的Yinjing蹭郁欢的手掌,分泌的清ye把他的手搞得黏糊糊的,阮霁的嗓音也黏糊糊地,浑身上下散发着勾引意味:“不是错觉,被老公揉大了。每次被老公揉都想吃老公的大rou棒。”
越说越小声,说到最后几乎是覆在郁欢的耳朵边,温热的吐息随着色情的话划过耳侧,郁欢心都要烧起来了。
他动作没太大,起身小心把柔软的身体压在床头,扯了两个枕头垫在他腰下面剥掉了碍事的睡衣,顺便把自己的裤子也褪了下来,硕大挺立的rou棒往前蹭,把阮霁的拢在一起,拇指摩擦撸动,声音低哑:“今天吃个饱。”
阮霁被他动作弄得腰眼一酥,软下身子来,更大的张开腿露出濡shi的女xue,嫣红的xuerou泛着水光肥嫩嫩地颤,阮霁手忍不住抚上自己没被揉弄的另一边胸部,脸色chao红,是朵任君采撷的牡丹花,郁欢停下动作,借着光看他。
看阮霁因为有孕而隆起的瓷白小腹,圆鼓鼓的,孕育着他们两个的孩子,再往下,挺立的秀气Yinjing很会感同身受,每次Cao他时都快乐得流水,有时候甚至不用碰都能射出来。然后是阮霁的两腿之间,大腿根部,一道粉色的缝隙,胖嘟嘟的Yin阜,此刻正因为阮霁大张开腿的动作,毫不羞耻地展示着自己的情动,Yin蒂挺立,Yin道口收缩,急切渴望着被进入。
阮霁整个人不可思议地把纯白和色欲毫不费力地糅合在了一起,像油画里的落难圣母,是靡丽的,浓烈的,柔情脉脉的。
尤其是在暖黄灯光下,因为得不到抚慰而微睁开眼,带着委屈来摸他的鸡巴的样子,简直sao透了。
郁欢第一百零一次,在心里感谢自己的幸运,阮霁是他人生中,再重要不过的一份礼物,坦诚地乖巧地,带着拆到一半的丝带又一次出现在他面前。
温柔地,毫不拒绝地接受他的情欲,接受他的一切。
阮霁来不及想那么多,人性欲本来就很强,怀孕之后郁欢不忍心碰她,偶尔也用后xue做过几次,但是动作温吞,前列腺被顶得酥麻,前面的小逼却收缩shi润得厉害,也迫不及待想尝尝鸡巴的滋味。Yin蒂挺立起来委屈巴巴地触到空气,被男人的手指揉几下,寂寞得要命。
郁欢也为他舔过好多次xue,唇舌包裹住yIn荡的女xue吸吮,把流出来的yIn水都舔干净,但是花xue习惯了粗大rou棒的鞭挞伺候,仅仅只是舔到高chao根本不能满足他。
想要,想要更多,想要火热的东西进来,要郁欢抱紧他,进到他身体里。
阮霁今晚热情得不可思议,白嫩脚踝缠上男人的腰,用了点力往下压,眼睛半睁半闭,侧过脸不看郁欢,小屁股却很诚实地往上挺,用身体示意。
郁欢看他这个样子,又心痒又想笑,干脆松开拢住他rou棒的手,手指摩擦几下shi润的rou缝,揪住Yin蒂,笑他:“软软这样子干嘛,想被我舔吗?”
身下人被他的动作激得一颤,惊喘一声,尾音颤抖着承认:“想被老公舔,要老公吃,吃xue。”
话讲的磕磕巴巴,眼睛里露出的渴望却直白鲜明,嫩红的唇,贝白的齿,靛青色透出鱼肚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