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奴曼殊,与教习修士私相授受,且致怀孕。jian夫已死,留yIn奴,罚——木马游街!”长庚魔宫门口的广场上,维持魔族之相的魔君背着手,完成审判。他平举起一只手,手指轻动几下,原本趴伏在一旁的曼殊便不受控制地站起来,向早已备好的木马走去。
那木马身量与普通马匹相差无几,只是背部遍布隆起的小疙瘩,本应该放置鞍座的位置有两根狰狞突出的长棍,被雕成男人雄jing的模样。马腹两侧还有两个踏脚,一上一下,似是要乘客自行蹬动。
木马曲折四蹄跪下,曼殊爬上马背,将自己的两口rouxue对准两根木质男形,缓缓坐下去。他的后xue刚刚还挨了长庚一顿Cao,尚且柔软的xue口轻松地吃下巨大的头部。曼殊的两只脚分别放在两个踏板上,锁链自踏板侧面生出,叮叮当当越过他的脚面,将曼殊的脚固定在了上面。踏板的高度是Jing心设计过的,当其运动到最下方时,正好令曼殊的整条腿都伸直,带着身子微微倾斜。
木马起身,曼殊的双手被反绑,不得不摆动自己的身体维持平衡。从笼头出延伸出来的缰绳分别连在他的两个ru环上,其下还各自坠了一个铃铛,随着他的身体摆动而作响。
起先曼殊还不知那两根木质男形有何玄机,却在调整身体平衡的过程中感觉到了,脸色骤然发白。那两根木势看似粗短无害,却在木马完全站起之后自行开始了动作,后xue中的那根在缓缓向外收,而花xue里的那根在逐渐向里送!曼殊可以感觉到那木势越进越深,可前进的势头丝毫不见缓,好像要一鼓作气捅穿他的子宫,捅破他的肚皮。他惊慌地扭头看长庚,魔君却只是冷漠地注视着他,没有丝毫怜惜之心。
曼殊在惊恐间胡乱蹬动脚踏,就在这时发现这木马还暗藏机括——那两个脚踏是可以活动的。在他蹬动脚踏的时候,花xue中的木势会缓缓退去,而后xue中的那根却会逐渐伸长;且随着曼殊的动作,这匹做工Jing良的木马还会如同真马那样,一步一步向前走。
“yIn奴需得骑马游街,告知世人犯了何等yIn罪。待游街一圈之后,回到魔宫听从发落。”长鞭的鞭梢落在曼殊饱满的tun部,留下一道红痕,“马儿该出发了。”说完这句话,魔界的风景逐渐淡去,曼殊骑着木马踢踢踏踏走在人间界的街道上,沿途的百姓自发聚集在道路两侧,围观中间的花妖。
两口xue中的木势随着他蹬动脚踏的动作或伸或缩,轮流Cao入曼殊的身体。为了防止其中一根过于深入,曼殊不得不花费大量心神感受木势的深度,借此调整踩动踏板的频率。而这踏板的高度又设置得极为刁钻,在他踩到底时整条腿伸直还不够一些,需得将身体微微倾斜,此时花唇与rou蒂便会擦上一旁的凸起,好像他是个欲求不满的yIn物,哪怕是骑了木马,还自己在马背上左右摩擦,以满足快感一般。
除去对下半身的控制,他的两个ru头还通过缰绳连接在马笼头上,每每需要转弯的时候,就要曼殊自己倾斜身体,以ru头去拉扯缰绳,控制马匹拐弯。若是他没做好,那缰绳便会报复性地收紧,将他的ru头拉成长长一条。几次下来,曼殊娇嫩的ru尖早已被拉扯红肿,但好在他也掌握了驾驭木马的技巧,稍加留心便不会被罚得太惨。
“来了来了!”路边的小童在大人的照顾下挤在前排,兴奋地喊着,“今日游街的罪囚来了!”
花妖骑着木马经过,两颗红肿的ru珠挺立,金铃叮当作响,下身的rou物不知羞耻地涨红硬挺。从马背上流下晶亮的yInye,将马腹浸得黏滑发亮。
他就在大庭广众之下,众人的注目之中,衣不蔽体地骑着木马,招摇过市。
凭空一声锣响,一个沙哑的声音问道:“游街者谁,所犯何罪?”
两根缰绳同时收紧作为提醒,曼殊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开了口。
“yIn奴曼殊,罪名……通jian外男,私相授受,以致怀孕。”
围观群众发出嚯的一声惊呼,曼殊被迫当众说出自己的“罪名”,羞耻地闭上眼。
第二声锣响,那个声音继续问:“所受何刑,发往何处?”
“yIn奴……受木马之刑,以木势Caoxue,骑之游街。待游街过后,回到主人身边,静候发落……”
人群相互看几眼,发出啧啧声。
到后来,曼殊不得不一心三用,一边控制踩脚踏的频率以控制木势在xue中的位置,一边倾斜身体执掌缰绳,还要一边听锣声陈述自己的罪名。公开自述罪名最激起他的羞耻心,曼殊大声地讲述自己与“jian夫”勾搭的经过,同时下身的rouxue失控地夹紧粗大的木势,流出的yInye被堵在xue腔内,只有少数借着木势疙瘩的缝隙顽强流出。他就在众人夹道注视之中,以通jian之罪,骑马游街。
而在长庚眼中,又是另一番风景,曼殊根本没去人间界,而是骑着木马一个人沿着魔宫的边缘漫游,边走边大声诉说着自己不存在的“勾搭”过程。忽然他心念一动,将目光投向人间界,装着囚犯的囚车正招摇过市,前方引路的兵卒敲着铜锣,大声念着犯人的罪名。
——他只是利用了这副景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