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魔宫之中,唯有餐厅幽幽亮着灯火,素白的人体躺在黑玉砌成的台子上,一动不动。
逐星魔君走路时没有声音,只能见到那带翼有角的影子被烛火拉得很长,覆盖在曼殊的身上。细细的银筷从一旁的筷筒中抽出,金属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叮声。
逐星魔君向来吃得不多——对于他这个级别的魔物而言,食物能供给的力量着实有限,所有的进食主要都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罢了;而今日,他却破天荒地为自己准备了一道大餐。
冰冷的银筷点在花妖的喉结,微微用力,伴随着花妖喉结不安的滚动,薄如蝉翼的鱼rou被夹起,魔君猩红的长舌翻卷着将其纳入口中,缓慢咀嚼。他咀嚼着,目光却死死盯在曼殊的脖颈间。筷子顺着颈项,从咽喉下滑到锁骨中间的凹陷,一点红色的莓果盛于银筷之间,果rou被挤压变形,汁水顺着莓果的尖端滴下,落在那个锁骨凹处,微微晃动。
“呀,有水呢。”魔君俯下身,吮吸那里的汁水与皮rou,红色的汁水被舔吮殆尽,而下方的皮rou也随之泛起了一片红色。曼殊的呼吸变得急促,抑制不住地颤抖。
银筷轻点在他的ru尖,ru尖的上方覆盖着酱汁与rou片。魔君从一旁的罐子中夹出冰块,隔着rou片按在曼殊的ru头。受到刺激的ru珠迅速充血挺立,将薄薄的rou片顶得微微隆起,冰凉的筷子碾过皮rou,筷子中的rou片在ru晕上反复研磨,将酱汁涂满整个ru房。
“避寒狸肋下最细腻的rou片,就是要冰镇后配上酱料才好吃。”逐星魔君慢条斯理地咀嚼rou片,神色悠然。似是注意到了曼殊胸前的两点凸起,他状似好奇地拿筷子戳了戳。
“咦?这是什么?”银筷夹起了曼殊的ru珠,向外拉扯,曼殊的ru尖被他拉作一长条,又随着他的突然放手而回弹,漾起一片ru波,“为什么夹不起来?”
还没等曼殊答话,他便自顾自地俯下身子:“罢了,山不来我,我便去山。”魔君降尊纡贵地弯下腰,打着圈舔舐被涂抹在曼殊胸ru的酱汁,一点一点推进到他的ru晕,直至最后将曼殊的ru珠纳入口中,变着花样吮吸啃咬。他玩闹似的含着曼殊的ru尖,吃完一个又去吃另一个,将花妖逗弄得面覆红chao。
“求……求主人别吃了……这是……”曼殊颤巍巍地开口。
“这是什么?”
“是……是yIn奴的……saonai头……”
“原来是saonai头。”魔君背着一只手,拿银筷拨弄着那颗肿胀的、带着齿痕的小rou珠,“既是nai头,那么……nai呢?”
“nai……nai在底下……”覆盖着水果与rou食的腹部之下,是插着细管的rou物。那东西被草绳交错绑缚,硬生生拗出了一个向上直立的造型。魔君拿了一只酒樽凑在管子边,另一手把住花妖的囊袋。
“是不是挤这里,就会出nai了?”
“是……是的……”没想到长庚的思维会这么发散,曼殊声如蚊蚋地答道。
魔君开始揉捏曼殊的囊袋,与此同时,淅淅沥沥的水声开始在酒樽中响起,一股甜香的酒气在室内发散开来。
一个成熟的魔君,当然是选择喝酒了。
逐星魔君浅呷了一口,露出满意的表情:“口感醇厚,温度也正好——你也尝尝。”他抬起手,将杯中nai酒均匀地淋在曼殊的胸腹,浸透了酒ye的rou片散发出异样的香气,水珠顺着曼殊的身体轮廓滚落,又被他一一舔去。曼殊被舔得发痒,控制不住地颤抖身体。
魔君吃完了浸酒的rou片,又重新填满酒樽,令自己的桌盏双腿折起打开:“该吃今日的硬菜了。”曼殊的花xue早已shi透,随着魔君以银筷牵着细链将xue中的软塞拔出,黏滑的yInye潺潺落下,将xue口蹭得晶亮。
魔君一手按在曼殊的腹部,向下挤压,曼殊不由自主露出轻微痛苦的表情。
“乖,那个孽种……注定要拿掉的。”花妖急促地喘息着,喉间溢出破碎的呻yin,片刻之后yInye流得更多,几乎将他的身下浸透。他的rouxue缓缓打开,一颗婴儿拳头大小的半透明圆卵从他的身体里脱出,带着黏滑的体ye落在准备好的银盘里。
“嗯?这是什么?”长庚故作疑惑地拨弄那颗卵。
“是……是yIn奴为主人准备的……惊喜……”话语间,第二颗卵缓缓从曼殊的花xue中挤出,曼殊的rou棒在这样的刺激下自发挺立起来,被草绳勒得通红涨紫。
“这么说,你不曾怀别人的野种?”
“不……不曾,yIn奴是主人的……只属于主人……”似乎是前几颗卵拓开了曼殊的甬道,后面的卵接二连三地从他的身体里滑出,疼痛与过量的刺激交织,将曼殊的大脑冲刷地一片空白。
“不行了……yIn奴……呜!”随着最后一颗卵的排出,晶亮的水ye激射,正正落在还未来得及取走的银盘内。曼殊大口地喘着气,长庚将盘子放在一边,转过去亲亲花妖的嘴唇。
“好了,好了。”他抚摸曼殊的肩头,“全部都排出来了。”那盘子半透明的卵圆得十分周正,灵气浓郁,一看便非凡品。因之裹着一层黏ye,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