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晟本就有些晕晕乎乎,他从方才开始就不大对劲,明明在同将士们一同饮酒,却浑身燥热难耐,觉得身子不对劲才匆匆归来,看见一白衣男子出现在府宅内,身型又与津瑜相似,自然而然便认为那人是津瑜。
直到搂住那腰,唤了一声“瑜儿”才觉不对,津瑜的腰比这要软些,气味也不对。
他冷冷地推开那人,望着那陌生面孔,强忍头晕目眩,不悦地道:“你是何人?”
那人面色冷淡,眼角带一颗泪痣,神情冷冷淡淡,浑身透着不近人情,脸虽俊美,可与津瑜的柔情似水颇有差距。
那人冷淡地回复,“怎么?显大少爷自己抱上来的,反倒来问我?”
眼角余光望着那怀中男子跑掉而怔住的显承,眼中神情难以捉摸,低声对显晟道:“现在去找正主还来得及,去晚了,会发生何事,那我也无法担保了。”
显晟蹙着那对眉,虽察觉出这其中一定有古怪,但这人话里话外似是知道些什么,又涉及到津瑜,他并没有赌,快速移步到给津瑜备好的客房,见空空如也,丹田运功,脚尖用力出了尚书府。
等到了那人府宅,只见房门大开,津瑜坐在成堆的白色纸张中。
“瑜儿。” 还没有来的及说些什么,津瑜眼角红红的,挂着泪嘴唇便贴了上来。
“呜……晟郎……”津瑜一见到显晟,便不敢让显晟开口,趁显晟不备,用力吻着那薄唇,指尖不断游走在炽热的胸口上,想要努力挑逗男人。
“好热……”男人平时便身子火热,今天的体温更是尤为滚烫,指尖触碰的彷佛是一团火源,可他却也甘愿飞蛾扑火,如能烧死在这股热度之下,也是他心之所愿了。
他对何人都可君子之交相处,淡然处之,可偏偏对着这个男人却是不能。
他努力与师傅学画技,可就连师傅都不知晓,他弟子当初学作画的目的只是为了刻画心中的那个人。他虽人生的一半时间都用来作画,风景画了无数,只这人物,他只画过显晟一人。
双目只得见对方一人,明明应当无比害怕,却也因为这悄然而生的情愫反而偷得异样的快感。
他只见得显晟一人,这样的体质让他害怕却也无比甜蜜。
“晟郎……”
夜风簌簌,屋内宣纸凌乱飘散,也乱了显晟的心。
映入眼中的画,全是他的身姿。津瑜下笔如有神,纸上男子,一望便知那是自己。
显晟再也抑制不住内心冲动,起身拥着津瑜关了房门,防止那些画飘散出去。
口干舌燥,连心跳都不由得自己控制了。
“那画上的人,都是我?”幽幽暗暗的夜晚,只一缕月光之下,显晟的眼睛显得尤亮,只见那越来越深遂的目光盯着津瑜泫然欲泣的脸,心一下子柔软了下来。
被放在床上的津瑜不敢承认,却也不反驳,只捂着眼睛不敢与这样的目光对视。
对方的眼神似是要把他活剥入肚一般。
显晟忍了许久,再也不想忍耐。
鼻尖轻抵津瑜鼻尖,上唇瓣摩挲那颤抖的唇,掰开那捂着双眼的手,对视着温柔的吻了过去
“唔…唔嗯”
身上的这个男人比平时更为迫切,喘息声在寂静的黑夜中尤为突出,像只等着狩猎的猛兽一般,宽大的身影笼罩在津瑜身上。
看到津瑜瑟缩了下身子,又软软的贴了上来,显晟再也没有了耐心,撕开身下人的衣物,嘴唇游走在那美好的身躯上。
身上的吻痕变淡了,新的该印上去了。
从嘴唇一直吻到脖颈,又移到胸口处,对着那平坦只有小小隆起的rurou爱不释手的吻着,热气不断打在硬挺的ru尖上,看到ru汁害羞的冒了出来,显晟眼神暗了下来,用力吸吮。
“唔不晟郎不要吸…”明明已经和显晟做过那么多羞耻的事情了,可不知是否心境之故,觉得比平时更为羞耻。
“为什么不?这是为我溢出的nai汁。”显晟说的斩钉截铁,津瑜想要反驳却无从反驳起。
“啊…轻点吸嗯…”身上的男人不听他的话,像只忍耐许久的捕猎者,咬着他的ru头不松口。
“唔…”他心中委屈,不敢说出口,怕偷得的这些时光都没有了。
那个男子是谁?
与他这般亲密,那方才的男子又该当如何?
话语卡在喉咙间说不出口,被男人的双眼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那双眼睛直勾勾望着他,心忍不住一点点沦陷。
不,他早已沦陷在这深渊中了。
显晟没有放过津瑜,边吮吸nai汁,边追问:“为何哭泣?”
津瑜怕得很,怕说出口,就连这点温存都不复存在了。
显晟身子滚烫的过分,口中温度也比平时要高,身子一下又一下被那高温的唇瓣吮吸舔吻,不由得软了下来,回了对方的话。
“亭子里那男子…是…何人?”
刚问出口,便煞白了脸,生怕听到他此生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