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祁枫将人往墙上一按,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对着自己方才舔过的女xue便cao了进去。
心魔虽然嘴上sao得不行,但实际上也是个雏,背对着也没看见他的长度,于是被他一棒插的几乎痉挛,女xue不住地收缩,颤抖着腰支半天没缓过劲儿来。
祁枫看着自己师尊如雌兽一般趴在自己身下颤抖,一时欲望混杂着心疼,纠结了半天没纠结出个所以然来。心魔等了一会儿缓过劲儿来了,他伏在冰壁上半天没见身后人动静,于是软着声道:“你要是不行,就去叫你二师弟来....”
这一句话便捅了马蜂窝,祁枫想起来自己那个二师弟在云冉清面前受宠的样子就来气,当即有了醋意,不管三七二十一提腰便干,把心魔搞得直从墙上往下面滑,嘴里还止不住地往外冒sao话:“乖徒弟.....啊!再重些..嗯..你干的为师好舒服....”
几句话把祁枫说得面红耳赤,他从小被云冉清养在身边,哪里见过这架势,甚至被他叫得差点射出来。
男人一旦自己不怎么行就喜欢迁怒别人,于是祁枫有点恼羞成怒,一只手捏住心魔的腰,另一只手则绕到前面握住了人家的右ru,学着那些登徒子的样子,爬在心魔耳边干边道:“师尊都这番境况了,且再想想该唤徒儿什么?”
心魔被干得直往前顶,右ru被捏在祁枫的手里,雪白的rurou从指缝中露了出来,嫩红的ru尖如今被冰强磨得又红又硬,还被祁枫时不时得狠狠揉捏两下,可怜的不行。
但心魔自yIn欲而生,嘴上自然不能输,于是他闻言立马甜着能掐出水的呻yin边叫边回道:“啊...啊啊...是...是为师错了....好相公...勿恼...”
祁枫被他叫得当即失了Jing关,人生第一次不到半个时辰就交待在了自己师尊的女xue里。
好在心魔也是第一次,祁枫射给他的一瞬间他便又一次高chao了,不过这次是前后一起。
祁枫感觉第一次时间太短,有点尴尬,于是一言不发地把心魔扶起来让他歪在自己身上休息,但心魔似乎看出了祁枫的心事,喘了两下安慰道:“没事好徒弟,虽然惩罚不过关,但你是我见过的男人里第一次算表现不错的了,别难过。”
其实心魔从诞生到现在认识的男人除了他自己加起来可能一只手都能数过来,云冉清单身一百多年的经历不是虚的,他这话纯属给自己找面,其实都是他编的。
但祁枫当了真,他当即身体一僵下意识回道:“你还同多少人睡过?”
他说完才感觉自己这话似乎有些大逆不道,毕竟这是自己的师尊,想睡谁睡谁,自己也没有资格管。
但心魔见此似乎知道自己嘴瓢了,张嘴想要解释,然而他突然面色一变,而后意味深长地改了口道:“好相公,这你就要问你的好师尊去了。”
祁枫没想到他下了床还这么叫,一时心神激荡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等他被怀里人一掌拍在肩膀上拍出去两三米的时候他才在地上回过了神。
“逆徒!”云冉清暴怒道。
他一拿回自己的身体便感觉哪哪都不对劲:自己只有在睡觉的时候才敢松开的双ru还留着另一个人的体温,右ru甚至有点疼,ru尖更是风一吹就敏感得不行;双腿几乎合不拢,女xue更是暂时撑成了Yinjing的形状,往外留着什么东西。
云冉清一想到那东西是自己大徒弟的Jingye就又羞又喜又气,面上则把羞和喜都掩盖了起来,而把那三分气演到了十分,以遮盖自己的情意。
祁枫见状连忙爬起来跟自己师尊道歉:“师尊,徒儿错了,您莫要气坏身子。”
然而他道歉道了一半那话便变了味,因为他从地上一抬头便看见自己真正熟悉的那个高高在上的师尊,一丝不挂地跪坐在那里,面上生气的样子与平时骂他的时候无差,就是发冠散了,青丝乱了几分,再往下便是他刚刚蹂躏过的双ru,上面还留着他的手印。
看到这儿他道歉的话卡住了,因为他不由得想到,这么大,平时自己的师尊一直都是一丝不苟的严谨态度,那他会不会在夜深人静点时候放开绷带让自己喘口气,又会不会用什么东西自己插进那个地方以做抚慰.... 不对,方才心魔好像说师尊睡过很多男人...
祁枫想了这么多其实不过两秒,云冉清气急败坏之后意识到自己什么也没穿,顾不得痛骂自己的不肖之徒,转身向脱在不远处的衣服施了法就要往身上套。
但没等他把亵衣穿好,他那孽徒便凑上来抓住了他的手腕:“师尊,徒儿有一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那语气无辜得跟他小时候问符箓画法的样子一模一样,然而这种状态下就有了种以下犯上的感觉。
云冉清抽了一下发现自己居然没抽出来,他感觉自己被冒犯到了,边运转法力边冷声道:“不当问,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但他却发现自己全身的法力如凝固了一般,没有半点动静,他震惊地怒道:“你想干什么?!”
祁枫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师尊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