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冉清即使闭上了双眼,也能感受到自己那个不肖之徒的目光,没等他睁开眼,便感觉自己的胸又被人拿捏住了,他睁眼一看便看见自己的双ru被人握在手里,自己那个平时温文尔雅的好徒弟则埋首其中,左右开弓应接不暇。
云冉清的脸几乎红得要滴出血,堂堂上清宫宫主,如今却骑在自己的徒弟身上跟个荡妇一样上下摆动,腰酸的不像样子,胸上传来的口腔的shi热感更是让他有了种在喂nai的背德感,双重快感之下,他腰一软狠狠地跌在了自己徒弟的Yinjing上,那物件因此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云冉清被这一下插的上下流水,上面是眼泪毫无防备地被cao了出来,顺着他白的几乎有了透明感的脸颊往下流,下面则被直接顶到了宫口,一股水便直接浇在了祁枫的gui头上。
祁枫被那温热如泉水一般的感觉爽得一激灵,右手没防住狠狠地捏了一把手里的rurou,云冉清疼得泪流得更厉害了,咬着下唇要往后仰。
好在祁枫刚刚被心魔勾得已经射过一次了,这次倒没再出什么岔子。
他见状松开正玩着他师尊rurou的手,往下握着他的屁股边往两边掰,那股水本身被堵着出不来,如今则顺着缝隙流了出来,在两人的连接处打shi了一片。
类似于失禁一样的快感是云冉清所不能忍受的,他活了快一百年,从来都是一丝不苟的样子,别说被人这样cao了,连自慰都没有过,如今这种屈辱感加上自己居然能在这种情况下高chao的震惊感,让云冉清再也忍不住,哭出了声。
祁枫抬头便看见自己师尊哭的梨花带雨的,与往日训戒弟子时的掌门几乎判若两人。
按理来说祁枫应该感到心疼,事实也确实如此,但在心疼之上还有一股更强烈的感情,那是一种近乎暴虐的欲望。
从自己十六岁的那个春梦开始,祁枫几乎每个晚上都是幻想着自己这位好师尊入睡的,其中不乏有Cao哭他点想法,如今梦想成真,他更加控制不住自己了。
云冉清泪眼婆娑间看见自己徒弟的眼神变了,他吓得一激灵,下意识提tun就要跑,嘴上还下意识端起了师尊的架势:“你现在....立马...立马给本座出去!”
祁枫顺势握着他的腰把他按在了静心台上,把自己那东西抽出来顺着那地方一抹,蘸着那处的水便去摸他师尊的嘴唇:“好师尊,我若走了,你这水谁来堵啊?”
祁枫说不过心魔,但调戏他师尊还是绰绰有余的。
云冉清腿被他夹在双臂上,胸前双ru则在冷风中完全袒露着,没等他流着泪骂他这孽徒,祁枫便如同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物件一般,伸手掐住了他师尊隐藏在xue口的Yin蒂。
云冉清到嘴边骂人的话转了个弯:“啊....!松...松手啊...嗯....”
被磨得微肿的Yin蒂在祁枫的掐揉下变的越发肿大,云冉清尽力想要夹住双腿却无可奈何,快感如chao水般从那处传遍了他的全身,几乎淹没了他的理智。
到最后他含着泪求他的好徒弟:“枫儿...嗯...为师求你了...松手啊....!”
祁枫如今是上了头,他师尊越是这副被干透的模样,他就越想要更多的。于是他拧着那个可怜的Yin蒂,在云冉清几乎是骤然拔高的呻yin中底下了头戏谑道:“师尊莫不是叫错了?”
云冉清被他玩得眼前一片白光,耳边更是有了耳鸣,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阵yIn秽不堪的叫声是自己发出来的,没等他为自己的叫床声感到耻辱,快感便再次驱使着他求饶,他理解了半天祁枫的意思,明白过来之后几乎是恼羞成怒了。
祁枫满意地看到自己师尊如同被强迫的女子一般眼中含怒看着自己,如果他不是一丝不挂地张着腿躺在自己身下的话,这眼神说不定还有点用。
然而云冉清亲手养大了这个三界内的怪物,自己如今更是连他这个好徒弟的一只手也打不过,最终只能败于情欲之下,又羞又气地长了嘴:“......相...嗯啊..相公...”
祁枫满意地松开了手,就着这个姿势插了进去,然后握着他好师尊的腰,边cao人家边凑到人家耳边道:“师尊,为夫今天伺候的可还好?”
称呼和他自称的倒错,让云冉清恨不得就此混过去,他屈辱地闭上眼睛转过了头,但内心又对此称呼产生了一丝窃喜。
祁枫见此也不恼,便卖力地顶撞着他的好师尊,边凑到那如天鹅一般的脖颈处舔吻,云冉清痒得恨不得给他踹下去,奈何自己的手还被绑着,腿更是软的一丝力气也没有,只能被人从脖子舔到胸口,本就破了皮的ru尖又一次被含在了嘴里,刺痛混杂着快感,让云冉清不由得收紧了下面夹着东西的女xue。
祁枫舔了一会儿从自己师尊身上抬起了上半身,边cao边观赏了一会儿自己师尊被干得前后晃动的雪白双ru,上面印满了自己的痕迹。
不知道就着这个姿势干了多长时间,就在云冉清觉得自己可能要被这逆徒干死在这张床上时,混混沌沌之间感觉自己xue中一凉,然后被祁枫抱起来射了一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