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帝寝宫主殿之中灯影幢幢。
楚长庚不知何时已将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露出蜜色Jing壮身躯,胯下黑色巨龙更是蓄势待发。他将解兰泽的双腿抗在肩上,用Yinjing浅浅的向解兰泽的Yin户戳刺。
解兰泽的xue儿刚刚被涂了膏脂,倒是毫不生涩,两片淡粉软rou如同珠蚌一般,滑腻一片,只是那xue懵懂的很,闭的死紧。楚长庚并无焦急之色,只见他将孽根压入小缝之中,左手捏住那两片软rou拢在Yinjing两旁,右手轻抚前面的粉jing,幅度很小的抽插起来。
解兰泽昏睡之中不知为何感觉自己的下体shi痒的厉害,同时有一灼热的柱状物像是在捉弄他般,并不规律的顶弄着他那小小的蒂,偶尔幅度大些,甚至顶到了前面的囊袋。他十八年间未经人事的身体哪是久经沙场的楚长庚的对手?于是被捅弄了不久便泄了一发,不自主的流出了一大股水儿。
楚长庚感觉下身一股热流涌过,左手shi淋淋的一片,那蚌rou竟滑出了手掌之外,身下人那微张的樱唇发出轻微的嗯的一声,带着天然的媚意,在睡梦中到达了极乐之地。
楚国的暴君愈发觉得解兰泽可怜可爱,他先是将解兰泽的腿向下按至胸前,然后俯身压上。
两人紧紧贴做一处,解兰泽的里衣还未脱,shi淋淋的夹在两人中间,楚长庚浑然未觉,将手上的清ye尽数抹在解兰泽的脸颊之上,而后捏紧了那人的下巴,调笑道:“小浪蹄子,看不出你表面清纯,实则是个天生的sao货,还没开始你便去了,手都被你弄的shi透了,朕要治你不敬之罪,今夜定要用长枪好好罚上你一番!”
说罢,楚长庚便吻上那肖想已久的唇,那唇果真如想象般的柔软,他大力的吮吸,直到将那淡色薄唇吸的充血通红才肯罢休。一吻便罢,楚长庚舔了舔嘴角,似是在回味身下这青年的甜美之处。
“心肝宝贝儿,你这蜜做的小嘴可真是甜,朕爱的紧,快张开嘴让朕仔细瞧一瞧。”他将解兰泽的下颚向下微微一捏,二指深入其中,先是在口中滑了一圈,然后夹住丁香小舌,玩弄起来,搅得解兰泽的唾ye从嘴里流出来时才满意抽出,抽出之时,他先是用手上的透明ye体,将那通红的唇抹的晶莹发亮,又痴痴的再度压下去再度品味。
这次的亲吻带着一丝辛辣,反而引得楚长庚吻的更加激烈。一吻终了,解兰泽受到扰动,逐渐急促起来。
楚长庚就此放过了解兰泽的唇,向后挪了挪,双手向下探去,这时。
“美人莫急,你这里太紧,朕先帮你通通,免得一会儿撑坏了你。”
他继续用右手抚慰着解兰泽的男根,先是轻抚那艳粉色的头部,握住这笔直的一根抚弄,时而轻轻攥紧,时而放松,又轻轻捏住那可爱的囊袋,细细把玩,弄的身下人战栗不止。而后他将左手一指深入那甬道之中,性交一般浅浅的抽插,那花道刚刚泄过一次,又混着膏脂,顺滑的紧,不久便可容纳二指粗细。睡梦中的解兰泽不知大难临头,朦朦胧胧间还以为回到了国都之外被长兄抚慰那一晚,于是情动不已,他微微向前送胯,嘴里不自觉的小声恍惚道:”兰皋,好阿兄,你快些...”
楚长庚听言,像是得了珍贵的宝物却发现之前被人玷污一般,心中怒气渐起,狠狠捏了一把他的屁股,“你这浪货,好大的胆子,和那解兰皋行做乱lun之事不说,还把朕当做别人!朕听闻解兰皋路上收了个男宠,不会就是你吧,真是荒唐!”
他右手使足了力气,直把那圆润的屁股捏得青紫一片,左手从xue里退出来狠狠的撵弄藏在蚌rou里的小蒂,解兰泽又痛又痒,喉管发出一声长长的气音,似是悠悠转醒。
这暴君到解兰泽这番姿态,嘴角勾出一抹邪笑:
“醒了也好,乖乖,你就好好看看帮你开苞之人究竟是谁,免得你日后大了肚子,却找不到肚里孩儿的爹!”
说罢,他将解兰泽的双腿强行打开,摁在两旁,不管不顾的将胯下孽根向那洞口送去。花xue第一次便承了尺寸过大的龙根,纵使方才楚长庚用二指微微开拓,也只是勉强吃进了头部,小Yin唇被撑的发白。
楚长庚皱了皱眉,“心肝儿这销魂洞这么紧,以后承欢男人身下可如何是好?朕便做个好人,帮你这洞松松弦儿吧!”说着便用双手揽住解兰泽的细腰,往自己方向送去,那长枪生生又突刺入一段。楚长庚感受到就在前方,有一层薄薄的屏障,想必那就是刚刚看到的处子膜了。
他左手扶着解兰泽的腰,右手摸索到刚才为身下人擦拭眼泪的手帕,将其放到两人交合处,“小浪货,朕名长庚,好好记住了,朕为你破身,之后便是朕的人了,下次莫要在朕的床上叫唤他人名字!”
他的胯向前狠狠一顶,那象征贞洁的薄膜不堪挤压,破裂开来,一丝血伴随透明的yInye流出。楚长庚将二人相连之处擦拭干净,将手帕放到鼻底嗅了嗅,满意的放到一边。
解兰泽本来意识还不是很清,只是恍惚觉得下面有些疼痛。楚长庚强行破瓜,解兰泽下身被放入烙铁一般,如此一来,彻底清醒过来。他一睁眼便发现楚帝正压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