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命运的正轨:你我必会相识,相知,为友,为敌,纠缠直到一方灭亡;我们的故事重复千遍万遍都是如此。而在这轨道的尽头,你终将属于我。
——题记
?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每次被曹Cao进入时,刘备都这么想。
????他的身体,本来惯于驰骋沙场、冲锋陷阵的身体,被一次次打开、侵犯、贯穿,彻彻底底、毫不留情,魏王将阳具深深钉入他最柔软私密的内里冲撞捣弄,带着要将他拆吃入腹的凶猛狠戾。他如同人偶一般被翻来覆去肆意把玩;若真是人偶倒好,这样的话,当曹Cao紧掐着他的tun瓣抵住他的前列腺射出、滚烫浓Jing仿佛熔掉他的肺腑时,耻辱、痛苦、无处可逃的绝望和……灭顶的快感就不会如此折磨他。
一切事物不知何时都脱离了正轨,向不可知的方向狂奔而去。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就是曹Cao对最痛恨的背叛者施加的惩罚么? 不,不对,作为过去的老朋友,相互欣赏的对手,世上唯二的英雄,他们中的一方即便败了,也至少应有带着尊严死去的权利。现在······这算什么?屈英雄于胯下,极尽折辱之能事,以为迫他雌伏就能叫他归顺吗?“手段下流龌龊······真是······令人不齿······” 刘备在喘息的间隙生生咽下呻yin之声,咬牙不屑道,“曹公若真是个磊落英雄,当尽早给我个了断为好,以绝后患。” 魏王下身动作不停,听此言也不生气,只捞起他虚软身子,宽大手掌托着tun部使其跨坐于自己男根之上,改换体位后,因体重缘故,那狰狞刑具顿时入得更深,重重碾磨过敏感点。刘备本还想出言嘲讽几句,现下被顶弄得一时失语颤抖,身子瘫软伏在曹Cao胸膛上,只听见对方恶劣的声音笑道:“使君竟还有气力讲话,看来是Cao伺候不力。” 魏王两手大力揉捏掌中柔韧丰润的tun瓣,粗糙的手指留下道道凌虐的红痕,揉了一会儿,使紧致tunrou更松活些许,狭窄小xue吞咽阳物也没那么吃力了,“玄德善马术骑乘,常年不离马鞍,这屁股倒是练得紧翘。”他调笑道,见怀中人神色羞愤发红,使出仅剩的力气挣扎,又被牢牢钉在他的胯上动弹不得,只平添些情趣;“ 听闻玄德亦善识马驯马,今日Cao便屈做那马,使君且一骑以辨骐驽如何?”
刘备眼睛一闭,想着自己不去配合回应,装作那无知无觉的人偶,曹Cao不多时自会厌倦没趣。可闭眼后身子反倒更加敏感,那人托了他tun部上下起落,配合腰部大力挺动,填满他后庭那物一次比一次插得深,除疼痛以外,一阵阵饱涨酥麻的快意电流般自交合处传往全身,他甚至能清晰感到xuerou绞裹出的狰狞的脉络形状,以及掐揉他tunrou的双手的骨节硬茧;黑暗中,被彻底掌控占有贯穿的恐慌更加剧烈。刘备不得不睁眼,一双朦胧泪眼甫一睁开,便与凑得极近曹Cao的脸对个正着,他本欲转头避过,却被捏住下巴扳了过来,柔软薄唇被含住吮吸,下颌又被掐着迫他张口,使对方长驱直入,纠裹住软舌玩弄品尝,将温暖chaoshi的口腔舔了个遍。曹Cao下身一面在刘备下面小嘴里抽插不休,唇舌亦对其上边小嘴征伐不已,只见怀中美人眼角嫣红,白皙的脸颊也被他浓密的胡子磨得发红,因缺氧和快感给逼得双眸泪水盈盈,堵住的口呜呜咽咽,怕是受不了了,便突发‘善心’,恋恋不舍地离了可口唇瓣,却见美人立时紧咬了唇闷了声,眼泪倔强地挂着不肯落下,“使君现下不出声,为待会儿省些力气,甚好甚好。” 他倒也耐心,这努力作硬气模样的人怎么看怎么可爱,被完全Cao开后的样子想必更诱人,一边想着阳具又粗大一圈,撑得刘备身子直颤,不自觉地往他怀里瑟缩了一下,竟似要向这个加害者寻求保护一般。
他摇摇头,这错觉真是可笑。刘备上次来向他寻求保护是什么时候?被吕布打败前来投奔他那次应该算吧。此后,他为他报仇,取城池、杀吕布、寻妻儿,又出同舆坐同席,置房产予官爵,如此殊遇,他信刘备人品,必会报偿,此后他二人为正副手,戮力同心,天下何愁不平?他赌刘备不会负他,至少短时间内不会,竟允其领军去攻打袁术,从此放虎归山。他赌输了。 曹Cao很多次回想那鬼迷心窍的决定,回想自己为何会视刘备为可信之人,想得头疼欲裂。他想,或许自己潜意识里就愿意相信刘备,这个妖孽般的男人真是个祸害,总能使人放下戒心和怀疑倾心相交,从很久以前便如此了。他还记得熹平四年的洛阳,帝国日暮的光辉仍在地平线上,那时21岁的曹孟德当了北部尉没多久,匡扶社稷的雄心壮志才刚刚开始,身上的游侠气也尚未褪尽。都城很大,那个幽燕少年待在帝都的时间也很短,可他俩到底还是相遇了;在所有的故事里,即使一开始错过,他们也注定终有一天会遇到彼此,从而归于命运的正轨。那个少年时期的刘备是什么样子?典型的幽并游侠儿,义气,真诚,安静,善解人意,胸怀远大,出身草芥却对当今天下见地独道。他们是同类,对此不用太多言语就能心知肚明。那么多年过去,他几乎已经忘了过去的自己是什么模样,但对刘备的记忆倒很清楚,这人成长了不少,但本质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