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都不重要了。
无论刘备如何看他,是否真心待过他,无论他们有过怎样的血海深仇,之间横亘着怎样的鸿沟天堑,现在都不重要了。
他曾拥有的,本应拥有的,已失去了的,又重新得到的——自他囚笼飞出的凤,浅池游出的龙,终于回到了他的掌控之中;曹Cao深知高官厚禄和倾情厚待皆打动不了这心如铁石的敌手,既如此,便以绝对的力量征服控制,令其此生此世身心都离不得他。
火热唇舌在怀中人胸ru处流连,细细品尝;刘备生得面白无须,身上毛发也比一般男人稀疏许多,肌理柔韧紧实,皮肤白净细腻,现已蒙了层晶莹的薄汗,他一寸寸舔舐品咂,尝着像是绵密清甜的糯米糕;而胸ru上颤抖的两点可爱红豆尤其美味,勾的他又吸又咬,舔弄不停,含糖豆似的吃在嘴里,甜美软嫩的ru粒很快被玩弄得红肿如樱桃,周围白嫩肌肤上也满是艳红的咬痕吻痕,一副惨遭蹂躏的样子。
刘备拼命想躲开这羞煞人的狎弄,可身子因服了软筋散虚软无力,只能被cao得ru头直往曹Cao嘴里送,如玉胸脯给玩弄得通红一片,敏感极了,胡须一扎便又痒又疼,他努力抬手去推这色中饿鬼的脑袋,推不动不说,倒像是在欲拒还迎。曹Cao变本加厉,拨弄啃咬着ru尖儿便狠狠啜吸一口,仿佛要从ru孔里吸出nai汁来,同时紧握住佳人细腰向上猛顶,总算逼出了声隐忍呻yin,shi淋绵软,一听便知在情色欢愉中浸泡久了,引得曹Cao心神荡漾,险些Jing关不守,暗叹此人不自觉魅惑男人的本事实在惊人,往后定叫他休想再接触别的男人。
他再抿几口娇俏艳红的ru粒,又去啃刘备嘴唇,只见佳人羞恼至极地瞪他,试图做出切齿愤恨模样,奈何一双桃花眼水光潋滟,眼尾shi红,面色灼若烟霞,分明是含嗔带怨的媚态。此时刘备的胳臂正徒劳无力地横抵着他胸膛,随着身子被狠顶得颠簸起伏,莹白手臂亦在他茂密虬结的胸毛上轻轻蹭动,胸前温软触感和酥麻瘙痒一直钻至他心头下腹。曹Cao只觉此人每个眼神每个动作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极合自己心意,勾得他心尖儿都快化了,一手按住刘备后脑碾磨着唇瓣长驱直入,舌头横冲直撞贪婪攫取佳人甘甜津ye,强行灌入雄性粗重难耐的吐息,凶狠得似要把人囫囵吞下肚去,永不分离才好。
——他们合二为一,如此契合,亲密得无一丝隔阂,仿佛理应如此,天生注定一般。
这才是所有故事应有的样子,他们的命运应循的正轨。
被他按在阳具上肆意侵犯的人是他曾经真心想保护的挚友;或许这人也曾真心想要保护他,谁知道呢?过去不可言说的种种久远得仿若已过百年的幻梦,少年人的心思幼稚荒唐,同那些年少轻狂的往事一起早早埋葬。
他素来知道刘备亲和良善外表之下的刚烈性子和勃勃雄心,经多年对抗,这位老对手骨子里的坚韧不屈他亦深有体会。曹Cao向来敬重此等对手,并以猛烈的追击和残酷的绞杀作为对其最高的礼遇,亦不吝于赐之以粉骨碎身的灭亡;但刘备与世上其他人都不同,他们纠葛开始得太早,陷得太深,恩怨爱恨太重,已到了不是一死可解的地步了。
他想抓住他,去其翎羽爪牙,困翩然翱翔的鹏鸟于囚笼;藏其皎皎光华,摘繁星簇拥的明月于己手。这是理所应当的事,他是魏王,虎踞雄视普天下无与争锋的霸主,这天底下本就不该有他得不到的东西。他想除去那人处变不惊的面具,打碎骨子里的傲气坚韧,逼那人在他身下露出脆弱动情模样;他要那人从里到外都是他的气味,骨子里血rou里都打上他的烙痕,此生此世都逃不脱忘不掉。征服英雄比征服天下更有快味,这场博弈和厮杀盛大辉煌,最终败者当任胜者摆布;至于有幸受魏王亲力亲为的处置,仅刘备一人而已。
曹Cao意犹未竟地松开刘备的嘴唇,欲去尝这身子其他美味之处,刘备方喘匀了气,唇上还挂着双方的涎水,顾不得自个儿遭玩弄得乱七八糟的样子就愤然骂道:“这般·····折辱于我,此等腌臜勾当纵小人固不屑为······啊!”话未说尽,曹Cao一把将他仰面掀倒,握住修长双腿架在肩上,将柔韧腰身折到极限,拉开他半悬空的玉白tun瓣袒露出中心被cao的艳红的嫩xue,欣赏一番笑道:“折辱?若孤真想折辱你,贤弟此时应身处我虎豹骑军帐才对。军旅苦闷,众兵将皆年富力强,猛如狼虎,见着玄德这般尤物可不似孤懂得怜香惜玉。” 粗硬狰狞的巨物随即以要把人整个贯穿的力道自上而下俯冲撞入窄嫩小口,这一下捅得极深,硕大gui头破开层层肠rou一直顶到了肠口;刘备立时睁圆了一双shi亮的桃花眼,眼角终于克制不住地滑下泪来,却不吃教训,仍断断续续地说: “曹公···负英雄之名,实乃···禽兽···” “玄德此言差矣,春宵苦短,做那禽兽又何妨?”魏王被这顽固家伙逗得笑了,一边说着,未等身下人适应就大开大合cao干起来,每一次都狠狠摩擦过敏感点径直撞上肠口,若非那处有个弯折怕是还要往里入。刘备的身子彻底软成了一汪水,眼泪克制不住地向下掉,曹Cao俯下身怜惜地吻去他落下的泪,但下身却凶狠得似要将他捅穿钉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