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厕所里本空无一人,但如若细心,能隐约听见rou体拍打撞击的声音,和压抑的喘息声。
纪尘的屁股真的很带劲。司野压着他在厕所里做,他站不住,抵在门板上,鸡巴在那颗饱满的屁股里进出就一览无余。
偶尔会有稀稀两两的人来上厕所,纪尘似乎很紧张,绞得他特别紧,真好玩儿。
开始时他几乎都是直接Cao,顶多做个扩张,有时候会用用那张软嘟嘟的嘴,后来发现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
做的时候很热,汗顺着脸颊流进眼睛里,纪尘闭上眼睛。
司野掀起了他的上衣,纪尘肤色很白,身材有些羸弱,本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顺着衣服向上是两粒粉粉嫩嫩的ru头,像两朵小小的樱花。嫩粉色,像小孩子一样。那片肌肤摸上去的手感似乎也不像其他地方那么瘦,软乎乎的。
有一次他用鸡巴抵在纪尘的ru头上,蹭shi那两朵小樱花,他身体微颤,红着脸差点哭出来。
这个学校艺术部有很多女生,司野刚去时就引起了不小的sao动,有几个上来搭讪的,都被那能冻死人的眼神吓得不轻。
司野皱了皱眉,香水味太浓了,他很讨厌。
回班里时纪尘又趴在桌上睡觉,司野纳闷,他总是在睡觉,他晚上都不睡觉的吗?
出乎他意料的是,纪尘的成绩很好,上次考试时他随意瞥了眼成绩单,纪尘的名字高高地排在上边。真奇怪,为什么这样的成绩会让他形成夹着尾巴的小狗一般的性格,几乎在别人的视线里隐形呢。
有一天司野进了教室,旁边的座位是空的。他给纪尘电话,他没接。
下午了,他还是没来。
烦。
他去老师那儿打听了纪尘的地址。
走进这片破旧的居民楼时他差点被楼下一堆几天没人清理的垃圾熏吐,什么破地方。
找到门牌号,他敲了敲门。
“谁啊?”纪尘带着微微的鼻音来开了门。
他的头发挡住了大半脸,但是司野看到了他唇角的淤青。
“你怎么过来了?”小东西似乎很惊讶。
这大概是他第一次到这么穷的地方。这么垃圾的居民区,还有这么破的房子。墙角都有些掉皮了,家具的款式很老也很旧,但是整体还算整洁,司野迈腿走进去。
“你爸妈呢?”司野进门后没看到其他人。
“没爸妈。”纪尘怔了两秒,开口。
司野愣了一下,没再多问,视线转到他唇角的伤,忽然觉得生气。
纪尘原本低着头,没反应过来之时,被他推到了床上,小破床发出吱呀的响声。
司野扒掉他的衣服,看到了大大小小的伤,遍布在肋骨,背上。
他的小狗被人欺负了。
“谁干的?”司野问他。
纪尘没说话,他不想回答。
于是他又挨Cao了,在自己的床上。
头顶的破风扇转动着泛了黄的白色扇叶,发出旧风箱般吱吱呀呀的声音。粗长的鸡巴在他屁股里进进出出,磨的肠道又酸又痛。
司野的动作幅度有些大,晃得他伤口撞在床栏上。
眼泪突然就流了下来。
“疼…司野,轻点,我疼……”
他第一次喊疼。司野看着他发红的眼角,玫瑰里滚出露珠,他失了神,纪尘哭了。
他忽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纪尘被他Cao的时候从来没射过,甚至都没硬过。
逗那根秀气的小鸡巴时纪尘会硬,但每次做完后似乎只有他自己的Jingye。
大概是因为他在床上从来都只会自己爽,很少关注对方。他以前的床伴都很聪明,会自己找欢快会喘着说sao话。但纪尘从来没有。
他似乎只会像只小蜗牛一样缩起来,闷闷的一声不吭,偶尔会疼得忍不住喊一声,甚至连流泪都几乎不。
司野不自觉的放慢了动作。
喊出口的那一刹那纪尘自己都感到诧异,他怎么会向司野喊疼,竟像是撒娇一般。对方又怎么会在乎呢,当初他强jian自己的时候都流血了他都没停。
他竟然真的慢下来。
“怎么不接电话?”司野凑近他,带有热度的气息喷洒在颈边,纪尘瑟缩了下。
“手…手机坏了。”
司野移开视线,瞥见桌子上碎成零件的旧式手机。
纪尘没想到会在餐厅碰见方昊,高中后他再也没见过他们。
“呦,这不是纪尘嘛。”方昊笑嘻嘻地看他。为什么呢,为什么还能认出他,纪尘觉得有些喘不过气,一股冷意从脚底窜出,却又很快熄回去。
不是早就已经习惯了吗。
下了晚班后他在巷子里被堵住了。
拳脚踢在身上的时候纪尘没听那几个人在骂什么。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会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他们的生活不如意,所以他们就想尽办法找一个宣泄口,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