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宣示主权。”
“我又不是你的,宣示什么主权。”她找个盆将野菜装进去,拿进厨房的水池里去清洗。
秦曦跟着进来,站在她身后,低喃着道:“虽然人我没追到,但别人想钻空子你觉得我能同意?”
初柠偏头躲开,肩膀扛了他一下:“你别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家才没那个意思,我跟他也就在这儿的时候偶尔说说话,平时回了长莞,连微信都没聊过的好嘛。”
秦曦轻哂:“老子火眼金睛,他有没有那意思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没准儿他欲擒故纵呢。”
说起来秦曦就来气,“你经常往这儿跑,没想到这儿还有个小白脸呢?”
初柠在他脚腕上踢一脚:“闭嘴吧你,说人家小白脸,我看你这张皮才更像小白脸一点。”
秦曦笑:“行,我当你夸我比他帅。”
初柠:“……”
“也对。”秦曦被自己安慰到,“你都见过我这种绝色了,怎么可能对他那种稍微有点姿色的野花感兴趣。”
初柠翻了个白眼:“我刚刚挖野菜回来的时候,发现隔壁家拴在门口的牛不见了。”
“弄哪儿了?”
初柠淡定指指外面的天:“你吹上去了。”
秦曦:“……”
——
梁爷爷和梁nainai住在堂屋,初柠平时来白头谷,都安排住在西屋,据说是梁秘书的房间。
家里也只有这么一间房暂时能够住人。
如今时代不一样了,年轻人都比较开放,梁爷爷和梁nainai也不是古板保守的人。
知道初柠和秦曦是男女朋友关系,年纪也都到谈婚论嫁了,便没觉得俩人住一起有什么问题。
下午梁nainai把屋子收拾出来,说这几天让他们俩住那儿。
知道初柠没带换洗的衣物,还拿出自己的一套出来。
梁nainai走后,初柠站在卧室里,看着仅有的那张床,一时觉得头疼。
今晚让她和秦曦住一起,这可怎么住?
早知道这样,她就不应该答应秦曦跟他扮什么情侣。
院子里,秦曦在陪着梁爷爷下象棋。
梁nainai过去告诉他时,他神色万分平静,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样子,还很礼貌地跟人道谢。
初柠拉着脸走过去,搬了个小板凳坐在秦曦旁边,语气不善:“你还会象棋?”
秦曦扫她一眼:“小瞧我?”
初柠撇嘴:“你肯定只懂得皮毛,待会儿被阿翁杀得片甲不留。”
梁爷爷笑呵呵抬头:“丫头,对你男朋友这么没自信?我看这小伙子棋艺不错,比我儿子都强。”
因为那句“男朋友”初柠有些不自在,偏头看向秦曦,他也恰好望过来,桃花目潋滟勾人。
初柠匆忙移开目光,笑着开口:“梁叔叔天天跟着我爸忙生意呢,跟他哪儿能一样?”
象棋下到一半,外面有人过来喊梁爷爷,说家里的牛要生了,但看起来情况不对,让他过去看着点儿。
梁爷爷早年养过几十年的牛,在这方面经验足,披了衣服匆匆跟人走了。
初柠琢磨着,有点好奇:“生小牛哎,要不我们去看看?”
“你看那干嘛。”秦曦指着梁爷爷坐过的位置,“要不要学,我教你。”
初柠坐过去:“你这老师行不行啊?”
秦曦笑:“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把象棋摆回原位,跟她介绍:“马走日字,象走田字……”
初柠起初还认真学,后来就没了耐性,提议:“这个不好玩,我们来玩五子棋吧,五子棋我会!”
秦曦无语地轻哂:“就你这还学霸呢,连点学习的耐心都没有。”
初柠才不管他说什么,去屋里抱了五子棋出来,拉着他玩。
玩之前,跟他提议:“我们玩点什么吧?”
“什么?”
初柠说:“一局定胜负,谁输的话今晚上睡外面。”
秦曦望着她,唇角一扯,勾起似有若无的弧度:“这天都还没黑呢,你就惦记晚上睡觉了?”
初柠沉着脸:“到底玩不玩?”
秦曦慢条斯理地捻起白色的棋子,顿了会儿,又丢回去,吐出来两个字:“不玩。”
初柠急了:“为什么?”
秦曦指着树上的枯叶:“现在可是秋天,你想算计我睡外面,这不合适吧?”
“我可没算计你,都说了谁输谁睡外面,万一是我输了呢,那我不就乖乖睡外面了?”
“你睡外面?那更不合适。”他把五子棋收起来,重新摆上象棋,“让你着凉我多心疼。”
“……”
初柠气得咬牙切齿:“都怪你,非要跟阿婆说什么是我男朋友,现在怎么睡?”
初柠大巴车坐了一天一夜,因为走得匆忙,两个卧铺都没买到,上午Jing神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