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个人会在他身边。他的欲望一天天重起来,胸也大起来,一开始没在意,被蹂躏过之后一直都是红的,肿的。但渐渐的,他感觉到微微有些胀,再然后是开始痛,乳头好像也比以前大了许多,像熟透的樱桃。有时候只是在被子上蹭了一下,就敏感地流水,想要被人进入。这太糟糕了。
这个男人做爱的时候很凶,一定会等到自己射出来才停下,林昭被他抱在怀里颠来颠去,生生失禁了好几次,尿到了男人身上。他小声地呜咽,男人也不生气,还会抱着他一起洗澡。
某一天他正沉在梦乡里,突然被人拍了几下脸,脸上好像被风刮过。迷迷糊糊睁开的时候正被人抱着塞进车里。身上还是熟悉的黑色睡袍,面前的人却变成了曲冬。他正一脸担忧地看着他,嘴巴好像想说话,却没发出声音。
外面太黑了,只能看见车灯照亮的路,飘着雪花,林昭发着抖,被他搂在怀里,愣了几分钟,只感觉到眼睛酸涩。
曲冬抱着他,一遍遍许诺。
“以后一定会保护好你的,一定。”
他的驼色大衣也一道披在林昭身上,蕴着他十分熟悉的味道,上面落着的雪花慢慢融化。曲冬很小心地亲他的额头,说:“昭昭,我爱你,我一直爱你,你不要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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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夏天了,林昭盘腿坐在地板上,看曲冬扒舞,曲冬让他一起跳,他却不肯。懒洋洋地打了两把消消乐,又被曲冬扒了裤子,从后面顶进去。
早起才做过一次,里面还是湿热的,曲冬抱怨说:“昭昭在我眼前,太让我分心了。”
他被顶的嗯嗯啊啊的,也不去反驳他,他确实不想一个人呆着,也不愿意出去,只想跟在曲冬身边。曲冬过两个月要去参加选秀了,要他锻炼独立性,林昭一撒娇,他又纵容地说不独立也可以,我可以一直养你。
“射这么多进去,一定会怀孕的。”曲冬突然这么说。
林昭很慌乱的去摸自己的小腹,却只摸到了曲冬不断顶撞出的形状,曲冬停了动作,也伸手盖上他的手背。
“摸到了吗,摸到了吧。”他轻声说。“我的昭昭。”
“不要怀孕,不要……”
“好,不怀孕。”曲冬抽出来射在他屁股上,“昭昭说不要就不生了。”
“但是如果有了,就生下来好不好。”
又是一个雨天,风一刮,雨就下了,曲冬趴在他身上,一边咬他的乳头一边抬起眼睛来看他,奶孔突然张开了,一小股乳汁进了他的嘴巴。
他的胸在曲冬把他带出来之后不再变大了,最近却不知道为什么,又开始疼胀起来。
“昭昭有奶了,是最近做太多了吗。”曲冬于是更残忍地拿他的虎牙去戳,似乎要从乳头穿刺进心脏。
涨奶了……涨奶了代表着什么呢,他的肚子里或许有了一个孩子。
怎么会呢?他太讨厌雨天了,所有坏事都在雨天发生。
林昭不愿意去看医生,让医生告诉他这个事实,但是曲冬这两天也不进去了,他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和他说不要这个孩子了,他会同意吗。
他明明说过,要是有了就生下来。
林昭缩在被子里,怔怔的想。
曲冬晚间回来的时候他故意什么都没穿,只戴了兔耳朵和尾巴就出去迎接他,这些都是曲冬买给他的,放在主卧里,但林昭第一次主动去用。
“操我好不好。”林昭放软了声音求他,“冬冬,我想要。”
曲冬眯着眼睛,看他摇着尾巴,屁股比尾巴还白,还在他眼前一晃一晃,林昭身上还遍布着他这些天留的爱痕,深深浅浅,织就一件衣裳。
“那昭昭应该叫我什么?”
“……冬冬?”
“不对,”曲冬抚过他挺翘的臀线,玩弄着短短的尾巴,“哥哥求着我操你,只有我一个人能操你,你应该叫我什么?”
林昭咬了咬下唇,犹豫几秒,像做了什么决定一样,还把兔子尾巴的遥控器拿给他:“老公,操我好不好。”
兔尾巴看起来只有短短一截,里头却是一根长的按摩棒,曲冬打开开关,就猛烈地震起来。
林昭被激的尖叫一声,一下子没了力气,被曲冬扔到沙发上。曲冬压着他后入,脚踝横过腘窝,掐着他的一把细腰,肌肉隆起,“像在骑小母马”,他说。
林昭喊疼,阴茎被压得疼,他没敢说其实胸也疼。曲冬把他抱起来,爱怜地亲掉他的眼泪,瞥了一眼沙发上不明的湿痕,又蹲下去给他口。口的时候又故意揉捏他的前端,然后把射出来的精都吞掉。
外头天还没黑,落地窗前只有院子里的树木,林昭不肯再给他后入了,要揽着他的脖颈,面对面地做。
他后来实在受不了了,喊老公曲冬也不停下,前后都被插过了,往深里去的时候甚至还有一点疼。曲冬给他擦洗身体之后抱回床上,挑逗几下奶头,里面的奶汁就流了出来。
一闹就闹到了半夜,林昭睡着之后,曲冬去了一趟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