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写着维生素C的药瓶,吞下一片药片。
林昭怎么可能怀孕,他也不会允许小东西的出生。
林昭只会是他一个人的。
那天之后,林昭也不涨奶了,肚子也没有鼓起来,这才放下心。
-
“我要去大概三四个月,昭昭乖乖在家里等我好不好。如果想要了,就用小玩具。”曲冬很不舍地抱着他说,“有空我就给你打电话,要记得想我。”
曲冬走之后,每天三餐都会有人敲敲门,把饭送到门口,林昭想要什么,也可以通过微信沟通,下一次就会送来。
他喜欢在周五晚上要一份可乐加炸鸡,然后看曲冬的选秀节目。曲冬的表现很好,他本来就是练习生出身,两次评级都是A。
林昭觉得里头有个人很眼熟,但他想不起来是谁,也懒得去想,只要镜头里有曲冬,他的视线只会被曲冬牢牢抓住。
曲冬常常会抽着时间跟他打电话,多半都穿着训练服,背景是厕所。他总要林昭喊他老公,然后两个人隔着几百公里一起自慰。
林昭高潮之后的声音绵软,说我好想老公,曲冬说不久就回来,我也很想你。
林昭梦见他拿着长柄雨伞上楼,灯一个接一个亮起来,有人在他身后要打晕他,他低下身躲了过去,然后曲冬从对面的门里冲了出来,解决了那个看不清脸的人。曲冬把他抱在怀里,秋天立刻变成冬天,然后他穿着短袖短裤看曲冬跳舞,两个人在这座别墅里放恣地做爱。曲冬说我会一直爱昭昭,林昭抱着他笑,说我也一直爱老公。
他翻了个身,才发觉自己腿间真的有个毛茸茸的脑袋,吓了一跳,立刻要挣扎起来,却看见了熟悉的脸。
他作势踹了曲冬一脚,问他干嘛吓自己。曲冬挪上来亲他,“太想老婆了,所以放了一天假,马上就跑回来了。”
林昭在他嘴里尝到了自己的味道,湿的不像话,曲冬摸了两下就插了进去。是有段时间没做了,里头紧紧箍着他,他问林昭有没有看节目。
“每周都准时看,然后在里面找冬冬。”
曲冬亲他,说真乖。
他很快就高潮了,温热的水液充斥在甬道里,甚至要曲冬射在里面。外头淅淅沥沥,好像又下雨了。他枕着曲冬的大腿,问曲冬会不会一直爱他。
“当然会,会爱昭昭到我不存在人间。”曲冬用深黑的眸子凝视着他。
他太无聊了,曲冬走后,想念他的味道,去次卧找衣服。主卧衣柜里的衣服都是他的,曲冬的都放在次卧。
林昭看着一排的西服无趣极了,他把每一个柜子都打开,把里面叠好的衣服一件件拿出来,闻闻味道再放进去。直到他摸出一件银色的浴袍来,后背上秃了一块,刚好……贴进一个食指。
夜里他又做梦了,还是那个雨天,他终于看清了要偷袭他的人,是曲冬,然后从对门冲出来救他的人,还是曲冬。一个穿着驼色大衣,一个穿着银色色浴袍。
这个梦成夜成夜的出现,他几乎睡不好觉,每次都被惊醒,茫然地望着四周,那件驼色大衣没有被曲冬带走,就挂在主卧。犹豫几次后,林昭把它取下来,抱在怀里,然后再闭上眼睛。
他依旧定时收看曲冬参加的节目,忽然之间想起了那个觉得眼熟的人是谁,然后又被曲冬吸引过去,看他跳舞了。
曲冬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出道组的成员了,要和组合一起各地巡演。他发现林昭瘦了许多,以前养的肉又没了。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见了,一见他就抱着不肯放。
曲冬给他带了份小甜品回来,喂林昭吃了。把他带到练舞室,这里的三面墙都贴了镜子,他头发一直没剪过,已经快留到腰上,曲冬又给他穿了一条红裙子。细吊带,V字领,极其修身,称的红愈发红,白的愈发白,凹凸有致,不仔细看脸,会让人以为是个真正的女人。
好热,不知道为什么,他身体越来越燥热,林昭咬着嘴唇,曲冬已经开了摄像头,对着镜头问好,然后放起了舞蹈音乐。穴里已经开始出水了,湿漉漉的,林昭忍不住伸手去摸,躺在地板上轻轻喘息。
曲冬在镜头前跳舞,而他在镜头后自慰,无论他把脸朝向哪一边,都能看到一个神采奕奕的曲冬。而只有对着真正的曲冬,他才不会看见穿着红裙子自慰的自己。
跳完舞之后,曲冬停了一会儿,出去拿了一把新鲜的红玫瑰进来,说是自己家的花园里种的,给大家展示一下学习已久的插花技术。他托着镜头走到林昭跟前来,把镜头放在一边的桌子上,然后拿起剪刀开始修剪玫瑰的茎叶。
林昭看见自己的脸,已经和裙子一样红,突然一朵玫瑰掉到他脸边,他下意识抬头看,只看见曲冬也蹲下来,然后把几乎只剩花朵的玫瑰,塞进了他的穴里,又掐了一把他的阴蒂。
林昭浑身一抖,猝不及防地高潮了,拼命捂着嘴才没叫起来。
曲冬又站起来直播,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只说手太快,那朵玫瑰花摔得不好看了,就不插进瓶子里了。他后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