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宗师吐出一口鲜血,耳鸣目昏,几乎晕厥过去。没过一会,衣襟被人抓住,整个人被提了起来,按在了一桩树上。
沈绮艰难地睁开眼,望着这个恢复本体的黑衣人。
“你……究竟是谁?”
黑衣人蒙着面,声音却和方才一样:“说过了,我是你的老情人啊,沈宗主。”
一边说着,他一边用腿挤入沈绮的双腿之间,屈膝抵在树干上,沈绮就相当于是坐在了他的腿上。黑衣人能感觉到这尤物胯间饱满肥厚的rou唇像一个小包似的压在自己的腿部,他刻意地摩擦一下,便能从沈绮脸上看到一次难耐的皱眉。
此刻唇角含血的沈宗主,痛苦地半睁双眸,睫扇颤抖。下颌微微仰起,脸部的轮廓全藏在披散的乌发之中。这张脸实在是太好看了,就连这样的表情都可谓倾国倾城。黑衣人不得不承认,不管自己见过多少美人,都无法与沈绮相提并论。
“清心诀这玩意可真没意思,练完之后对这样的美人都没有非分之想的吗?”
黑衣人解开沈绮的外袍,“我要是你师父,早就把你藏起来了。还让你练清心诀?真是蠢得要死。”
沈绮对他这话不明就里,但听他最后出言不逊,强忍着心口的疼痛,斥道:“本座师尊岂是你可大放厥词的?”
黑衣人笑道:“说他蠢,他是真的蠢。叫我说,清心诀这玩意,不练最好。”
他凑近沈绮的耳朵,呼气一般:“把这样一个美人练得丝毫不解风情,可惜。”
沈绮上半身此刻已被他脱得只剩裹胸的绷带,即便因内伤而浑身无力,他依旧试图用手徒劳地阻挡黑衣人掀开这层布。黑衣人被他弄烦了,将他双手抓住按在头顶,单手一扯。沈绮只觉得胸口一片凉意,他令女人都羡慕的雪白巨兔就这么跳了出来。
“瞧它们憋屈得,都怪你总是藏起来。”
吹弹可破的雪白ru房如玉脂凝膏,红石榴一般的ru粒敏感地轻颤着。沈绮闭上眼睛,不去看黑衣人惊艳而兽性的目光。下一刻,他的双手被解放了,因为黑衣人没有更多的手去束缚他。他的ru房被黑衣人一手托着一个揉捏起来。
一种奇异的感觉一瞬间从足尖迸发到天灵。沈绮睁大眼睛,身体一瞬间的紧绷之后,瘫软下来,急促地喘息起来。他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沉溺在ru房被人大力揉捏的感觉里。这时黑衣人忽然用手指捏住他的ru粒,反复碾磨。
沈宗主双腿下意识地收紧,足尖蹦得笔直,腰身向后挺起,压抑住了喉间呻yin,无声地倒抽起气来。
有股热流从花xue中涌出,花jing也在亵裤中挺立了。
解放出来的双手按在黑衣人的手腕上,试图将他拉开,但浑身都软了的沈宗师哪里还有力气?对抗这种陌生的感觉,就已经让他筋疲力尽了。
“夹这么紧做什么?”黑衣人坏笑道:“想要?”
沈绮想起了之前走火入魔时的感觉,确实是“想要”。但要什么?他不知道。他此刻已经双眼蒙上一层难耐的水汽,半醉半醒似的望着黑衣人。
“……想要,是要什么?你为何不杀本座?”
我的天,这从小都是受的什么教育?难怪三十年都没被人开发,这清弦山的个个都是呆子。
黑衣人一时间觉得好笑,他将沈绮从自己腿上卸下来,把裤带解开,掏出泛着热气,挺立起来的红黑色rou棒,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情事一无所知的人:“这东西,能让你欲仙欲死。你想要的就是这个……”
话还没说完,一道剑气迎面而来。黑衣人没料到清心诀的恢复能力竟如此之强,没能及时躲避,手臂被剑气削破。一息间,沈绮先是回到容魏身边,带着他已经逃了。
沈绮上身赤裸,下身只有一条亵裤,他的灵力已不能支撑御剑,他只能跌跌撞撞地在丛林中没有方向地逃。失去了裹胸,他饱满的ru房在跑动中四处乱跳,牵引着胸口一阵阵地疼,他扛着昏迷的容魏,只能用一只手勉强托住双ru的底部,行动愈发不便。
他知道此刻,他需要一个地方恢复些许功力。
沈绮带着容魏躲进一个小山洞,盘腿调息。
半个时辰后,沈宗主呼吸逐渐急促,眉头大皱,脖颈前倾,呕出一大口鲜血。
与第一次突破九重时一样,他再次走火入魔。不同的是,这次他没有立刻昏迷过去,而是强行吊着一丝神智,大汗淋漓地站起身,艰难地走向容魏。他必须带容魏离开,那黑衣人还在附近,他不知道那人究竟想干什么,但容魏功力浅薄,毫无还手之力,留在此处定会毙命。
沈宗主扛起他的徒儿,眼前阵阵发黑,一片茫然。他摸索着往洞外走,没走几步便又低头吐出一大滩血。
沈绮站在原地,只觉得自己此刻若再走出一步必会直接倒下,他只能扶着山壁,强行调息。此乃走火入魔之大忌,但他再也顾不得这么多。他知道今日自己在劫难逃,无论如何要保住这个比自己更有天赋的徒儿。
黑衣人早就到了,在外头好整以暇地看着沈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