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不等沈绮再有机会说什么,将正欲起身的美人按回床里。
两人近在咫尺地对视。
“你是真的一点儿自觉都没有吗?”
同样的话黑衣人又问了一遍。
沈绮懵懂道:“何种自觉?”
黑衣人嗤笑一声:“你知道方才那小二为何对你下药吗?”
沈绮如实回答:“不知。”
黑衣人磁性低沉的嗓音在沈绮耳边轻声道:“他想把你迷晕,他想干你。他想像我这样,把你捆在床上,然后揉你的nai子,进入你的身体,射在里面,把你干到高chao,看你哭着求饶。”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沈绮双手用腰带捆在床头,按照他的言语顺序,一手揉住沈宗主一只ru房。
沈绮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双眼霎时蒙上一层水雾,问道:“为何?”
黑衣人停下动作,觉得有些好笑:“为何?”
沈绮呼吸稍稍平缓,望着他,眼底那一抹光极为清澈:“你喜欢我是吗?”
黑衣人更觉得好笑,反问:“我喜欢你?”
“修炼了清心诀以后不懂七情六欲。但是我七岁前,我记得我娘说过,那些到家里去的男人,都是因为喜欢她,才跟她做那些事。”
沈绮一眨不眨地望着黑衣人的眼睛:“你喜欢我是吗?”
黑衣人目光强烈地闪烁了一下,他没有回答,而是突然分开沈绮的双腿架在自己腰侧,脱下裤子挺身而入。
这七日里,昏迷中的沈绮已经被他侵犯了无数次,这次的进入并没有十分艰涩。然而沈绮和昏迷中的反应却是大相径庭,他整个人倒吸一口气,仰起脖颈剧烈地喘息起来。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沈宗师一时间竟忘记自己是谁,注意力全放在了黑衣人火热坚硬的rou刃上。
……这种感觉。
这就是“想要”被满足的感觉。
温热chaoshi的内壁包裹着烙铁一般的rou棒,两人严丝合缝地交媾着。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抽插,黑衣人的rou刃持续地在沈绮体内胀大。奇妙的痛苦与酥麻在下腹交汇,沈绮的意识开始迷乱。他无意识地呻yin起来,在每一次黑衣人顶在他最深处时仰头尖叫出声。
黑衣人俯身含住沈绮左ru,一只大手大力揉搓他的右ru。
“啊……嗯啊……”
沈宗师失神地望着上方,上下的刺激让他的花jing先溢出了某种陌生的ye体。紧接着男人在体内穿刺的速度加快了,那根火热的rou刃也胀大到前所未有的尺寸。一段交杂着低喘、呻yin、尖叫与rou体碰撞的声音之后,黑衣人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吼,而沈绮则失魂般长yin,身体剧烈起伏,绷紧了下体,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甬道内冲了出来,与对方rou刃中冲出的滚烫ye体融合在了一起。
反弓着身子直到双方高chao结束,沈绮这根拉紧的弦一下子断了,跌回床褥之中,半睁着眼小口抽着气。
听到沈绮说他娘亲的时候,他竟然心疼了那么一瞬间。原来沈绮的童年,也并不愉快。
为这不应该存在的一瞬间,黑衣人知道自己必须离开了,不能再沉迷于这幅躯体,否则他也不知会不会有失控的那日。
临走时,他对昏昏欲睡的沈绮道:“在清弦山以外的地方,要小心,像我这样的人很多。”
沈绮迷迷糊糊道:“喜欢我的人很多,是吗……那时候喜欢我娘的人也很多。”
黑衣人一时语塞。
过了许久,他道:“我并不喜欢你。”
望着沈绮的眼,他继续一字字道:“我恨你,你是我的仇人。”
沈绮问道:“你是妖,不是人?我只杀过妖,没杀过人。”
黑衣人道:“我既不是妖,也不是人。”
“我是在地狱长大的恶鬼。”
下山镇妖的宗主沈绮在音信全无半个月之后,完好无损地回到了清弦宗。他唯一的徒儿容魏第一个冲出来扑到沈绮身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师尊,徒儿还以为你死了!”
沈绮无奈地掰开他,他就跟个狗皮膏药似地又黏上来,一路去了清弦堂,大致说了说遭遇。私事部分便省略了。九位长老皆好奇这位黑衣人是何身份,欲设法调查。无事之后,沈绮带着容魏回了宗主殿,第一件事,便是坐下来继续修炼清心诀。
“嗯……”
半夜三更,沈绮在不安稳中醒来,唇边泄露出一丝甜糯的喘息。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在睡梦中将被褥踢到了一边,身子热得发昏。他交缠起双腿,双手抓住自己的ru房揉捏,一边揉捏,一边发出诱人的呻yin。
回到清弦宗快半年了,每晚他都被异样的情欲纠缠得难以入眠。长此以来,白日里的Jing神大不如前,修炼的效率也变低了。沈绮应允过师叔不可懈怠,是以整日整日的修炼。但他越是刻苦修炼,夜间就越是难耐。
沈绮挣扎着起身,在枕头下摸出一根玉势。他分开自己双腿,将玉势往那个早已yIn水涟涟的地方插了进去。
“啊……”仰头叹息一声,沈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