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体真气崩塌,沈绮瞬间被倾盆大雨淋shi。他勉力站着,摇摇欲坠。这一次的走火入魔极为严重。他只觉得自己像是被火烧着一般痛苦难耐,真气丝毫提不起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黑衣人好整以暇地靠近。
黑衣人揪着沈绮的头发强迫他仰起,紧接着将什么东西塞进了沈绮的口中。确认沈绮已经吞服下去,他便放开他回到亭子里看戏般坐着。
“你给本座吃的什么……唔……”
沈宗师摔倒在地上。
不正常的情欲一瞬间席卷全身。沈绮能感到自己的ru头已经变得坚硬,比平时大了一倍,兴奋地挺立在裹胸衣里,被摩擦得疼痛麻痒。而变得异常敏感的男根花xue甚至是后xue,都开始吞吐着粘稠的ye体。
他痛苦难耐地在雨中翻滚着身体,却丝毫不起作用。双xue中史无前例地瘙痒让他恨不得把里面的皮rou都扒出来。
黑衣人看着沈绮目光迷离痴缠地扯掉了外袍,再是里衣,再是裹胸,再是亵裤。这个人间尤物在他的眼前,在不断冲刷的雨中,将白皙诱人的身体渐渐展露出来。乌发掩映间,被雨水冲打得微微发颤的雪ru,胀成两粒大红枣的ru尖,圆润挺翘的tun部,紧紧缠绕的修长双腿,无一不是世间极品。
“啊……”
沈宗师艰难地撑起身子,分开双腿坐在一块大石上。一只手支撑自己不要落下,另一只手开始揉面团一般揉搓自己的ru房。然后他前后耸动着身子,让自己整个Yin阜在大石上摩擦止痒。霸道的药力让他已经忘记自己是何人,在何地,脑中除了情欲想不起任何事情。只知道上下地律动着,用粗糙的石面狠狠碾磨自己的xue口和Yin蒂,毫无束缚的ru房因为这个动作而上下翻飞,他也无暇顾及。
黑衣人看着这沉溺在情欲中的花容月貌,目光紧盯着那双发出甜腻呻yin的唇,愈发炽烈。
“嗯……”
沈绮被一双臂弯紧紧地包围了。
被迫停下动作的沈宗主泪眼朦胧地看着将自己抱紧的黑衣人,似乎是在求他让自己继续。这眼神哪里还有半分宗主的清冷和威严?黑衣人只觉醉在了这楚楚可怜的目光里,将沈绮整个人压在了积水的地面上。
护体真气解除,黑衣人亦瞬间被雨淋shi。
沈宗主自己将双腿分开,抬高柳腰,让吞吐着yInye的双xue正对着黑衣人。极少人事的花xue呈现着粉嫩的淡色,两片花唇饱满多汁。花唇顶端微微翻开,一粒红豆般的花蕊,此刻充血挺立。他两根细腻的手指按在shi嗒嗒的Yin户上,向两边打开,翻滚着媚rou的甬道冲着黑衣人喷着热气。
这个姿势实在是过于犯规了。
黑衣人再也把持不住,将遮面黑布摘下,低头咬住沈宗师自己展示给他看的花蕊。身下的沈绮绷直了身子尖叫出声,打了两个摆子,一股淡腥的ye体从花心涌出,喷了黑衣人一脸。黑衣人在他瘫软下去之前将他拦腰抱起,将他丢进了陆章的房间
尽管高chao了一次,依旧浮沉在欲望的大海中。沈绮神昏智消,空虚难耐,雪白的躯体在地上蛇一般地扭动,微启朱唇,呢喃道:“给我……”
他的目光停留在黑衣人早已经鼓起的裤裆,他脑中浮现出那一次黑衣人尺寸惊人的rou刃。只这么一想,小腹便痉挛了两下,媚xue里吞吐出两股yInye,亮晶晶地淌在白腻的腿根。随着沈绮难耐地翻滚,双tun也被沾shi,在屋内燃起的灯光下水光潋滟。
摘下蒙面的黑衣人,剑眉朗目,高鼻薄唇,目光似饿狼毒蛇,既欲又狠地看着在身下春情四溢的沈宗师。不管他内心的恨意有多深,他都无法对自己真实的反应说谎。沈绮实在是太美了,发情的他更是摄人心魄。黑衣人闭了闭眼,用手托起沈绮的脸,吻住那张殷红柔软花瓣一般的双唇,柔情蜜意仅有一刻,紧接着便是用舌头在他口中疯狂肆虐,攫取呼吸的权利。
一吻过后,沈宗主已经彻底地化成了一滩水,瘫软在地上,离水之鱼般大口大口地抽气,差点儿背过气去。粉红的男根抖了抖,射出一道白浊,滴落在平坦无一丝赘rou的小腹上。而花xue里噗嗤一声YinJing喷洒而出,竟是再次泄身。
这敏感至极的双性身子,虽有这烈性药物加持,但仅仅是玩弄花蕊与舌吻,便能高chao,端的是天生yIn物。
真是被清心诀耽误了这么多年。
黑衣人这么想着,因为他此刻有更重要的事情不得不做,强忍住将这媚骨天成的美人生吞活剥的欲望,锁门离开。
沈绮被关在屋里,在高chao的余韵中沉溺了片刻,便被又一个情欲的大浪掀翻。他艰难地扶着椅子,摇晃着站起身来时已大汗淋漓。双腿间黏腻shi润,yInye汇成一道水流,淌在地面。汗津津的雪ru上半指大小的ru头被他自己揉搓得鲜红欲滴,石子一般挺立。
身体叫嚣着,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空虚得令人快疯了。
沈宗师急促娇喘着,跨坐在一张椅子的椅背上。“啊”地尖叫一声,Yin户乍一碰到窄木,两片饱满的花瓣被挤压开来,红蕊碾磨在坚硬处,竟直接让沈绮全身痉挛了片刻,绷直双足蜷曲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