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瓦田应该也比狼姑大不了多少,还存了几分稚气,早上他蹲在田坎那里吹风,看见有麻雀在拨弄稻穗,立即就叫奴仆回去取来一副木弹弓,用石子去射鸟。
秋季的部落是忙碌的,田里的农奴天不亮就在干活了,他们弯腰割稻,通通只能看见晒红的背脊,瞧不到几个人头,打偏的石头弹在身上,农奴们还以为是监工的鞭子,惊跳了一下。
阿瓦田像是发现了什么新玩意,故意有几回都冲着人去,瞄着农奴的腰和肥屁股。不知道少主人在身后,有些奴隶们吃痛或是以为同伴的作弄,本是怒气冲冲地站直了,要抬头寻找恶作剧的人,一对上阿瓦田的目光就变了恭顺谄媚的憨笑,还自己扇了自己几个巴掌,把阿瓦田逗乐了。
随着太阳慢慢升起,阿瓦田变得有点不耐烦了。“万良怎么还没洗好啊,我都饿了。”
“少爷恕罪,您先用着饭,小的们已经去牵那雌奴了。”
奴仆们献上了米饼和豆浆,阿瓦田吃过了之后还是一副臭脸,周围的奴隶全都小声呼吸,各自干着手头的活儿,不敢触怒少主人。
前哨值岗,阿瓦田每天很早就起床,带着军奴们潜在路边等待在晨雾中通过隘口的旅人,运气好抢些财宝,运气不好也能让让对方留下几具尸体,因此他在早上总是想着那些流血的场景,莫名会兴奋起来。
有伶俐点的奴隶把少主人打下来的麻雀收集过来,跪在旁边给阿瓦田当rou椅子。阿瓦田跨坐下来,看也不看,兀自用脚把那些折断翅膀、吐出内脏的麻雀狠狠踩扁,脚跟使力,玩乐似地碾着那团还在发出细微哀鸣的东西,他盯着那些血呼啦的羽毛和rou糜,不自然地摸了摸腰间的长刀,还是感到缺了点什么。
直到看见路那一头的万良,他的脸色才好了点。
万良从笼子里被放出来,换了一身薄薄的轻纱,有奴隶给他穿戴了简易的牛皮护膝,在雌奴的手腕裹上麻布,吩咐他自己叼着狗链去见少主人,奴隶在他身后用捆好的麻叶杆子边抽边看他爬。
光着屁股的雌奴被抽了之后越发娇媚,塌下腰拱出红红的tunrou,屁眼里塞了那根木头Yinjing,吃不下的长棍像尾巴一样坠在外边,下方的女xue也塞着木屌,随着挤压,chaoshi着喷出热气,他不知羞耻地在人来人往是路上学着狗爬,yInye流了一地。万良心里完全接受了调教,一心都想着伺候男人,他此刻是高兴的,他很久没见过少主人了,阿瓦田离家时,也就比万良跪坐着高了一个头,还是个半大小子,现在看见身形高挑,腰粗肩宽的阿瓦田,万良就得改口了。
“主人,贱奴给主人请安。”这声主人叫得满是思念,阿瓦田的不愉少了一半,招手让雌奴爬近些来舔他的脚趾。
“万良让我好等!”阿瓦田换了部落的草鞋穿,行动方便,但没什么遮挡。他脚上多少沾染了麻雀的血渍,雌奴却不在乎,翘着屁股,用唇舌亲吻阿瓦田的脚背,含吃他的脚趾,感恩戴德地向新主人表忠心。
阿瓦田脱了草鞋,用沾shi口水的脚在万良的俊脸上蹭了又蹭,万良顺服极了,张开口让阿瓦田把脚趾伸进夹玩他的舌头,更加卖力地舔弄主人的脚掌。
“唔,贱奴错了,不该让主人等的,主人别生气。”万良流着口水,看着和旧主有八分相似的脸庞,下腹一热,前面的孽根就涨了起来,他摇了摇屁股,羞愧地报告自己的yIn态“啊啊,贱奴该死,贱奴没用,看见主人就,就发sao了。”
阿瓦田让雌奴跪立起来,双手护头,看清他身下还塞着东西。雌奴的身子本来就被调教得十分敏感,他的父亲对待万良贴心得很,赐了根木头的鸡巴随时随地让雌奴夹着发泄,没想到万良的yIn症没好,还越发习惯了被填塞两xue。
“嗯?怎么有两根?”他这是明知故问。
万良羞涩地回答,“是,是贱奴生性yIn荡,前面塞的是老爷的木鸡巴,后面的屁眼里吃着阿瓦田少爷的假身……啊!”
万良还没说完,阿瓦田就踩上了他屁股后头的木棍“噢?后头这个刻的是我的?”这一往下压,万良的屁股就被里头粗大的木质Yinjing顶住了sao心,许久不曾发泄的Yinjing再次逆射,他yin呃了一下,从眼角挤出一点水来。
“回少主人,是长老让刻的,”奴隶也解释道,“从葬礼那天之后就在用了。”
“是,是的。”万良趴伏着,极尽痴态地说“每天贱奴都有好好含着。”
他身后的奴隶在主人的眼神示意下,握着他屁眼里的木屌抽了出来,雌奴吸着小腹,吞吐肠rou尽力排出身体里那根更粗的家伙。
阿瓦田光是看着,下腹的rou根就立了起来,那根裹得如此水滑的木屌还真和他的rou具如出一辙,仿若是他亲自在父亲离世过后日日开拓,亲身把万良后面的saorou干得充血红肿,合都合不拢了。
看来长老果然是有先见之明。阿瓦田完全被勾起来馋虫,舔了舔嘴,原本想要万良先给他做口活儿的,他也等不及了,他从rou椅子上翻身下来,直接叫万良蹲在田坎上,手扒着屁股等他赏赐。
在周围一群农奴若有若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