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再怎么看不惯,阿瓦田也还是没赶走狼姑,狼姑被送回了奴舍,几天后才听见阿瓦田吩咐了师傅,给他脖子上打个牢实点的铁圈,不要叫人再乱拉去。
雌奴小声啜泣,他不敢期盼以后不用被好多人堵着当Jing罐尿壶,只求那新回来的主人能多关照他一段时日,别把他忘在这里,说了给他换颈环,该是会念着他吧。
铁圈子焊在一起的时候,他脖子周围不出意外地被烫了几个亮泡儿,师傅是个老手,焊得很紧,也没有一点毛刺,说来奇怪,狼姑方才哭过,此时烫得疼极了就没泪水了。师傅给了他一把草药,叫雌奴自己嚼了,每隔三天敷一次在烫伤处,可以不留疤就消下去,“这些天可能不好呼吸,难以大口吞咽,等你习惯了就好啦!”
狼姑点了点头,谢过了师傅。原来可没人这样叮嘱他,狼姑心知是阿瓦田的缘故,他的新主人似乎很看重私有的双性雌奴,没人敢不经过阿瓦田的允许,就在他的所有物上沾染痕迹。一想到这里,狼姑便觉得心塞。
他本也有机会得到更好的看顾,可惜阿瓦田看见他的第一眼就变了脸色,“真是条脏狗。”因为这句话,狼姑当夜就被奴仆们拖下去,拿出钢刷洗遍了整个身子,两xue用竹筒撑开,反复灌水濯洗,雌奴还没撑到后头用瓜瓤洗xue就晕了过去。
而现在,他每天最首要的事情,仍然是定时被奴仆牵到奴舍背后的角落,被一群奴隶尽心尽力的洗干净身子。
他几乎从双臂到残肢都被毛刷刮下一层皮,头发也给揉洗干净之后用布束好,洗下面承欢的两xue和小鸡巴,规矩就更严了,清水洗了三遍还要用油润过,以往给他塞的药物多是催情,现在改换了清凉刺痛的绿膏,这是给被玩松了的老奴用的,后劲十足,是为了时刻提醒在极致的欲求里缩紧xue道,为了主人守礼。
那脂膏由体温化开,刺激得整个小腹都冷得发疼。奴隶们再用热水来烫他失去外Yin的小bi,狼姑间歇地觉得身下的yInxue都快融化了,热水烫得他打颤,但内里发寒的身子又小小得得到了舒缓。因为药效发作,他止不住呻yin,一旁的奴隶骂他yIn贱,用九尾鞭子抽打他不自觉往后xue抓挠的手,不得已,奴隶们只好踩着他的手,不让他乱动。
监督的奴仆眼疾手快地提着水壶又浇在他萎靡的rou根上,换上小棕刷挠他的卵蛋皮。狼姑满身都发汗,真如狼狗胯下的雌兽婢女,从女Yin里喷出yIn汁,碰了那囊皮,他也会被刺激得扭动屁股,乖巧地用只剩了一点点的大腿rou撑着自己,让奴隶们伸手触摸他残缺的下体,一边感受着囊皮被手指拉扯分开,一边自己恳求“奴隶大人们用小刷来多洗几下”,不止那块,连带下面内Yin也被捅开刮擦,红红的嫩逼被蹂躏成了枣色的蚌rou,就算如此,狼狗也舍不得这么一点可以疏解的机会。
这期间受的冷眼和辱骂也不少。“哼 早他妈这么听话,也会不会被砍腿了”“他这是给轮成那样了,还觉得主人会要他?”
“认了主还不知道收敛,迟早被少爷赶走。”“也不知道给狗射了的多少回,打胎药没被少喂吧”奴隶们不在明面上苛责虐待他,但背地里还是对他言辞激烈,对待他动作粗暴,狼姑都一一忍下来,总归不会比之前更差了,他这样劝解自己。
哪怕净身的时候被恶意多灌了水,下腹憋涨无比,连排泄尿水都要听从奴隶们的指令,他也试着学习不去反抗。自行忍耐不要出Jing还好,尿意急促,他尽力缩紧肌rou,让微隆的小腹稍稍离开地面,就算这样,下面的小jing也随着他的爬动漏出不少水。
“这可是少爷吩咐的,你就是管不住才受了这罪,现在给你好好训练这没用的猪尿包,你就好好感激吧。”奴隶踹了他的屁股,敦促他快点挪动到专门的尿架上。
他蓦地回想起那天还会发抖,自然是忍着可怕的排泄欲望,忽略掉正半张着的孔道,加快了动作。简易的木架把他的下身垫高了点,等那奴隶说“尿吧。”他才呜呜地抱着肚子,可怜兮兮地流出小股的水,清澈透明都没什么颜色,兴许憋久了,连下身的Yinxue也有清水喷溅出来,他呜咽着,这轮还未排干净,奴隶就残忍地给他指了指剩下的半桶井水……
狼姑在晚上偶尔能遇到万良,受到宠幸的雌奴一向是用棉被裹紧了,几个奴仆抬着送回到笼子里睡觉的。不被唤走的时候,万良也能在笼子里保留两个用以疏解的死物,可以尽情地夹着棍子和jing身稍稍发泄,主人还会专门叫奴仆来监督,让万良自己玩弄出Jing。这厢的狼姑看得眼红耳热,这才知道以往那些雌奴们看待万良的羡艳是不掺假的,他自己的也会泛酸呢。
万良当然也察觉到了他的改变,叹息之中也来来回回感慨,若是醒悟得早,也没有这么多苦头了,他没有以前辈的姿态自居过,万良就是单纯放不下一同伺候过老主人的同伴。
奴舍里不能讲话,万良给奴隶们卖了几个好脸,求他们把锁狼姑的链子放长点,晚上偷偷打眼色让狼姑挪到笼子这边来,在他手心写字。
“主人,问候过,你。”狼姑只会一点点部落的文字,他艰难地辨认手心里的几个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