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诺这次醒来时,总算是从恐怖的药效里清醒过来了。他躺在寝宫主卧的床上,浑身疼痛难忍,全身上下的肌rou仿佛都被马车轧过,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胸前的ru珠更是被拉扯到惊人的肿大。而身下的rou棒因为多次充血激射,仿佛被强制榨Jing过一样,铃口传来一阵阵生疼。
而最难受的还是身后被过度使用的后xue了,xue口至今都还没有恢复过来,张开着小嘴留着一个黑黢黢的洞口,外界的凉风时不时都能直接灌进肠道。
维诺强忍着酸痛动了动括约肌,红肿凸起的xue口短暂地收缩了一下,而不一会儿,随着一卸力,xue口又恢复到了一个硬币大小的开口。
一种被玩坏了的悲哀感从心底油然而生,维诺无比厌恶自己下贱又yIn荡的身体,也埋怨着把自己变成这样的霍德尔。在他心里,将军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报复玩弄着自己,犹如屠龙者终为恶龙的故事一样,和先帝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本认命地接受将军施加在他身上的一切刑罚,因为这些本就是他天生背负的原罪。
但昨天被灌了药,一场疯狂过后,他不得不面对一个残酷的现状——霍德尔在享受着玩弄他的过程。
维诺记忆中的将军是个正直又古板的一位普通武将,而自从他率叛军推翻了自己后,仿佛就变了一个人,变得恶劣,傲慢,嗜血,毫无同理心,将一切快乐都建立在了他人痛苦之上。
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他,难到会是自己吗?
维诺不难想象霍德尔篡位后会成为一位比先帝更为yIn乱且独裁的暴君。而日后到史官记载时,自己大概就是那位勾引正经将军,将其带坏堕落的狐媚子吧…… 毕竟有其父必有其子不是么?
霍德尔来看望维诺时,发现小皇帝一脸悲哀地怔怔望着前方,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被昨天热情的维诺招待过的霍德尔今天心情相当不错,他有些好笑地走上前,问道:“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这是发情期结束了,进入贤者时间了么?”
维诺转过头来,眼睛直直地挂在男人身上,欲言又止。
霍德尔看着他每次一清醒过来,脑子里就止不住胡思乱想的样子,有些心烦。干脆决定用简单粗暴的方式让对方没心思想七想八。
他从身后柜子里找出了一根空心植物根jing和韧性动物皮缝制成的导尿管,决定先通通维诺的前面。
霍德尔掰开了维诺的双腿,露出昨天因过度射Jing而红肿蜷缩的小rou棒和有些干瘪的两个蛋囊。他伸出手握住rou棒,来回揉捏着,时不时用指甲刮一下敏感的马眼。
维诺只觉得自己早就被榨干了,肾都开始抽疼,他难受地发出了无助的呜咽声。而霍德尔却并不顾维诺在身上奋力挣扎,强制性地又将他的rou棒撸硬。
“乖,rou棒立起来才方便插管子进去。你最好别乱动,不然这根管子戳坏了哪里,你的小rou棒可就变成废物了。”
尽管霍德尔已经用他自以为温柔的语气安慰维诺了,可少年却并不愿意配合。
维诺挣扎着扭动身体,不肯让那根奇怪的管子插进自己的身体。
毫无疑问,维诺从醒来到现在的抗拒又一次激怒了黑暗神。
霍德尔觉得自己已经好声好气地说话了,奈何对方根本听不进去。既然如此,那也就没什么呵护的必要了。
他直接将导尿管用力抵住了维诺的铃口,不管身下人怎么挣扎不配合,就这么将管口一点点塞了进去!
“啊啊啊!! ”住手!
尿道从来就是个只出不进的地方,第一次被逆着插入这么粗的东西,维诺的脸色变得惨白。敏感的生殖器官被人从内部狠狠地撕裂了一般,他眼睁睁看着男人手里粗大的管子就那么硬生生塞入了自己的体内!
很快,他就感觉那根奇怪的管子抵在了自己深处的某个位置,被阻拦了下来。
“到膀胱了么…我劝你最好还是放松你的括约肌,不然你也不想你身下这个小东西就这么废掉吧?”
霍德尔一边用导尿管试探着尿道深处的那片肌rou,一边恶劣地威胁道。
维诺被刚刚的虐待刺激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此刻泪眼朦胧地看着男人,他从霍德尔的威胁中愣是品出了一分暴虐的愉悦。
维诺不傻,他早就发现了霍德尔到底想要什么,但是他就是无法说服自己就这么屈服于这种无理又神经质的刑罚。他的生死早就不重要了,但他无法将这个朝廷又交到另一个残酷的暴君手中。
“你休想。”
维诺瞪着泪眼,口中却吐出无声的决意之语。
霍德尔读懂了唇语,他笑了。他早就知道维诺是个软硬不吃的家伙,即使再残暴地对待他的身体,他也决不会向自己低头。
如此令人愤怒,激起他内心深处的破坏欲,但又如此的令他心驰神往。这,才是他喜欢的维诺啊!
他手下不再试探,直接捏住导尿管用力往维诺体内一塞!尖锐的植物根jing猛地刺破脆弱的尿道括约肌,直挺挺地插进了膀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