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诺的rou棒和后xue都彻底坏掉了。
是各种意义上的坏掉,不仅没办法再正常地接受性爱,甚至连正常的生理作用都失去了。
他身前的rou棒就像个失去了阀门的水管,只要体内产生了新的尿ye,就会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出。每天维诺醒来,身下都是一片冰冷的水渍,羞耻又不堪。最终在无奈之下,只好在rou棒外套上了一个尿袋,来盛放他时时往外漏的ye体。
他的rou棒也无法再勃起了,这还是在有一次霍德尔玩弄着揉捏着软绵绵的rou棒,却怎么都硬不起来的时候才发现的。当时的霍德尔还笑着说:“看来皇上今后娶不了皇后了,皇室血脉要断在皇上手中了。” 玩笑过后,却并未见太医过来诊治,由此可见霍德尔也并不怎么在乎手里的这个小家伙以后还能不能重新站立。
更夸张的是维诺的后xue。自那次被硬生生塞入了两个拳头之后,维诺的xue口就失去了原本的弹性。一口松松垮垮的烂xue随时掉在外面,甚至连两瓣翘tun都含不住。不必用手掰开tun瓣,远远便能看见那一圈被使用过度的紫色泛黑的xue口犹如垮掉的橡皮筋一样,松松箍着里面充盈的肠rou。
维诺这段日子不敢久坐,不敢久站,如厕也不敢用力,稍不小心,里面的一截肠子就会脱出xue口,垂掉到外面,像一根长长的红色rou尾。每次遇到这种情况,那些管教太监都会骂骂咧咧地用足足有小腿粗的玉势将肠rou生生顶回xue内,顶得维诺痛不欲生。
霍德尔像是有意冷落了他一样,既不过问,也不像之前那样天天绑在床上施虐。维诺在众人眼里就成了个“被玩坏后惨遭抛弃的rou玩具”,连下人们见了都不给个好脸色,人人都鄙视又摒弃地唾弃着这位落魄的亡国之君。
而人人都以为已经失去了兴趣的霍德尔此时却端坐在一亭中,一边喝着酒一边遥遥望着远方被太监们围着羞辱管教的维诺。
他看到一个太监从维诺怀中夺了一张纸,揉吧揉吧便往地上一扔,维诺拖着一双断腿,在地上爬着也想将纸捡回来。
纸上写了什么?霍德尔产生了一丝好奇。
维诺爬在地上,往前匍匐着,眼看着就要够着那团纸了,却突然看到前方出现一双脚,一下踩住纸。
维诺抬头一看,竟是许久不见的霍德尔,一时间他还有些不真实感。
霍德尔拿起脚下的纸翻开一看,就瞥见第一行几个大字“遗书……”,后面的便也没兴趣看了,冷笑一声随手就把纸撕了往后一扔。
他走上前一脚将维诺的头踩在地上,对他说:“小皇上,是最近没人玩太寂寞了么,怎么连遗书都写上了?要不末将再陪你玩玩?”
霍德尔走到维诺身后,解下裤子,掏出硬挺的阳具,对准维诺的烂xue直接就放了进去!
他抱起维诺,动了动阳具,xue口并不紧,他快速抽插了几下,往xue里推进去了不少空气,发出了噗嗤噗嗤的气声。
“皇上啊,你看这也不怪我。你这口烂xuecao进去跟cao空气一样,我这么粗的物件塞进去居然四面空空的都摸不着边。你看你还有什么价值呢?”
维诺垂着眼并不作声。
“你这破烂洞cao起来还没有我自渎爽快呢,皇上,要不准末将自渎好了?”
霍德尔也并不是真的询问维诺什么意见,只是说些浑话照例侮辱一下对方罢了。
说罢,他便伸出一只手来,毫不迟疑地将手沿着阳具和xue口间的缝隙也塞进了xue内!
霍德尔停下了抽插的动作,转而用手握住了自己的阳具,在维诺的xue内就这么撸动起来。shi软的肠道开始自觉地挤压着手和rou棒,为霍德尔带来了又一新鲜的体验。
“嗯…嗯……”维诺的肠道也被手和rou棒塞满,又一次感到了久违的充实感。霍德尔的手在他的xue内高速前后动着,刺激的他轻声哼叫起来。
过了许久,霍德尔将Jingye释放到了维诺体内。他餍足地抽出手和rou棒。
维诺半坐半靠在霍德尔身前,xue口大开,一大截肠rou不受控制地从肛口脱出,蜿蜒地垂到地面。维诺一直对这种内脏外露感到不适,他皱起眉。
霍德尔从地上捞起那段直肠,来回揉捏着,饶有兴趣地感受着shi热滑软的手感。
维诺无力地挣扎了一下,内脏被人捏在手里随意玩弄的感觉真的非常糟糕。他已经分不清他是更讨厌残暴的霍德尔,还是更讨厌这个废人的自己了。
而霍德尔却不太在乎此时的维诺什么反应,他像是找到了新奇的新玩具一样,撤下了维诺的尿袋,拿着那截肠子绕过会Yin,举到了维诺软绵绵的rou棒前。
“皇上,平时都是别人cao你的xue,你一定很好奇自己的xue尝起来是什么滋味吧!今天就奖励皇上给自己的前面也开个荤怎么样?”
霍德尔拨开脱出肠道的小口,将小口对准维诺绵软的rou棒后,用肠rou将其整个都包了进去!
断腿的少年背靠在男人身上自己cao自己的画面看起来诡异又猎奇。
维诺的rou棒又一次失禁了,这次直接尿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