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闱生活度日如年,高芝龙日子过得枯燥,左右不过是围着典籍丹炉打转,间或莳花弄草、焚香抚琴,晚间簟枕冰凉,四壁寂静,他一人孤灯独睡,情兴勃然了,也不过是取一只枕头来在腿间夹着,蹭得牝口酥软shi润便作罢,极少尽兴快活过。
如今能与梁俭凤倒鸾颠,高芝龙心下十二万分情兴摇荡,他与自己的傀儡视野相通,那傀儡伏在梁俭下身,隔衣摸着梁俭那铁般硬的阳物,摸个二三下便一口含住那孽根不住嘬舔,高芝龙也觉自己似嘴巴里含着丈夫的屌一般,兴奋得早shi了的bi内yIn水更如溪流而出,一双黛眉蹙起,nai头发shi,挺翘双ru微微一颤,于胸前薄衣滑下两道yIn痕,双手也不禁向亵衣内探去,摸起Yin户与鸡巴。
此际帐中光景十分诡异,两个容貌一致的身影掩映在帘帐中,一个半跪着弯身去吸男人阳具,一个伏在这男人边上,将脸斜偎着,一面自慰一面与他亲嘴,两生花一般。接吻与口交的触感一同交融在高芝龙唇舌间,情欲与羞耻交杂,他登地整个人如火烧百骸一般,遍体热意。
想那丽妃颠寒作热、故作娇态,占尽了君恩宠爱,自己只有使这等手段才能稍与梁俭亲昵……与萧潋这样的白衣商贾之子厮混有何好处,但凡梁俭有点头脑手腕,便应当知道前朝后宫乃是一体,宠爱世家子女便是笼络朝中大族,放眼阖宫,有谁比他家世更显赫?便连太后与贤妃,也得谦让高家三分……思及此处,他忽觉梁俭真是被狐狸Jing迷了心窍,心中顿时更恨了,也不令傀儡伺候口中rou物了,吐出鸡巴来,直接用傀儡的身子跨坐到了梁俭脸上。
他常年独守空房,bi内早已积了许多未泻的yIn水,傀儡之躯与他共感,此刻浑身赤裸地坐到梁俭脸上,更是欲火焚身,鸡巴早便硬了,从亵衣下探出头来,“啪”一下拍到梁俭脸上。梁俭被他施咒定在睡眠中,此刻不过略一皱眉而已,从喉间支吾几声,又昏睡过去了。傀儡虽是仿自主人,可与高芝龙也不是全然相似,高芝龙一向对自己阳物粗长丑陋耿耿于怀,这傀儡的阳物便造得十分洁白秀美,玉杵一般,在梁俭脸上淌下许多晶莹的yIn水。高芝龙妒火正烧,坐到傀儡身后,猛一下握住那颜色浅浅的rou物,捅入了梁俭嘴里。
“便是臣妾从前圣眷最浓,陛下也不曾含过臣妾的阳物,想是陛下从前嫌弃臣妾的玩意漆黑粗长、丑陋不堪,不如那丽嫔一般可爱……”高芝龙愤愤然,握着傀儡的鸡巴在梁俭口中来回滑动颤弄,“今日陛下关心臣妾,臣妾原本十分感动,可陛下又和那狐媚子勾勾搭搭!是,陛下今夜是特地来看臣妾,可只怕陛下夜会那狐媚子的次数比臣妾多百倍有余……”
高芝龙从前在家中受尽冷落欺辱,兄姐大母羞辱他,他却被母亲劝着多番隐忍,忍耐久了,个性自然愈发偏狭别扭。偶有一人对他施以善意,他便能记在心头很久,可假若这人后来有哪处对不住他——哪怕是无意间开了他一个小小小小的玩笑,他可不顾人家从前如何善待他,得彻夜不眠地思索此人为何前后不一,是不是骗他、是不是看不起他,是不是施舍怜悯他,还是先前偶地伸出援手只是为了日后好利用他?再然后,将这笔账斤斤计较上一辈子。
倘若皇后存着个小本子记录爱恨情仇,只怕梁俭是里头算账最复杂的。
梁俭给了他荣华权势,替他摆脱了庶出的身份……梁俭给了他爱情。
然而山盟海誓,在梁俭口中只如戏言,皆化烟云字。自己不过迫不得已之下稍稍冷落了他,他转眼便纳了三宫六院!想他隐忍委屈,换来的却是夫君背信弃义、朝秦暮楚。
思及此处,高芝龙心中酸涩怨怼不已,双手擎着那傀儡的tun,猛地一按,将鸡巴狠狠捅到梁俭喉咙深处。梁俭原是正睡着,猛然间被阳物深喉,不禁眉头紧锁,在梦中支吾摇头起来。高芝龙见夫君被“自己”深喉,心中升腾起一种异样的快感,bi内愈发shi滑,口中微微气喘,幽幽道:“当初臣妾不过顺着几位大臣的折子说些陛下应以开枝散叶为重的体面话,陛下您竟真纳了妃子……陛下可还记得一丁点你我年少时的誓言?”他满心幽怨愤懑,鸡巴上一阵阵传来被梁俭温暖口腔包裹的快感,不自觉将手中傀儡阳物于梁俭口中捅得更深更快了,搅弄得睡中的梁俭皱眉不已,甚至咳嗽了好一阵。
这好贤后见夫君确实难受不已,这才闷哼着将傀儡的阳物从梁俭口中抽出,可转瞬之间,不知他又想起了什么伤心往事,又幽怨起来,竟将傀儡的tun往前一推,令傀儡bi中yIn水涓涓流了梁俭一脸。
汩汩几声,梁俭那张英俊非凡的脸上顿时一片shi滑水亮。
只见这张俊脸上坐着一张温紧shi热的小bi,rouxue涸得久了,久旱逢露,炎炎欲火难禁, 正发着水,那雪白的tun随情chao涨落不断扭动,将sao水yInye一股股流泻到恩爱人英挺容颜上。
高芝龙坐在傀儡身后,下体亦shi津津地体会着坐在梁俭脸上流水的快感,汗shi酥胸,纤腰不住扭动,只觉舒爽得腿都要合不拢了,凤目朦胧,暗藏许多春态。他仍是闺阁处子时便知晓自己身体十分yIn荡,少时手yIn只抚揉外Yin,未曾探手指器物进bi中捣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