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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凯将车停到门前,跳下车,帮何正法拉开车门,拽着他的手就往楼上跑。
小何常委一开始还说,“急什么。”等到进了卧室,邹凯唰唰两下把外衣脱了甩下,就也默默加快了脱衣服的速度。
邹凯脱到只剩内裤,走到窗边去拉窗帘,不经意的往楼下看了一眼,动作立即停住。
何正法已经脱到了衬衣,正坐在床尾凳脱裤子,邹凯转过身,眼睛亮晶晶地,朝他招手,小声说,“快来。”
何正法走到窗户看了一眼,只见外边草坪,天气寒冷一片枯黄,唯有草坪边的冬青还绿着。正不解何意,邹凯抬手朝冬青树后指了下。“看,哪儿。”
何正法仔细看了一眼,这才分辨出之前以为是积雪的地方,其实是两个侍子。一个身形很是熟悉,正是邹凯送给他,每日跟在身边的战侍。另一个此刻正被压在地上,大冷天的打着赤膊,猛一看有点儿脏了的积雪。
何正法皱眉,“这是干什么?”
邹凯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拽起一件睡袍给他披上,自己也找了条睡袍,将玻璃打开一条缝。
那冬青就在他们楼下,一打开窗户缝,就听见底下传来喘息声,和一句带着口音的“哥”。
何正法抬眉。邹凯见他还没明白过来,贴过去咬着他耳朵说,“是那小野货。”
何正法这才记起,早晨邹凯特意指给他看过。他无声地瞪了一眼邹凯,做了个口型,“无聊”,转身想走。
邹凯笑着搂住他的腰,把他拽回床边,轻声吐着气在他耳边说,“别呀,咱们就当看猫片儿。”
那小野货被战侍压在身下,手已经伸到裤子里头,正在往下扒裤子,他忍不住用半生不熟的汉语求饶,“哥,活还没干,管家会骂。”
战侍简单回答,“不会。”
他听力卓绝,刚才就已听见楼上窗户轻响,知道主人已经回来。
他是邹凯的前部下,在家里除了主人何正法之外,连管家都对他敬重三分。既然此刻主人没有阻止,那就意味着这个房子里没人有权对他的做法指手画脚。何况这野货本来就是他的,哪怕管家此时看到,大概率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拽下了野货的裤子,露出他白花花的屁股,用自己已经硬起来的前头顶了一下。
野货立即脸红了起来,烧得耳朵尖都红透,肩膀上也透出粉色。
战侍心中满意。
这野货在乌托邦算是有些廉耻的,不但前头是处,后头也没有被用过,全身上下都被晒成小麦色,屁股这一块儿却少见阳光,比身上其余地方白了几个色号。
自从主人将这野货赏下来,他花心思整整调教了一个月,终于收服。如今不但床上伺候得他舒爽,还学会了简单的日常对话,能够帮着做些简单的体力劳动,连管家都对他刮目相看。
战侍用勃起的部分在小野货tun部上顶了两下,这只浪货果然就浑身变成了粉红色,不再虚情假意地抵抗。他满意地解开了裤子拉链,露出长大的阳具,将gui头顶在了入口,往前努了下腰,阳具弯了一弯之后,伴随着“啵”的一声,挤进了小野货的后洞。
楼上的邹凯“啧”了一声,“还挺大。”说着,手不怀好意地往何正法腰间摸去。
小何常委瞪了他一眼,“出息。跟个侍人比,算什么本事。”
他说着挣扎了一下,试图摆脱邹凯搂着他的胳膊,邹凯不但不松,反而收紧了一下。
“哎,我是泛泛评论,以侍人而言还行。当然不能跟你比。”
他说着,手钻进何正法的睡袍,握着他已经半硬起的阳具讨好的撸动起来。他的手热乎乎的,摸得何正法十分舒服,便只横了他一眼,不再继续挣脱。
侍子的阳具,纵然尺寸尚可,比起男人来硬度却大有不如。战侍虽然在工具的帮助下,破了小野货前面的处,日常使用却还是喜欢用他的后洞。
此刻这小野货刚被进入一个gui头,里头已浪起来,汩汩地分泌出水儿,战侍将gui头卡肛口,浅浅进出了几下,小野货便受不了了,带着哭音喊,“哥,哥,再进来点,求你。”
他里头已经柔软如棉,战侍这才慢慢往前顶,阳具时不时弯一下,里头的gui头就擦到了前列腺,小野货已浑然忘记所处环境,摇tun晃腰,“啊啊”地哭喊起来。
邹凯摸着手中何正法的阳具已经完全硬了起来,关上了窗缝,按了自动窗帘的按钮,隔绝了外边的一切声音光线。
何正法打开床头灯,在床中央躺下,邹凯扔掉浴袍,蹬掉内裤,一边爬床一边说,“啧,不愧是侍子,真耐寒。这天气,能在外头直接就干上了。”
他跨骑在何正法身上,分开双腿,手扶着男人坚硬如铁的阳具调笑道,“只可惜了,硬度不行。”
何正法严肃脸,“他们进化的可怕,上次不还是你提醒我的。要不为什么会有乌托邦?”
此时此刻,正在讨论乌托邦的不止何邹一处。
趁着李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