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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玖被男人硕大的阳具一下捅进子宫里,只觉得整个人如裂成两半,尖叫一声,扭着腰扑腾,“不要,下面要裂了,裂了。”
他子宫中无数绒毛,本就缠绕着何正弦的gui头,如今被他主动一扭,更是纠缠、蠕动,何正弦只觉得马眼、冠状沟处如被无数纤小的手指抚摸,无需抽动,就舒服得不行,当即笑道, “哪里裂了,不是好好的把我的大rou棒吃进去了?”
玖玖脑中各种激素狂飙,一时难以分辨体内是何感受,闻言安静了一下,这才依次辨认出酸、胀、痒等各种感觉,倒确实没有疼痛,一时哑了口,眼中的泪水却扑簌簌往外掉。
他抽了下鼻子,“何先生……”
何正弦掐住他的腰,gui头往后微退了些,回到子宫口,又往里猛地使力,玖玖只觉得心脏上如遭重击,“啊”的一声惊叫。
何正弦笑眯眯道,“咱们都是负距离接触了,怎么还叫我‘何先生’呢?”
玖玖脸上的红色立即又深了一层,看来如醉酒般,整个人都懵懵的。
他张了张嘴,却并没发出声音,何正弦也不急,九浅一深的就着gui头卡在子宫的姿势,开始抽插起来。
没一会儿,身下小侍子的眼中和体内,就都汩汩流出水来。
何正弦看他脸上委委屈屈,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配合着扭腰摆tun起来,心情如飞起一般愉悦,嘴上却说,“怎么样,被大rou棒捅子宫爽不爽啊?后悔了没早装这个器官吧?”
玖玖一边忍不住将腿盘在他腰后,配合着他的节奏往回顶,一边抽着鼻子,“我还是想工作。”
他体内蜜ye涌得太多,滴滴答答从两人身体结合处滴下来,
何正弦不以为意,“那就工作呗。”玖玖不可思议地睁大眼,何正弦抬着他的腿跪起,用力一挺腰,再次重重怼在他子宫最里面。
“床上伺候我不也是工作,嗯?”
玖玖“啊”了一声,不敢说“不是”,却也不甘说“是”,何正弦见他咬着枕巾不肯出声,更觉有趣,gui头插在子宫里不出来,只轻晃着身子浅浅抽插,偶尔故意晃一下腰。
玖玖只觉得身体里面如有一只小猫,爪子轻轻地在里面挠,最初还能忍,后来痒意越来越甚,他忍不住无师自通地收紧髋骨,想要让深埋在体内的大rou棒帮着止痒,却被何正弦发现,笑了一声。
“上面的小嘴儿不老实,下面的小嘴儿倒是会嘬。来,再多嘬几下。”
玖玖动作立即僵住,他此时已经不止是脸红,整个身体都烧成了红色,如同一只下锅已久,接近熟透的大龙虾。
何正弦见他不肯动,抬了下眉,“怎么,你这又不想出去工作了,嗯?”
玖玖听他语气,忙睁大眼,“出、出去?”
何正弦浅浅抽插了一下,漫不经心道,“对啊,床上工作做好了,也许我能考虑考虑,让你做点别的工作。”
他说得轻描淡写,玖玖一时不知真假,心中本以为已成灰烬的希望,却突然又冒出了一丝小火苗。
他努力回忆刚刚自己的动作,抬了下胯骨,何正弦“啧”了一声,“不是抬腰。是里面。”
玖玖脸红红地,努力试了好几下,才找回刚才的感觉,里面紧缩了一下,纤细的触手拥挤在何正弦的gui头附近,轻柔的旋转、蠕动,如同最温柔的风的爱抚。
何正弦满意地吐出了一口长气。
他此刻若是用的性侍,身下的侍子估计早已蠕动内部,媚rou各种吸吮、爱抚,伺候着他的大rou棒,完全不用他自己动作。
论起伺候的技巧,玖玖简直可以说是一张白纸。
但何正弦突然发现,在这白纸上涂抹第一道颜色,手把手地教导一个甚至连“性”为何物都不知的工作侍,学会如何伺候和讨好主人,这其中竟然别有乐趣。
他当下耐下心来,教玖玖如何收缩和放松内部,如何配合着自己抽插来改变节奏。中间难免不耐烦起来,轻斥他道,“这都学不会,怎么这么笨。”
玖玖原本就学得紧张,只觉得这比算资产负债表难多了,被他一骂,眼泪扑梭梭往下掉,“我,我本来就只是工作侍。”
何正弦见他哭得眼睛红成了兔子,心情又好了起来,他阳具勃起已久,上头的青筋微微跳动,已是急不可耐,当即掰着玖玖的腿,将他的整个身子对折起来,gui头抵在了子宫最深处。
“算了,慢慢来吧。”
何正弦说完,终于不再现场教学,而开始大分大合地抽插起来,不再将gui头留在子宫中,而是每次抽出大Yin唇,将大rou棒沾满的润shi蜜ye涂抹在Yin阜,再重新抵在Yin道入口挺进去。
玖玖这里原就娇嫩,哪里经得起他这样杀伐,没一会儿里头就源源不绝分泌出亮晶晶的黏稠蜜汁,他发出长长的尖叫,整个人贴在何正弦身上半晌,才惊慌道,“不好了,底下,底下发水了。”
何正弦已近高chao,见他刚刚破处,便被自己cao得高chao了起来,心中无限得意,按着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