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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讯器中,传来对面已挂断的连续滴声。
何正弦却完全听而不闻,脑中只盘旋着一句话——
“只有用数学能够描述他的存在。”
他兴奋的睁大了眼,只觉得心跳开始加速,脑海中飞快地掠过各种公式,一把甩掉了身上的浴袍,走到衣橱边,随意拿下一套衣服,开始往身上套。
往书房走时,他按下了通讯器的快捷键,管家那边秒接,何正弦连珠炮般说,“我要解一道题,让人在书房里给我准备好营养ye,一周之内,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许打扰。”
管家应了,何正弦已经走到书房边,他推开门。这里是两层楼高的房间,三面墙布满了自动升降的透明白板。
何正弦深吸了一口气,眼中放出光芒。
侍子只是一种人造的生物。倒推出侍子子宫算法,只是解开了一道数学的谜题。
但是,如果一种高维的生物,对它的描述唯有通过数学实现,那么也就意味着,唯有数学才是这个宇宙的本质。
如果这个公式真的能够被发现,整个哲学、生命乃至宇宙的意义,都将得到天翻地覆的变化。
他拿起触屏笔,唰唰开始在白板上书写起来。
门被无声推开,工作侍端着营养ye进来又悄然出去,何正弦却恍若不闻,整个人沉浸在生物数学的海洋之中。
玖玖这一夜,做了许多的梦,梦中遇到了许多人和事,待到睁眼时,却又如晨雾见到阳光,瞬间消散了。
他眨了眨眼,这才发现巨大的床上,只躺着自己一个。他松了口气,略微动了下,赤裸的皮肤蹭着光滑的被单,这才发现自己裸睡着,身上毫无遮拦,整个身体立即僵住。
窗帘没有拉上,晨曦已经通过薄薄的织纹纱帘射了进来。玖玖无比怀念家中的白背心和白色四角内裤。
他纠结了一下,想到了万一等会儿男人进来的可能,硬着头皮,将床单拽起到胸部,在床上跪了起来,又赶紧将床单围着身子绕了两圈,这才光脚下了地。
他不敢在何正弦的衣柜中乱翻,只能就着外边摆着的拿了一套家务侍配好的日常衣服,从里到外穿上。
何正弦看起来瘦,衬衣却比他日常穿的大一号,裤子腰也略宽些。玖玖提着裤子,挽起了衣袖。刚挽完一边,门被推开了,一个一身黑衣,表情严肃的男人走了进来。
玖玖吓得整个人跳了起来,往后就躲。对方显然愣了下,才开口,“我是管家。”
玖玖这才站定,他条件反射的伸手出来,反应过来这不是在公司,讪讪地收回手,微微鞠躬,“您好。”
管家点点头。
他年纪不大,原本是在何大法官家任职,升到了执事,恰好何正弦成了年,要搬出来住,便被派到这里,担任了管家,如今也有十来年时间。
他大略听何正弦提了句玖玖的来历,如今见他脸上惊慌消退,却又现出羞愧,心中微微点头。果然是工作侍,有廉耻观念,与一般性侍不同。
何正弦昨夜突然有了灵感,将自己关在数学屋里努力解题,并没有交代这侍子后续如何处理。管家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先问他,“主人有说要你做什么么?”
玖玖脸上一红,低头呐呐,“他说要跟管家说,把身上该、该打的孔打一下。”
管家点头,在耳边按了一下,对着耳麦说,“让打孔的人过来主卧。”放下手又问,“主人交代了要打那些部位了没?”
玖玖脸上烧得更厉害,结结巴巴地回答了,尴尬地没穿袜子的脚趾微微蜷缩,一时之间,只恨不得在地板上抠一个洞,好将自己钻进去。
管家见惯不怪的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打孔的人过来,放下手中药箱。
玖玖到床尾凳上坐下,对方拿了棉球先给他两边耳垂消了毒,拿起订书机一样的打孔机,“啪”的一夹,耳垂便被贯穿,孔中嵌了一根金色耳钉样的钉状物。
他举起个小镜子,给玖玖照了一下,见他盯着耳洞中的金钉欲言又止,解释了一句,“这是固体药物棒,可以让伤口尽快愈合,长好的洞就不容易再长死了。”
玖玖点头。
接着打的是ru钉,这次对方换了钉枪,让玖玖自己捏起ru尖,拿棉球消了毒,同样两枪之后,ru尖上也镶上了金色药物钉。
脐环和Yinjing环的孔也是同样处理,打到Yinjing的孔时,玖玖眼中滚来滚去的泪珠终于落了下来,他赶紧吸了下鼻子说,“对不起。”
对方见他如此懂礼貌,反过来安慰他,“没事,疼几天就好了。以后方便戴各种饰物,主人这是疼你。”
最后要打的一个是Yin蒂环的孔。玖玖脸红到了脖子,默默地往后靠了靠,褪下了长裤,分开雪白的大腿。
他知道对于打孔的人而言这只是他的工作。彼此都是打工人,他虽百般害羞,却也无法故意拖延,担心害得对方工作无法及时完成。
对方只看了一眼,却摇头,“这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