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雾住所面积不小,住三五个他也绰绰有余,此时只简单堆放了一人份的基本生活用品,未免显现出空荡荡的冷清。
华鸿光把李晓雾塞进被子里,试了试他额温,起身去给他准备冷敷降温的shi毛巾。高中学业压力那么大,他生怕这一出给人孩子烧傻了。
单手拧毛巾的艰辛华鸿光还是第一次体验,他苦中作乐想,这一个伤残照顾一个病患,今天还蛮励志的。
他回来先给李晓雾擦把脸,而后将备好的shi毛巾搭他白净脑门上,嘱咐对方身体不适及时说出来。
他自己则拖了把椅子,坐在李晓雾床边,拿起手机,打开百度求医问药。
华鸿光逐条仔细阅读网络名医们的诊断意见,这不查还好,一查便感到坐立难安。什么治疗不及时将会躁动抽搐、出现幻觉,又可能胡言乱语、口吐白沫,甚至有半身不遂、英年早逝的风险。
华鸿光越看越心惊,只觉李晓雾将不久于人世。他冷汗直流,收起手机,打算无论李晓雾再说什么都要把他扛着去医院。
可抬头朝李晓雾看去,对方却只乖乖躺在床上,被子也规规整整盖在身上,毫无百度名医所述的异常症状。
Jing神状态看着亦很良好,只眨巴着一双水润润的眼睛注视自己。
华鸿光看他这幅小可怜模样,压下心中不安,只当方才看的名医意见略危言耸听了。
他正准备安慰李晓雾,对方却先开口了:
“华鸿光……我……我睡不着。”
“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
华鸿光把椅子拖近,两人距离缩短后,他将李晓雾脸上不自然的红晕看得愈发清晰。
李晓雾愁着一张小脸,闷闷道:“我…不对劲……”
“什么?什么不对劲?”
“那个不对劲…”
“什么那个?”华鸿光一头雾水地追问。
李晓雾脸红得滴血,再忍无可忍,掀起被子,握住华鸿光未伤的那只手,往自己下边带去。他的校服裙还穿在身上,隔着那层布料,华鸿光手掌轻而易举碰上他生机勃勃的昂扬之物。
华鸿光思维断线片刻,他神智混沌之中,脑内不合时宜地跳出一句:一回生,二回熟……
是了,他早该料到……
那边陌生燥热感烧灼之下,李晓雾正惶惶然。他斜眼看去,见华鸿光久久不发一言,又神情复杂、五指僵硬的样子,更觉大事不妙。
李晓雾眨眨眼,凄然开口:“我是不是快死了…”
“哪能呢!”
华鸿光打断他,而后僵硬地张了张嘴,几番斟酌后缓缓开口安慰:
“你别怕……这很正常的。”
李晓雾潸然泪下:“你别骗我。”
他看华鸿光表情惴惴,猜想自己怕是药石无医,短暂华美的人生竟已近落幕之时,不由得泪如泉涌。
华鸿光看得头大,赶紧拿毛巾给他擦眼泪:“真没什么……唉,你自己……你自己摸一下那儿,咳,就好了。”
李晓雾听完,琢磨了一下,连耳朵都红得烧起来,他泪眼汪汪,哽咽道:“可是,我,我……我不会…”
他打了个哭嗝,接着说:“那个,好讨厌,我从来不碰。”
李晓雾说的字字实话。他对那玩意深恶痛绝已久,嫌弃得紧,看一眼都觉得它有碍自己淑女气质,向来当成累赘,恨不得剁之而后快,而今面对汹涌的异样感觉,自然是惶惶不安、如临大敌。
李晓雾越哭越觉得身上燥热难耐,真如踞炉炭上、灵rou都受油煎火燎般。他再难忍受,带着哭腔,软糯糯地开口求助:
“华鸿光……我好难受……”
李晓雾止不住的眼泪都快把枕头打shi了。
华鸿光看他这副可怜兮兮卧病在床的模样,心中同样煎熬。
他反复犹豫,心中踌躇不决,最终还是一咬牙——自己为人长辈的,帮个小忙而已。总不能放着人不管,给这孩子年纪轻轻的憋出什么隐疾来。
他不敢再看那张清纯脸蛋,两眼一闭,孤注一掷地伸出手:
“对、对不住了小雾,我我我我……”
“……我帮你。”
华鸿光手掌宽阔,指腹粗糙,唯有掌心勉强算得细腻,温温热热的。
他紧紧闭着眼,翻起李晓雾裙子,一番盲目摸索后,抖着手掏出那根气势汹汹的鸡儿。
他不敢去看李晓雾的脸,却能听到对方细细的抽气声。手中一柄rou物又粗又大,沉甸甸地在他掌中跳动,尺寸堪称狰狞,几乎抓握不住,跟本尊那张清纯漂亮的脸蛋简直半点沾不上边。
华鸿光克服心理上的别扭,动起手来。他上下活动两下,才惊觉方才情势紧迫,决定仓促未经深思熟虑,大意了!
他伤在右手,如今靠非惯用的左手,一使起劲来便觉出不灵活,恐怕很难把李晓雾这老大一根仙女棒伺候得爽利。
华鸿光兢兢业业地努力动作着,又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