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样有点奇怪了吧?
华鸿光略感不安,李晓雾发着烧,离经叛道点,情有可原,而自己一把年纪随他胡来,似乎不太合适。可听到对方哑着嗓子说难受,华鸿光又不由心软。
他单凭一只左手,撸得手都酸了,也没帮李晓雾释放,反而让人更难受。药性难除,一时竟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华鸿光给自己做起心理建设:不就是用腿给晚辈帮个小忙吗?举腿之劳而已,扭扭捏捏不像话。
他从来是容易妥协的性格,思来想去,竟然说服了自己。于是红着脸,大义凛然地夹紧了股间rou物,不好意思地开口:“那行吧小雾,给你蹭吧。
李晓雾没想到,这男人还真同意了。他一边是诡计得逞的小欣喜,一边又在心底埋怨华鸿光不检点,怎么随便唬两句就能给人蹭批呢?分明是个浪货。
此时他的鸡儿,已经被男人饱满丰腴的腿根夹着,紧紧贴着那口shi漉漉的软xue,黏糊、温软的触感沿脊柱攀爬而上,丝丝麻麻地,烧得他近乎神志不清。
事已至此,李晓雾顾不得嫌弃自己不堪入目的鸡巴,无师自通地摆起腰,磨蹭起来。
他刚一动,就听见华鸿光抖着腰,发出短促的呜咽声,这点若有若无的呻yin,很快被男人克制地咽了下去,仿佛错觉。
李晓雾听得不太真切,莫名感到心痒。他察觉到自己鸡巴摩擦的地方被浇shi了,黏糊糊的,于是小恶魔附体,非常恶劣地勾起嘴角问:
“华鸿光,你怎么回事?一下子好多水噢。”
华鸿光把脸埋进枕头里,一声不吭。
太丢人了。
只能怪李晓雾那玩意,个头不合时宜地大,gui头也饱满得很,磨蹭华鸿光肥软的馒头批时,蘑菇状的冠部带着柱身,滑进rou鼓鼓的两瓣花唇之间,触碰到了里边藏着的小rou珠。
被鸡巴撞到Yin蒂呻yin出声,下边直接吐了一大片露。这鸡巴还是与儿子同龄的小辈的。华鸿光心情复杂,他双目无光,下半身一抽一抽地颤抖,只能在心中求神拜佛,祈祷李晓雾早点结束,最好天降神迹,让他们事后把这一切都忘得干干净净。
李晓雾哪能忘呢,他心情大好,哪怕华鸿光铁了心当鸵鸟,一句话不说,他也高抬贵手,免了这次生气。
他从后面挺胯耸动,一次次磨开华鸿光的rou批,看着华鸿光握紧的拳、红透的耳尖,以及止不住微颤的紧实脊背,更是心情舒畅。他几乎是带着一点坏心眼,挺腰去撞那rou缝,让鸡巴嵌进中间的凹陷滑动,毫无间隙,两片rou丘根本没有合拢的机会,被摩擦得汁ye横流。
李晓雾上身还规矩地穿着校服外套,只翻起腰间半裙,蓬松的长发随意散着,批在肩上。他皮肤很白,眼角有哭过的痕迹,轻轻咬着唇,整个人美丽又脆弱——除了那根深嵌华鸿光丰腴丘壑里、横冲直撞的粗大鸡巴外。
rou棒顶弄着的批又软又热,rouxue覆盖着他的鸡儿,对李晓雾而言,是从未有过的刺激。
他爽得眼泛泪花,还要怪身下的男人一直喷水喷个不停,无语死了,还说不是生性yIn荡呢。
被诬蔑为yIn荡的华鸿光则深感不妙,很不妙——这助人为乐怎么好像变质了?
说好用腿,结果这小孩光在rou缝里蹭来蹭去的。华鸿光有心调整姿势,但被蹭得酸软,浑身失力。
华鸿光抑制着呻yin,但闷闷的鼻音还是时不时隔着枕头传出。他下边已经shi得一塌糊涂,那不争气的软嫩肥批,给rou棒轻刮两下,就漏了一样地流水,每次摩擦,都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
李晓雾哼哼唧唧地,又一次挺腰,鸡巴从两瓣rou唇间滑过,阳物冠头再次蹭上华鸿光Yin蒂,他腰间一酸,绷紧脊背,脑中一阵白光。
这...这也太......太过了。赶紧结束吧。华鸿光自暴自弃,暗自祈祷。
就这样黏黏糊糊地蹭了半天,李晓雾像有些累了,他把着华鸿光的腰往下按,找了个更省力的体位。这个姿势显得男人tun部格外挺翘,同时,把那口shi漉漉的rou户暴露在外,淋漓尽致地。
李晓雾眯起眼,晃了晃自己Jing神抖擞的鸡巴,啪嗒一声,打在男人胖嘟嘟的批上。
见华鸿光被他鸡儿抽得浑身一抖,李晓雾轻哼一下,双手扒拉开男人rou实的腿根,动起腰来。
这个姿势下,两瓣柔软贝rou分得太开,被护着的洞口暴露出来,在空气里瑟缩地张合。
华鸿光胆战心惊,生怕李晓雾那玩意进到不该进的地方。
幸好李晓雾缺乏知识,根本没这概念,偶尔他硕大的gui头触碰到翕张的小rou口,华鸿光一颗心提到嗓子眼,李晓雾却无事发生,只哼哼唧唧地顺着力滑过去,在rou户间磨蹭不停。
李晓雾舒舒服服蹭屌蹭了半天,出了薄汗,他把耳边长发撩起,微微俯身,意图捞起男人越抖越塌的腰。可挪动膝盖时受力不均,意料之外地一个打滑。
原本卡在两瓣Yin唇中的鸡儿,被这动作带着移动,gui头骤然戳开一个小小的rou口,埋进一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