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干完的活拿起来塞到她手里,“什么时候干完什么时候操。”
陈年欲哭无泪,到底谁先招惹的谁啊,而且怎么以前没发现这个哥哥这么……腹黑?
为了帮助馋得口水流了一摊的身体,陈年胡乱的抓过红包,不管三七二十一胡乱折了钱往里面塞。
陈世纪等她的过程中也没闲着,按着龟头往她的沟壑里压,一下一下的捻着充血的阴核,她躲了两下没躲开,他开始惩罚她,握着根部甩打在满是淫水的外阴。
装完最后一个,陈年赶紧按住他的棒子,“哥哥,声音太大了……”
陈世纪扛起堆到脚边的被子,往陈年身上一扑把两个人都盖住,彻底包在里面。
同时身体把陈年的腿压得劈开,腰部一挺插了进去。
“嗯……”总算进来了。
陈世纪也憋得不行了,一插进洞就肆无忌惮的狂操几下,捧着陈年的屁股往肉棒上送,每次进去都用全身的力气一块往下压,恨不得把人插开两半。
陈年在被子里咬着胳膊,压出了呻吟却压不住嗓子被顶撞时自然发出的嗯嗯声。
她害怕被发现,强忍着嘴上声音的同时还要夹紧他的腰把下面的声音也遮住。
被子隔绝了一部分交合声,但床咯吱起来了,这个遮不住。
声音越来越大,里面像决堤一样,棒子狠狠的搅动着,发出噗嗤的响动,外面的床跟喘息一样,有节奏有韵律的。
陈年脸贴上陈世纪的耳朵,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哥哥……慢……声音好大……”
“什么好大,嗯?”
陈年重重在他耳边喘了几声,断断续续的哼出个“你”字来。
说完陈世纪就停了动作,声音是大了点。
不在床上不就行了。
没一会,陈年光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脚以上都是滚烫无比的温度,尤其是两人深深镶嵌的部位,温度还在不断攀升。
“嗯嗯……哥哥……站……站不住了啊……”
一条腿被他把着攀到他腰上,另一条孤独的支撑着身体,身体沦陷的时候哪个部位都得不到幸免,在接连几次又快又狠的操弄过后终于支撑的腿一软……也盘到了哥哥腰上。
久插不射让陈年很苦恼,床不响了人还在响,她越来越没有安全感,可陈世纪已经到了只顾自己爽的阶段,动作幅度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啪啪啪的往她穴里狠狠地钻弄,
“哥哥快好了……嗯快好了吗……”
陈世纪腾出一只手探到下面,重重的捏了一下她的阴核。
陈年身子一抖,遭不住几下就抖动着高潮了。
远处隐约传来几声狗吠,一刹那的安静过后陈世纪又接着狠塞了几下,拉过她的手把精液都射到了手上。
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没再温存,把红包拿好悄声的出去陈年的房间。
陈年还没来得及合眼,外面就有了动静,很快院子里亮了灯,音响也开始放音乐,随后是几挂鞭炮响声。
差不多该准备去迎亲了。
陈年身为家里最容易捏的软柿子,首当其冲被叫了起来。
换上那身跟情趣衣似的伴娘服,陈年出去充当了化妆师的角色帮哥哥做头发。
知道陈代和陈月还在睡之后陈年也明白了为什么家里三个女儿非要她当伴娘,原来是懒得受罪。
妈妈看着陈年给陈世纪收拾行头,看了几眼放心了,去招呼车队的人了。
趁身边没人,陈世纪把伪装一撕,把人搂到怀里摸了一把,亲了两口才罢休。
最后陈年提前去了新娘那边,她是伴娘,本来应该去那边睡的。
哈欠连连的等着新娘子化妆,陈世纪走进来的时候第一眼先看到的陈年,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说不出的暧昧。
他把身旁的伴郎拉出来:“年年,有什么不懂的找你表哥问。”
“嗯好。”
何潇笑着上下打量了一遍陈年:“年年长这么大了?都看不出来了,长成大姑娘了。”他说大姑娘的时候眼神刚好从她光裸的腿上返回到她饱满的胸脯上,大字加了重音。
这身伴娘服显得腰特别细,对比之下屁股和胸成了惊人的尺寸。
连不久前摸过操过的陈世纪都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婚礼过程中陈年不可避免的被灌了点酒,何潇多数情况下都替她挡着,挡酒的时候很自然的搂在她腰上把她带到身后,没少趁机摸她。
要是一个普通的伴娘被这样对待估计要发火了,陈年不一样,她是身体发火,宾客嘈杂,她额头直冒汗,被何潇摸得浑身发软,几杯水下肚就摆着手跟何潇说不行了,要去歇会了。
有人在这个时候跳出来要新郎新娘做游戏,陈年又走不了了,留下却被好事之人盯上,新人游戏结束后把主意打到了伴郎和伴娘身上。
夹气球游戏,伴郎和伴娘面对面,在伴娘腿间夹一个气球,伴郎抱着她挤,气球爆了才算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