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西亚大人和我一样,都是教廷千人骑的婊子。我们的子宫,就是所谓的圣杯。”
黑发法师坐在红丝绒宽背椅上,长腿交叠,面无表情,甚至连用指尖敲击扶手的节奏都没有变过。
只有观察力极其出众的人才能察觉莱茵的异样,从细枝末节里窥探出他内心的惊涛骇浪。
“继续说。”
那双薄唇中吐出简短的命令。
“我从十六岁起就在孤儿院接客了,口交三个铜币,插入五个铜币,内射再加五个铜币。生意好的时候一天有十多个客人,到了晚上累得连手指都动不了。”
身材单薄的少年被压在简陋的床榻上,纤细的腿缠住嫖客的腰。
为了早点榨出Jingye,故意风sao地夹紧屁股里的鸡巴。
被困在名为孤儿院的yIn窟里,日复一日。
“教廷和ji院也没什么区别,如果想往上爬就得张开腿。那些假惺惺的神职人员不想破戒碰女人,我就半夜去敲他们的房间,白袍下什么都不穿……”
在莱茵明确表达对雪利的厌恶后,希尔德就将他调离了原先的教堂,送往更接近教廷核心的街区。
“抱歉,以后不能常来看你了。”银发骑士将他带到新的教堂,松开弟弟的手,“这里的神父是个虔诚的教徒,对新人很有耐心,希望你能在这里好好学习,雪利。”
雪利从这一刻开始憎恨希尔德。
他想:为什么要剥夺我触碰莱茵的机会?我多么爱他啊。
他又想:是不是等我足够强大,就可以让莱茵看到我?
“好的,哥哥。”银发少年踮起脚尖,抱了抱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露出乖巧的微笑,“我会听话的。”
当天晚上,他就如愿以偿地吃到了这位“虔诚教徒”的鸡巴。
神父把雪利压在冰冷的门板上大力Cao干,看起来羞涩的少年叫起床来像发春的小猫,被顶到深处时全身细细地颤抖。
“好大要被捅穿了呜呜……”他哭得满脸是泪,又怯又娇,“我还是第一次……神父……请对我,温柔一点……”
一个被凌辱过很多次的人,并不会在意数字的叠加。
他重Cao旧业,成为了秘而不宣的公用娼ji,客人也越来越高级,最后爬上了主教的床。
位高权重的男人已经上了年纪,胯下的玩意儿半软不硬,他让随从牵来一只猎犬,慈爱地抚摸它水光油滑的皮毛。
“我为你找了一条小母狗。”
雪利被随从按在地上,后xue淋上了兽用催情剂。
“据说已经被玩熟了,很好用。”主教松开缰绳:“好孩子,去吧。”
银发少年被牢牢按住四肢,猎犬粗糙的皮毛覆盖上光裸的脊背,又烫又硬的狗鸡巴在xue口胡乱磨蹭,终于找对位置捅了进去。
雪利痛得视线模糊,鼻腔里都是猎犬的腥臊味。
他被背后的畜生Cao得干呕,几乎要把晚饭吐出来,余光却看到了主教探究的表情,咬紧牙关主动迎合猎犬抽插的节奏:“好爽……狗鸡巴Cao到了sao点好舒服……再快一点小母狗想被灌Jing怀孕啊啊啊!”
不知过了多久,猎犬在他体内成结,喷射出又浓又腥的狗Jing。
雪利跪趴在地上喘息,鸡巴淅淅沥沥地吐出尿ye,他失禁了。
主教用鞋尖抬起了他的下巴。
“好狗。”老人赞许道,“再装上一个sao逼,就可以列入光明祭司的备选了。”
“于是我吞下了魅魔血,长出了女xue。”雪利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细细的烙铁从处女膜孔洞中穿过,把圣痕印在了子宫口。然后我被教皇拿权杖破了处,接着被主教团轮jian,一共十二个人……”
他略微停顿了一下,用手指撑开水淋淋的女xue。
“然后就有光明力量被接引,寄居在我的子宫。被选中的光明祭司需要不停地交媾,妊娠,胚胎的养分被用以供养神迹。”
雪利盯着莱茵那张Yin郁俊美的面孔自慰,因为目光中的厌恶与杀意而兴奋发抖,艳红的女xue吐出一小股sao水。
“莱茵,你真的是罗兰公爵的儿子吗?成为圣杯之后,被内射过无数次的肮脏子宫,应该已经无法孕育生命了才对。”
莱茵的胃部传来剧烈的灼烧感,仿佛空腹饮下了一整瓶烈性杜松子酒。
脑海里闪过一些记忆碎片,琉西亚带着馥郁香味的怀抱,教导宫廷舞时明艳绝lun的身姿,依偎在皇帝怀中的笑容……
生动的,鲜活的,温柔的。
仿佛沐浴在偏爱中长大的天使,一切想要的都垂手可得,自会有人争先恐后地献上,一生最大的烦恼也不过是儿子太过毒舌弄哭女伴。
“莱茵,我的宝贝,要是再活泼点就好啦。”美丽到模糊性别的男人抱住黑发的小男孩,苦恼地亲了亲他柔软的脸颊,“爸爸的睡前故事讲完了,晚安。”
“……闭嘴。”莱茵喉结滚动,低声说,“我要……杀了你!”
一双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