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天旋地转地被抛到床上。
刚经历过一次高chao的Omega似乎格外适应他的尺寸,格外水嫩的内壁销魂蚀骨,轻轻一碰,似乎都能捣出不同寻常的滋味。
肠道在每次插进去的时候都会热情地裹上来,毫无规律地裹缠吮吸着,绞得他头皮发疼,双目泛上一层层血丝,每一次捣入的力道之大,都仿佛是要将嫩红的媚rou给插得收不进去,将多情的xue壁和黏膜给捣坏捣烂。
一片漆黑中,他感到简亦川的双手撑在他的脑袋两边,整个人覆在他身上,像坚实的保护伞,又像一座囚禁住他的牢笼。后腰几乎要悬空,却被杵在身体里的那根东西死死钉住,移动不了分毫。
突然身后的性器擦过某个地方,深深地顶到最里面,袁子牧xue口猛得一绞,逆流而上的快感在血脉中炸开,手指脚趾俱是快活得发麻。那处是在发情期才会打开的生殖腔,但是现在并不是袁子牧的发情期,只是哄骗自己Alphacao进来的谎言,反倒被当真。
手上揉着滑腻的tunrou,将tun瓣托举到最高,jing身抽出至只剩头部被紧致的xue口吮吸着,下一秒手一松,随着体重的下落,被捣弄着濡shi艳红的rou壁将jing身完完整整地吞了进去,膨大的gui头顺着刚刚研磨出的小口,直接将羞涩地rou缝给顶了开来,一鼓作气凿进生殖腔。
“不……”袁子牧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口中呻yin声渗出,似是忍受不住想逃离,又被简亦川抓住脚踝重重地插了进去。
cao进生殖腔后,更为shi滑的ye体丝丝缕缕地浇灌在经络怒张的jing头上,刺激得简亦川鼻息间的呼吸加重,抽插的力度更为加重了些。
袁子牧双膝撑在床单上,小腿无助地轻微晃动着,时不时擦过简亦川抵在后方的坚实腰身。嘴唇张着,发不出一丝声音。
粗粝的gui头彻底cao进了生殖腔,将紧窄的腔口撑得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高热的蜜ye被牢牢地堵在腔内,腔内的rou壁格外柔软,水嫩嫩得像是轻轻戳一下就会从里面流出滑腻的ye体。
“轻…呜呜呜…太深了…我要被你cao死了…”袁子牧张着唇,面色chao红,齿关哆嗦,生理性眼泪在脸上纵横交替,身体里面最隐私的腔口被当做必经之处一般来回抽插,痉挛地夹住了滚烫的性器。
简亦川挺身顶了几十记才肯罢休,咬着他的后颈,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到里面。袁子牧的下身吸得都要让他发疯,里面的水像失控一般涌出浇灌着他的顶端,惹得简亦川狠狠地干着酥麻的xue心,将他两条腿掰到极限,顶得更深。
昏暗的房间里两具身体翻滚着,呻yin声、喘息声交替着,听得让人脸红耳赤。
简亦川整个人伏在袁子牧的背上,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扭过来接吻,来不及吞咽的津ye滑落嘴角,简亦川将袁子牧翻身过来,又把滑出来的器物重新塞了回去,大张大合地抽插身下的人。
“嗯…哈啊…”
就着这个姿势,简亦川拼命地往袁子牧最内里的地方撞,袁子牧被Cao得高chao迭起,随着简亦川的抽插而忘情地浪叫。白光一闪,他被插射了。他的胸膛上满是自己的Jingye,满脸chao红,放在简亦川腰上的双腿无力地垂下大张着,后面的yIn水兜不住浸shi了大片床单。
“射了?”简亦川俯身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宝贝,舒服吗?我干得你爽不爽?”
袁子牧剧烈地喘息着,咬牙不说话,下面被塞得慢慢当当的,被他Cao得yIn态百出,叫到喉咙都哑了,连最脆弱的生殖腔都被他搅弄了个遍。不能让这人这么嚣张。
可简亦川偏偏想撬开他的嘴,边撩拨他边用滚烫的性器磨蹭着他的敏感点,硬要他回答,“到底爽不爽,刚刚你叫得真好听,听得我的枪坚挺坚挺的,想一直被袁警官套着,永远不出来。你说好不好啊?”
“滚!”袁子牧嘴上仍然很欠,下身却将简亦川裹得越来越紧。
情事持续了很久才结束。
整个人都软了,只觉得酥麻到骨子里,嗓子都被叫哑了,咳了几声,被简亦川小心翼翼地拍了拍后背才稍微好了一点。浑身都是汗,动一动都酸软无力。
成结的jing身嵌进他体内已经射完了,后颈也被重重地留下痕迹,然而阳物还卡在他的内腔里没拔出来,所有的白浊ye体都被堵在体内。
简亦川将他搂着,事后余韵一般地在里面轻轻磨着,磨得袁子牧一个哆嗦,伸手环住了他肩。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天。
“简亦川,生日快乐……” 袁子牧亲了亲简亦川的脸颊,“我的这份礼物还满意吗?”
“嗯?”近期两人都很忙,自己都忘了,倒是他提醒了自己。
“你都不知道,我偷偷交代黎昕,叫他跟你说我今晚晚点回来不用等我回家,我静悄悄溜回来给你准备生日惊喜,谁料想你竟然也那么晚回来。害我等了好久!”
“嗯,抱歉。警局有事情做。” 简亦川摩挲了一下袁子牧的后背,似是安抚。
“我下午亲自煎了牛排,还买了香薰、点了蜡烛,本来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