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关睿山可怕极了。
他听不见话似的将程安锁住,确认猎物鲜活一般沿着他的脖颈一路嗅着。
像是用爪子抓住了一对挺翘的ru儿的鹰,现在在用他强而有力的喙啄食着上面鲜嫩甜美的一点红晕。
“别咬了……别……”
ru首被又吸又啃,疼中带着一点刺激的麻痒。
那人停止了啃咬的动作,不客气地又抽了胸ru一巴掌:“装什么纯情,你离了男人还活得下去吗?”
程安不知道关睿山这无名火是从哪里来,只能呜呜地求饶,却让关睿山更加厌烦。
他将程安扒光了,用双肘顶住程安的大腿不让它们合拢,对着雌xue就是一阵端详,看得程安脸上火烧火燎。
程安下身干净且漂亮,没有什么杂乱的毛发,Yin处更是光滑得如同鲜嫩的蚌rou。
关睿山红了眼,对着程安的雌xue就打了一记。说话不清不楚,似是在说,“让我看看里面是不是吃了别的男人的Jingye……”
他脱了自己的裤子,将挺立的巨物握在手里,不做任何润滑就往里面塞。
程安的雌xue里还是干的,感受到关睿山突然的侵犯,他挣扎着用腿踢他。
关睿山似乎是被踢中了,却是除了一声闷哼没有别的反应。
他扶着自己的东西,将gui头顶在程安的雌xue口,强硬地挺进去。
“……疼……”程安害怕得尖叫。
关睿山不理他,压着程安的身体就往里面送。嘴中喃喃道:“他是不是也是这样Cao你的,嗯?你说啊……”
程安的下身如同撕裂一般地疼,可关睿山的东西还要往更里面进。他的东西尺寸可观,如果真的全进去,恐怕连子宫口都要破开……可那里面……不行!
程安软着声,扶着正在往自己身体中挺进的关睿山的腰,示弱求饶道:“……真的不能再进去了……孩子,孩子会流掉的……!”
关睿山没有焦距的眼眸动了动,似是听明白了程安的话。他愣着神,冷冷地道:“孩子……孩子……”
起作用了。程安松了口气。
关睿山不是爱施加暴力的人,今天纯粹是喝多了。如果能唤醒他理智的那一面……
关睿山的身体再一次压上来,尖牙咬住了程安后颈上细嫩的皮肤。这一口咬得极深,刺穿了皮rou到更下面。
关睿山的声音冷得异乎寻常,程安也听得异常地真。
“这个孩子,真的是我的吗?……”
程安愣住了。
关睿山眼中发红。程安这个表情,一副被他说中的茫然样儿。
果然是他所想的那样吗……
他的头好疼,太阳xue突突地跳着。
压着程安的肩膀挺腰抽插起来。他还是有点清明的,没有将自己的东西全部插进去,只是在程安的xue道里面进出。
天赋异禀的雌xue很快也适应了异物,软rou一层层地裹上来,讨好着这个内心深深受创的男人。
程安被他打桩机般的动作Cao弄得似是烂了的一摊,他一边尖叫着,一边又被快感夺去了感官,只是一遍一遍地对关睿山喊着:“强jian犯!强jian犯!”
关睿山很快就射在了程安身体里。炙热的Jingye打在体腔里,程安也卸了力气一般只能喘息,再无反抗的力气。
性事完毕,关睿山并未放开程安,而是就着这个姿势睡着了。
软下来的巨物还死死地卡在程安的水xue里,连着关睿山的Jingye含了一晚上。
必然要为醉酒行为善后的第二天。
关睿山醒来时已头痛不止。天还未大亮,只是他睡着时的姿势太过怪异,生生将他逼醒了。
他第一个意识到的是自己的下身还在程安的身体里的事实。
下身刚刚苏醒,有些晨勃的迹象,好像顶得程安也有些不舒服。xue道紧紧缠着他的东西,想把它推出去。
关睿山将其撤出,动作柔柔的生怕吵醒了程安。
混杂着血丝和Jingye的yIn水流了出来,看起来惨惨戚戚。
昨天他都做了什么?回忆涌上来。嘶,头更疼了。
为小孩把手铐摘了,一双眼睛都哭肿了。脸颊额头上全是泪痕,还泛着不正常点红晕。
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果然是滚烫滚烫的。
洗澡是不能洗了。关睿山用自己的毛巾沾了水,为程安将下身擦干净。
两颗退烧药喂下去,将程安的被子和关睿山的被子一齐盖在他的身上。
如果晚上还不退烧,只能送医院了。关睿山想着。
到了快中午,关睿山又来看了一眼程安。小孩果然烧得更严重了。迷迷糊糊地念叨着,想要吃蛋挞,想要买漫画,想要去乘热气球……
白皙的身体现在染上了粉红色,仅仅抱在怀里就能感觉到的滚烫。
还是送医院吧。关睿山叹了口气。正打算亲手为程安换衣服,迷蒙间听见程安睡梦中念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