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似乎是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梦里有关睿山、有修涵,还有许许多多熟悉的面孔,他们一个个面带讥笑环绕着自己。
等他们都凑上自己了,程安才意识到自己正全身赤裸着。无数双手摸上自己的身体,他扭动着身体想躲开,却被好几巴掌打回去。打他的那人嘴里还骂他sao。不仅又sao又贱,还肮脏下流,男人Jingye里泡大的。
他哭着抓住修涵,求修涵救他。修涵却插着手臂,冷冷地看着他。
这个陌生的修涵被他的哭声吵得没有耐心,跟着其他人一起玩弄他的身体,然后骂他sao浪。
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哭,不停地哭,哭到从梦里醒过来。
“少爷……”醒来时他才发现自己真的拽着修涵的手臂。修涵也注意到了他的异样,将他抱在怀里安慰着,“做噩梦了?”
程安将头埋进程安的怀抱里——和之前的许多次一样,修涵的怀抱温暖,带着清新的味道,让程安觉得安全又可靠。
只是这回他只要一动,下身的撕裂伤就开始隐隐作痛,提醒着他昨天发生的事。
……关睿山。
程安赶紧松开修涵,警惕地看着外面:“……他,他不在吗?”
“您是说关先生?”修涵无奈地安慰着,“关先生不想打扰您休息,已经先离开了。”
程安这才放下心来。
“他……我……”直觉告诉程安,被丈夫酒后强jian并不是什么能对心上人倾诉的事。他犹疑着,却越想越觉得自己无辜,说不出的话最后都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大哭。
修涵猜出了一半。他轻轻揽着他的小少爷,拍着颤抖着的小肩膀:“对不起,对不起。”
程安哭得更凶了。
“回家吧。”
果然如不靠谱小医生所说,程安的烧当天就退了。在家躺了两天,身上的伤也好了许多。
这几天里,修涵都无微不至地在小少爷身边忙前忙后。程安也乖巧了许多,没有提无理的要求。除了饭仍未好好吃,但由于借口是为了更顺利地回归他的模特事业,修涵就勉强接受了。
关睿山如他所说的,再未曾回过家。程安可以毫无坐姿可言地趴在地毯上看他的漫画,或者是将书带到餐桌上,一边吃修涵烹煮的美食,一边啃食他读不懂的书。
网络节目的录制他去了。和他预想的不一样,并没有太多问题是直奔向他的。主持人的每句话都平均地提到各个嘉宾。
或许是关睿山夫人的光圈消失了的缘故。程安想。
他每天从修涵床上醒来,并且睡姿越来越放肆。从以前的钻怀抱,到现在,整个人都能紧紧地扒在修涵的身上。
因为关瑞山的缺席,程安对修涵更是毫不避讳。光着双腿盘在修涵身上,有意或者无意地,勾引着修涵。
多翻撩拨之下,修管家也不如往常坚定。无奈之下,修管家又开始了每晚睡前锁门,并和小少爷保持合理的距离。
程安平坦的小腹一点点鼓了起来。新生命的存在逐渐夺去程安的活力,他变得嗜睡,无Jing打采,并且过分敏感。Jing神和rou体上的。
有时候哭着哭着就发现自己在对着靠枕发情,白ye与yIn水沾在枕头上,带着淡淡的气味。怎么变得这么yIn荡了……
孕期四个多月的某一天,程安醒来感觉胸口鼓胀,用手一摸,ru首shishi答答的有ye体往下滴。
眼泪抑制不住地往下落,他又号啕大哭起来。声音大到连修涵都被惊动了。
修涵用着随身携带的手帕为程安擦着胸口:“是溢nai了,别紧张。”
“好可怕……”程安用手臂遮住了脸。
光是被修涵摸着ru首,小程安就已经高高地立起来。上身下身都在溢水……太糟糕了。
nai水止不住地往外流,冰冰凉凉地流过胸前稚嫩的皮肤。淡淡的nai香迅速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仅仅是擦拭已经不够了。修涵为小少爷准备了挤nai器。漏斗形状的开口正正好卡在尖尖的ru首上,橡胶制的凸起按摩着ru晕周围的软rou,模拟着婴儿吮吸的动作,将nai水挤进瓶子里。
挤nai器嗡嗡地运作着,大股大股的nai水喷进瓶子中。不消多时,就挤满了一瓶。
程安皮薄得很,最终ru晕还是被擦破了,纯白的nai水中混了一丝红。
修涵赶忙住了手。
程安看出了修涵的慌乱,影响之下哭得更凶了:“是不是会越来越丑……”
修涵纳闷程安怎么会想这些,就当他是担心将来回归他平面模特的工作,身上会留下些痕迹。
小少爷真是天真得可爱。光是关睿山夫人这个名号,怎么有人敢叫他参加要露点的工作呢。
为避免提到那个人的名字,修涵只好道:“……每个人的身体都是不一样的……”
他后面说的话程安未能听完,他只是默默地在心里念着,果然是会变丑……
想到这里又哭了出来。
修涵为程安擦了身体,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