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修涵说。
第二天的中午,关睿山把几个佣人都遣了出去,家里只留下了程安和修涵,为的就是召开这个会议。
关睿山的腿脚不好,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杯悠哉地喝着,看程安怎样向修涵解释他的“最新计划”。
修涵的脸难得地板了起来。他说:“少爷的丈夫只能有一个。别说这种傻话。”
关睿山抿了一口茶,对程安说:“你听见了?这世上没有兼得的好事。”
程安低着头,一声不吭。
关睿山将茶杯放下来:“快些做决定吧。”
程安看修涵,修涵已经闭上了眼睛。程安知道修涵已做足了离开的准备,他不可能一辈子待在这个家里,做一个不学无术的小少爷的管家。
程安心跳得好快。过去两年的一幕一幕像走马灯似的跑过。有他和关睿山在媒人的介绍下的第一次见面,到后来对外订婚。还有初夜时关睿山是如何对自己温柔备至。这些他忘记了许久的过去!
程安走到修涵面前,每一步都似是赤脚走在刀刃上。他抱住了修涵的腰,这个一直以来都全心照顾着自己的男人……程安以为自己会哭的,此时却流不下泪来。
他带着最大的信念,在修涵耳边轻轻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他放开修涵,转过头来用二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我想好了,我会留下。”
话音刚落,他自己就支撑不住,双腿打着战倒在了地上。
他的胸膛不止地起伏着。身边的空气都变得黏稠凝滞。他拼命地想让自己平静下来,最后的结果只是更加难以喘息。
程安过呼吸了。
关睿山从外面叫了人进来。关睿山带的保镖都是训练过的,给程安掐人中,上氧气瓶,散热,程安最终平静了下来。能顺利呼吸之后,他也就倒在修涵的怀抱里睡着了。
等他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关睿山的房间。他不哭不闹,就是坐在那里发愣。关睿山不会照顾他,最后还是家里的佣人来给程安喂了饭。
他原本就是个懒的,怀了孕之后更犯懒。那天之后更是每天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活得像块Jing美的玉雕。
又过了一周多些,他才发展了一个新的、唯一的爱好:和关睿山做爱。
他的肚子已经挺大了,沉着身子还能跨坐在关睿山的腰上,用shi漉漉的rouxue含着关睿山的Yinjing运动。
每次累得自己一身汗,再沉沉睡去。
这样高强度的运动,加上又不好好吃饭,人迅速消瘦下去。连脸上那点婴儿肥都渐渐不见,原本高挺的苹果肌几天之内瘪了下去。
这天晚上,他拽着关睿山的袖子要给他脱衣服。
关睿山站起来,他的腿已经好多了,不用拐杖也能走。他从抽屉里拿出一颗跳蛋扔给程安。
程安拿着跳蛋,也不作润滑,脱了裤子就往身体里塞。小xue里干燥得很,突然被异物侵犯,是怎么塞也塞不进去。
程安跟着个塑料玩具较劲,死命地往里塞。眼看着就要有流血事件发生,关睿山赶紧过来把东西从他手里拿过来。
“耐心点。”他说。他的大手拽过程安的手,教程安揉着自己的Yinjing和外Yin,“身体放松下来,下面自然就shi了。”
程安张着腿倚在关睿山胸前。关睿山就感觉自己胸口Yin凉凉的。小孩又哭了。
“又怎么了?”他问。
程安一边哭,一边摇头:“你抱我吧。够shi了。”
“今天怎么这么急。”关睿山还未洗澡,他不喜欢就这样抱程安。他刚要拒绝,就想起今天是修涵在这个家的最后一天。明天,他就要搬出去了。怪不得小孩子这么难过。
关睿山对于当这个转移注意力的替身是没什么兴趣的。他松开手,让程安自己坐回床上去。“今天自己玩,玩累了就先睡。”他说。
程安沉默不语,眼泪又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你陪陪我。”
关睿山坐在床上,由着程安将自己的双腿当作枕头。
“委屈了?”
程安拨弄着自己的刘海,让头发遮住了眼睛。
“不舍得他?”关睿山说。
程安摇头,眼泪像泛了洪地往下流。
关睿山看看程安瘦了一圈的胳膊,叹了口气。
“他抱过你吗?”关睿山问。
程安摇头。结婚那天是他的第一次。
小孩眼睛红得像只无辜的鼠类,摸着脑后薄薄的皮rou就能拎起来的样子。
关睿山揉着他脖子后软软的一块儿,再瘦下去,连这里恐怕也要瘦成皮包骨头。一口咬下去,恐怕要磕掉颗牙。
“真是怕了你了。”他说着,把程安抱进怀里,将两条腿大大地分开,暴露出当中漂亮的性器。
“你做什么?”程安从房间的镜子里看见双腿大张的自己,恐惧地用手遮住下身的私密处。
关睿山举着程安缓缓地站起。他艰难着移动着,尽管他的腿伤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