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尔莫,弗洛lun警局武斗派的第一把交椅,痛殴过无数帮派头目的屁股,以出色的身手和又臭又硬的脾气活跃于局长案头的刺头,警局里的那些混蛋要是知道他Yin沟里翻船被一个小屁孩按在墙上毫无反抗之力,一定会笑瘫在地。
“好乖好乖——”一只冰冷的手从衣摆下面钻进去,隔着衬衫上下像安抚一只不听话的大型犬般抚摸着男人温热的后腰,一边嘴中念念有词。
陌生人也压根没有给他理解话语的时间,他趁机牢牢绑住了男人的双手,嘴中自顾自地像个Jing神病一样絮絮叨叨些没头没尾的东西。醉醺醺的警探还没来得及从头疼欲裂的眩晕中完全清醒过来,自然无暇分辨这些胡言乱语。
然后,一根粗壮滚烫的东西抵在了警探的股间,凶狠地在那包裹着tun部的裤缝中顶了几下。
阿德尔莫瞬间清醒了。
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一个男人猥亵,回过神来的他立马疯狂地挣扎了起来,像一只被挑衅的狮子一般咆哮道:“滚开!”
然而正如这种压制位警探自己也曾对那些犯罪分子屡试不爽,如今来自身后的压制同样让他挣脱不得。他熟知如今自己沦落到如此境地,唯一的希望便是对方力量不足或者粗心大意。
或许是年轻——没错,那声音竟然带着点年幼的清澈,不是给自己安装了娘娘腔品味的发声器就是脑子有病的小鬼,说不定就是哪家的疯子跑了出来,要知道这个稀烂的城市什么都缺,就是他妈的不缺疯子。
总之,幸好这个混蛋没有压制住他的双腿——他只要准头好一点,把这个小混蛋的脚骨踩烂——
然而对方显然是早有预料,或者说他恰恰在等待这一刻。在男人狠狠踩向他的脚腕时,那双如铁骨般的双手趁机牢牢攥住男人终于打开的大腿根部,往上一促,成功让男人失去重心,自己则顺势挺身插入被迫门户大开的双腿,将对方彻底框死在自己的Yin影之下。
“草!去你妈的!”
腿根处火辣辣的疼痛和无处着落的双脚让惊怒交加的男人破口大骂。
“哼~哼~”达成目的的青年显然心情很好,他喉咙里发出愉悦的调调,但下一秒,热络如被扑灭的火焰般褪去,冰冷的训斥在男人的耳边响起。“坏狗狗。”
一只手松开了被抓得发颤的腿根,得以单脚站立的男人的tun部被狠狠抽打了一下,tun尖只隔着不算厚实的布料直面了那只指骨细长嶙峋的断掌,毫无预兆的剧痛让男人不自禁痛哼一声,但他很快咬紧了牙关。
被陌生人,甚至是一个比自己还年轻的家伙抽打屁股的感觉糟糕透顶,阿德尔莫感觉酒气混合着热血直冲脑门,浑身烧起来了一般的烫,这把他本来就不算好的脾气彻底点燃,张嘴就是一连串动听的东区脏话,这可是在贫民窟出生的必备技能。
但出乎意料地,他骂了半天身后也没有任何动静,要不是还紧紧贴着后背的冰冷依然随着呼吸起伏,以及发麻的腿根传来的刺痛,他根本意识不到后面抵着的是一个活人。
“骂完了?”
毫无感情的声音空洞又贫乏,听不出愤怒、悲伤或者是懊恨,什么都没有。阿德尔莫嗅到了一丝不妙的气息,他下意识浑身紧绷。
但那没有丝毫用处。
断掌裹挟着寒风如狂风暴雨一般狠狠掴在避无可避的tun瓣上。男人一开始还咬牙尝试着躲闪,但显然连挪动身体都做不到的他能逃到哪里去?何况那人像会料到他的一举一动,每每迎接他躲闪的,只会是更加严厉的责罚。
很快,本来就只是一口不驯的硬气撑着虚软的身躯,而那股冲劲被这无情而没有尽头的掌掴带来的疼痛打散,他只能软塌塌地倚靠着身为施暴者的青年,脚尖虚虚点地,身体不受控制地随着每一下的掌掴反射性地颤动。
不得不说,常年保持高水平运动的男人身材很好,腰肢劲瘦柔韧,每次扭动的弧度充满了力量的美感,腰窝也在贴身的衬衫下若隐若现,饱满的tun部浑圆挺翘,还带着肌rou特有的韧性,原本的紧绷随着主人的脱力而缴械投降,如今随着抽打上下弹动,像是欲拒还迎。
在这场所谓惩罚的末尾,男人意识已经变得混沌——酗酒和神经过度紧绷的后遗症袭来,他Jing神恍惚,脑子里一团乱麻,但同时,酒Jing又很好地麻木了一部分疼痛,让他觉得浑身发热,尤其是被责打的tun部,火辣辣的好像要烧起来,那股热流伴随着恼怒与羞耻在男人无暇顾及的时候蔓延全身。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松口的。
显然青年听到了那微不可查的痛哼,手上的动作停下,改为安抚地揉弄着那饱经摧残的tunrou,他发出清澈的笑声,低头咬了一口怀里男人通红的耳垂。
在外人看来,高大的男人倚靠在一个身材消瘦的青年怀里,英俊的脸上那双浓眉微微下耷,不驯的眼神被淡淡的水汽冲散,看起来有几分无辜的茫然,那青年正温柔地抚摸着男人的tun部,调情一般轻咬着对方的耳垂。如果忽视男人被捆绑的双手,几乎和那些在小巷中偷情的恋人没有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