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不断的高chao让后xue也化成了一滩水,抖得像娇艳的蓓蕾,一碰就爽得出水。
照理来说cao了整整一上午,前一晚被灌下的春情药早该消退,可鹿鸣却还是被男人压在身下cao。全身蒸成了熟透的媚红色,天生媚骨勾得人心头发痒。
粗大的指节屈起来捅入后xue,小屁股被爸爸玩过很多次,却还没有正儿八经被紫色巨龙占有过。
鹿鸣不知道父亲每次忍得有多辛苦,女xue被cao爽的时候小屁股往往情难自己地抬起来贴着爸爸的腰线磨蹭,做父亲的早就饥渴难耐,却还是要用理智一遍遍说服自己。
这是宝贝的成年礼物,父亲要用大鸡巴做魔咒,一辈子把他抓在手里。就像永远也飞不远的风筝,线的一段永远被爸爸紧紧握在手中。
可没想到肖想已久的成人礼最后还是落到了别人手里,做父亲的如果知道了,估计会气得把舌尖都咬出血。
大概是看出他的心不在焉,男人惩罚似地故意弄疼,在牛nai般的雪白肌肤上留下一串指印,逼他扬起可怜的小脸,垂着雾蒙蒙的泪眼小声啜泣。
“这里有没有被人用过?”恶劣的问题,似乎把他当成了一个日夜取悦男人的荡妇,全身上下都只是被玩弄的发泄工具。
鹿鸣红着脸喘息,边摇头边躲避手指的亵玩。男人高大身躯覆上来,带着天然的威慑力捉住他的一只脚腕,声音听起来像被愉悦到。
“屁眼还是处。”手指更加卖力地吞吐进入,发出shi淋淋的水声。
后背抵住床柱,退无可退,他像一只无力挣脱的宠物,被人按住脖子交换唾ye和气息。让人窒息的深吻,好像要在胸膛绽放开一朵深色的花,任人采撷。
也不知道是不是春药的副作用,视野中人影交叠,他看不清男人的脸,却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鸡巴是怎么一点一点开拓未有人至的秘密宝地。
这和普通的挨Cao一点都不一样。紧窄屁眼死命绞着叫嚣的rou棒,内室细细抽搐,肠壁蹭到滚烫冠头,泌出透明的yInye。
“哦!哦——”鹿鸣仰起脖子喘叫,白嫩脖子上浮出明显青筋,抖着嘴唇,可怜兮兮。
男人见他这副又纯又浪的sao样,垂下头去,牙齿含住他小巧的鼻尖细细啄吻,气都喘不匀,“小屁眼爽不爽?”
很少有把持不住的时候,可每次遇见他却总是不受理智控制。
只想索取更多,肆意玩弄他娇嫩的身体。鲜美多汁的rou体,透着少年青涩的美丽,薄薄一层小腹肌像抹了淡nai油,一用劲就绷成好几块,被他抛高又陷落,随着呼吸变化成不同形状。
内腔很快被磨成高热。Yinjing越捅越深,鹿鸣在他手下难耐地扭,像一条渴水的鱼,每次反抗却被更深更重地钉在床柱上,发出细细的呜咽声。
男人一手摸上他漂亮的咽喉,痴迷地吻上漂亮的蝴蝶骨,下身狠戾,大开大合,连喘息声都交织成一首高低乐曲,高昂又激烈。
直到猩红gui头辗到内壁尽头某一点,鹿鸣“呜哇”一声,腰塌了一半,眼泪顺着汗shi的脸落下,哽咽着喘不上气。
“这里?”男人轻柔地贴到耳边问,下身试探性地磨他,一双眼亮得像盯紧了猎物的头狼。
“不要了,爸爸……哥哥!”理智已被rou欲完全搅烂,嘴里含含糊糊地呜咽,什么都叫,口不择言。
男人眼神一凛,不知是被哪声娇喘触怒,腮帮子一鼓,不再柔情蜜意地试探,下身开始狠狠追着那一点撞,啪啪啪yIn水飞溅。
怀里的宝贝很快被干到意识模糊,张大着嘴,“嗯嗯啊啊”地再也吐不出一个字。
“宝宝,叫老公好不好?”男人伸手卡住他挺起来的Yinjing,在耳边诱哄,“老公疼你,都给你。”
鹿鸣睁着一双漂亮大眼,嗫嚅着嘴唇,即使身体已经爽到极致,理智还是摆脱不了道德的底线。
屁眼“滋滋”冒水,他看着男人躺在地毯上,抱着自己屁股急急颠弄,这个姿势cao得格外深,粗大鸡巴涨到极限,把屁眼那圈嫩皮都绷得几乎透明,最后射Jing时拗成了一个rou洞,源源不断地被注入浓厚Jing水。
初次开苞就被干到内射,Jingye把他烫到止不住地发sao,喉咙里发出细细呻yin:“啊……要坏了!呜……”
又sao又媚,逼得男人想将他掐死在身下,掰过他的脸亲他,让他连喘息的空隙都没有,只能靠着男人渡过来的新鲜空气过活。
男人死死盯着他汗shi的脸,看他面若桃花的两颊,透出妖异的粉,像吸食男人Jing元修炼花形的妖Jing,恨不得叫人藏起来,不被其他人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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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色将明做到日上三竿,鹿鸣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是透shi。陌生男人凶悍的性能力不比父亲差,累得他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陷入睡眠的恍惚梦境边缘,似乎有比蝶翼扇动还要轻柔的吻落在他的眼皮上,炽热又浓烈的爱意仿佛地壳深处涌动的岩浆,将他融化。
他抖了抖眼睫,最终还是昏睡过去。
一觉醒来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