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宝贝不敢发出声音,生怕惊动了为非作歹的歹徒。
真的难耐极了,也只敢发出浅浅一声嘤咛,如同每个睡梦中被jianyIn的午夜,轻易撩拨着愈发清晰敏感的触觉。
滑腻的舌头好像一条yIn虫,灵活扭动着肥厚身躯,拼了命也要钻进那泌出花露的小yInxue,顶开拦路的Yin唇,熟练且得心应手。
小屁股打着颤,不知是发着烧的难受还是被欺负得狠了,娇软tunrou上全是闷出的热汗。
“呼……呼……”身上的男人喘着粗气爬上床,五指插入雪白tun尖,一张脸全埋进shi热腥臊的Yin户,贪婪地吮吸发着抖的嫩芽。
牙齿轻轻挑开最外面那层近乎透明的粉rou,熟练地jian他的Yin蒂,细细地碾磨打转,含着小小一颗拼了命的讨好着,残忍又溺爱的模样。
鹿鸣一张脸全蒙在被子里,闭着眼躲在黑暗里发抖流泪。脑子里被高热的温度搅成一锅粥,根本没有转动思考的可能,偏偏自己的这副身体又极其yIn乱放荡,被人舔得shi乎乎的,不断吐出黏腻透明的汁水,一缩一缩地痉挛着翕动,娇软又粘糊的一团。
迷迷糊糊地被蒸干身体里的水分,修长双腿无助地被掰向两边。空气中有布帛撕裂的声音,“刺啦”一声,睡衣下摆便裂成两段,勉强盖住的小鸡巴也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里。
男人轻轻笑了,像最令人沉醉的深夜呓语,火热鼻息喷在还未勃起的gui头上,令人发颤。
鹿鸣痛苦地皱眉,几乎立马尖叫出声,因为自己的男jing轻易被含进一个火热内腔中。短暂两三秒空白后,他反应过来,那人在替他口交。
新奇的感受,是他从未经历过的。从一年前成为爸爸的禁脔开始,自己的性器仿佛就变成了一种摆设,为了证明他在生理上男性的本质,更为了在激烈性事里给父亲最直观、也最强烈的刺激。
他是个男孩,漂亮又乖巧,未来会变成像父亲一样的成熟男性,而非如此,被蒙住双眼绑在床上,用被开发成熟的女xue迎接疯狂的Jingye灌溉。
令人崩溃的性爱,把他彻底调教成了渴望性器的变态。渐渐的,父亲总是拍下他高chao时濒临崩溃的模样,再发给他看,用令人沉醉的语气漫不经心地说:
“看看你的脸,像不像被爸爸cao烂了的小雌兽?”
这样直白的文字、语音,总会在课堂上不经意地响起,爸爸是Cao控人心的高手,拿准了他会在无人的厕所里间红着脸听完,咬着唇默默颤抖。
他是怯懦的变态,不敢飞出父亲Jing心打造的囚笼,最后跌落在泥泞沼泽,引来森林里的野兽,被玩弄jianyIn。
混沌间意识重回身体上,渐渐勃起的Yinjing昭示着欲望和愉悦,他受不住地掀开被角大口喘息,努力压抑喉咙里的呻yin。
濒临高chao时,眼前骤然炸开急促的白光,gui头喷出灼热的Jingye,连着大腿也痉挛摆动。紧咬的牙齿几乎咬碎唇rou,他浑然不觉地被身上人抱起,轻柔的吻落在笔尖、侧脸。
“爸爸对不起你,没有保护好宝贝。”其实他早就闻出父亲的味道,浅淡的雪松木夹着辛辣的烟草味,冰凉的唇贴着他的微微颤抖。
多叫人心碎,迟来的道歉,难以弥合的伤口,他不再是干净的孩子,心中留下难以描述的巨大伤痕。
“一定会查出掳走你的人,忘掉那段不开心的记忆,好不好?”父亲贴着他的耳垂呓语,轻柔地安抚,事到如今只能勉强疏导他心灵上的巨大创伤,防止更严重的后遗症。
鹿鸣的身体却突然抽搐起来,又哭又叫,拼命捶打爸爸的怀抱,一双漂亮的眼睛无神且盈满泪水,空洞地盯着天花板啜泣。
“好脏、我好脏……”只要一闭上眼,脑海里全是面目模糊的男人玩弄自己的画面。娇嫩的小屁眼被无情开苞,被火热男根重重捅入,明明被陌生人强jian,那人还夺走了他后xue的第一次,他却yIn水流个不停,又热又shi,好像主动享受着一切。
“宝宝不脏,爸爸永远爱你。”父亲啄吻他满是泪水的脸,痛得几乎心神俱裂。
被他捧在手心十几年的宝贝,是他的小儿子,也是他唯一的情人。如果做什么能让他的宝贝摆脱梦魇,他会用一切已拥有的去做交换。
做爸爸的又怎么会嫌弃儿子脏呢?他只恨自己没能保护得了。爱是一座囚笼,再Jing心地搭建也只能困住心甘情愿的人。他的小宝贝一天天在长大,如果有一天,他注定要飞出这个囚笼,到那时,他还能想尽一切办法将他拖回来吗?
火热的唇落在宝贝冰凉的皮肤上,留下一串鲜艳的红痕。宝贝半梦半醒,高烧让他迷迷瞪瞪地呓语着。
父亲把人抱进浴室,跪在浴缸边听他的呢喃,字字句句都是“爸爸,不要走。”
儿子终究是选择先原谅的那个。畸形的爱早已悄然滋长,深深根植于这片贫瘠土壤,越绝望越开出妖冶的花。
分不清是谁先吻住对方,不同于往日的温柔触碰,一切都显得荒诞又合理。他们是被推到悬崖边的父子,道德lun理永远是日日夜夜悬在头上的一把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