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场“接风宴”的结果,谢凌霄早就知晓,自己在萧瀚海身边那么多年了,对方的脾气,他再熟悉不过。要是这位北冥宗主会因为他人的三言两语便轻易交出北冥神功,那么自己不早就把那本人人都想得到的神功秘籍骗到手了?
沈傲所言听在萧瀚海的耳中就像是笑话一样,他双目已盲,连脚筋也被割了,这时候对方才说若是交出秘籍如何如何,真当他是傻子不成?
“我要受的又岂是区区囚禁之苦?你们只怕是想让我尝尽这天下至苦,才肯甘休吧。”萧瀚海懒懒地转动着那双已没有光彩的眼珠,面向了身边的谢凌霄。
谢凌霄被对方那双眼盯得心里有些发毛,不禁暗想回头再令人制作一副眼罩与那束面一起为萧瀚海戴上算了,对方这双死气沉沉的眼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浑身不舒服。
“萧宗主说笑了。以后每月东山盟的各大门派都会派人前来探望你,以确保你能在望月崖上安享余生。北冥宗虽已败灭,然而上天终有好生之德,萧宗主贵为一派宗师,我等也不愿害你性命。”沈傲笑了笑,眼底渐渐有些沉不住气了。若非萧瀚海身上有着他们想知道的秘密,他真想立即下令将这魔头碎尸万段。
“呵,话不投机半句多,还是请沈门主早日将我送去关押吧。”萧瀚海冷冷一笑,抿紧了双唇,示意他不愿再与沈傲多聊下去。沈傲无奈,又一时不便轻举妄动,只好挥挥手,让手下将萧瀚海扶起来往望月崖的别院送去。
谢凌霄也随即起身:“父亲,让我送萧宗主过去吧。”
“嗯……好好招待对方。”沈傲冷冷盯着缓缓起身的萧瀚海,想到对方那Yin阳共体之身,这位断岳门主的眼底露出了一抹狠毒的笑意。如果对方非要这样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么自己也只好如他所言那般卑劣行事了。
望月崖在断岳门的后山,萧瀚海脚伤未愈,不良于行,谢凌霄只得让人备了一顶软轿将他抬上去。
只是那软轿被一前一后被人挑着,比那马背还要摇晃几分,花xue中插着的木阳具不断顶弄撞击rou壁,不多时便让萧瀚海发出了一阵绵软的呻yin。
“唔……唔……”方才为了不在沈傲面前出丑,萧瀚海一直在强忍体内那灼热的药性,而此时他再也难以忍受,整个人都瘫在了软轿里。走在一旁的谢凌霄不时回头看一眼对方,即便已经难受到了这个份上,这位倔强的北冥宗主还是不肯求自己一声,委实可恼!
“宗主别急,很快就到了。”谢凌霄冷冷看着前面那似乎没有尽头似的山路,云海深处,便是望月崖了,只可惜双目已盲的萧瀚海却是无法欣赏那里风花雪月的美景了。
不多时,抬着萧瀚海的人停下了脚步,在他们的面前出现了一座吊桥,吊桥那头则是一处被簇拥在草木花枝之间的别院。吊桥之下,乃是万丈深渊,谢凌霄小时候经常来这里面壁思过或是静研武学,倒是习惯得很。
两名奴仆已在小院门口等候多时,他们看到谢凌霄来到,急忙半跪行礼。
“见过凌霄少爷。”
“快起来吧,以后不必如此拘礼。阿忠,阿茂,以后就由你们负责照顾北冥宗主了。”谢凌霄笑着点点头,他待下人向来随和,在下人们心中比那沈长空不知要好到哪里去了。
谢凌霄说完话,随即又转身过去,将已经难以走路的萧瀚海从软轿中抱了下来,径直往屋里去了。
这座别院,只有三间房,最里面那间便是为萧瀚海所准备的。
谢凌霄将他抱进里屋,这才把他放到了床上,那张床也是为北冥宗主特制而成,床的两侧垂落着几根看起来柔韧非常的皮带,想来是用来束缚对方所用。
果然,谢凌霄将萧瀚海抱上床后,先是解开了对方身上的牛筋绳,随后却又拿起床侧的皮带将对方的手腕一左一右绑住。
萧瀚海此时哪里还想反抗,药性让他他躺上床之后就不停地扭动身体,脚腕上的伤口也因此又渗出了鲜血。
“呃……啊……凌霄……给我……给我……”萧瀚海往日在无忧楼中也用过些许助兴的药物,那时候,对方也不是没有这样磨过他,只是他们那时算是情趣,而如今却算什么?想到此端,萧瀚海恍惚的神志倏然清明,他瞪着那双灰色的眼,一阵沙哑的呻yin后,嗓子里发出了扭曲的笑声。
“哈哈……哈哈……谢凌霄,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你把我害成这样……我这身体却仍离不了你……”萧瀚海越笑那声音越是扭曲,他试图扯动被固定住自己双手的皮带,却无能为力。
谢凌霄关上门,插上栓,缓步走近了在床上艰难扭动的萧瀚海。
“宗主,且不可妄自菲薄。凌霄一直都知道,您对凌霄是一片真心。”谢凌霄慢语轻言,在床边坐了下来。他伸出手握住了萧瀚海体内的木制阳具,缓慢而有力地开始抽动。
“呃呃……”萧瀚海几乎是下意识就夹了那已变得滚烫的木制阳具,很快,他就沉浸在了欲望的浪chao中,随波逐流。
谢凌霄忙了一整天,此时已有些困乏,他并不打算亲自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