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离去后不久,萧瀚海终于也是Jing疲力竭,被棉花涨紧的花xue提醒着他葵chao已至的事实。偏偏是这个时候……萧瀚海无奈地挣了一下腕上的皮带,奈何这东西太过结实,丝毫不曾松动。
面上的束具又厚又闷,将他口鼻乃至下巴都紧紧罩住,此物虽是皮料所制,却也并非那么透气,萧瀚海先前挣扎得厉害,到此时已难免觉得呼吸有些不畅。他艰难地喘着气,下腹很快开始一阵阵抽痛,不多时便将他折磨得汗shi衣襟。
“唔……”
萧瀚海苦闷地呻yin了一声,便听到又有人进来了屋内,他警觉地睁开了眼,却想起自己已是什么也看不见。
是阿忠与阿茂灌了热水囊进来了,既然谢凌霄有吩咐在先,他们也不敢怠慢这位断岳门的“贵客”。
“你别怕,我们给你送个水囊来。凌霄公子说你会腹痛,有这东西会好些。”阿忠看了眼神情变得紧张与烦躁的萧瀚海,温和地劝慰着对方。
听到谢凌霄的名字,萧瀚海只觉愤恨,他正是被对方所欺骗背叛才会落到如此境地,如今对方如此惺惺作态,想来也不过是为了能骗出北冥神功的下落罢了。
“呜!”萧瀚海不屑地闷哼了一声,默然攥紧了双拳。
阿忠这样的下人,早已习惯了他人的冷眼,见萧瀚海这副模样,他也并不气恼,只是与阿茂一道掀开了被子。
他手中的水囊中满是刚烧好的热水,自然有些烫手,为了不烫伤萧瀚海的身体,阿忠特意在上面裹了厚厚一层毛巾,这才将其塞到了萧瀚海的衣服里,搁在对方腹上。
温暖的水囊刚一贴到下腹,萧瀚海随即发出了一声轻松的呻yin,他自觉腹内那股磨人的抽痛也似乎缓了不少。
阿茂这又为萧瀚海盖回了被子,他看对方衣衫单薄,特意又抱了一床被子出来搭在上面。
“这下他怕是不会冷了吧?”阿茂笑着问道。
“我们出去吧,让他好好休息。”阿忠替萧瀚海掖了掖被子,又检查了对方腕上的束带之后,这就与阿茂一道离开了房间。
屋里一下又变得安静下来,萧瀚海刚一松了口气,蓦然想起往日里谢凌霄正是这样照顾葵chao期的自己,一时间又是思绪万千。如今,萧瀚海满心都是愤怒与酸楚,他愤怒于谢凌霄的背叛,也酸楚于自己的一腔真情错付。
这几年来,萧瀚海自问待对方予取予求,不仅在床笫之间尽可能满足对方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更给予了对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无上权力,而为了表示信任,他甚至连圣教唯独宗主能掌握的机关图也告知了对方。然而自己这份深厚的宠爱与信任,换来的却是无情的背叛与伤害。
失去视觉的恐惧与不安,无时不刻不折磨着萧瀚海,而对女儿处境的担忧,更是让他一刻不得安宁。
“唔……”萧瀚海烦闷不安地扭动着头颅,不知又过了多久,才终于昏昏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谢凌霄就带着一方木盒回到了望月崖。
阿忠和阿茂正在灶房里烧水做饭,望月崖虽然三面被山壁所包围,但是这里并不缺少水食。每过三日,山下的门人便会将最新鲜的时令蔬果rou食大米送上来,供他们烹煮;至于水源,过了那座吊桥便有山泉流过,取水也算方便。
谢凌霄先前离开之际特地交代过阿忠,萧瀚海喜欢清淡的饮食,平日饭菜里不要放辣子重酱,而对方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适宜过于油腻的食物,当以清淡的食物为主。
听到屋外有脚步声,阿茂随即出来看了眼,见是谢凌霄,他忙不迭地打起了招呼。
“凌霄公子,这么早您就来了。”
“嗯。我还有事,很快便要离开。去打些热水来,我要替他清洗下。”萧岚那小丫头昨晚一直噩梦,谢凌霄为了哄她,几乎一宿没睡,好不容易熬到早上对方总算睡着了。谢凌霄想到葵chao初至的萧瀚海,总觉有些不放心,这就干脆拿了先前说好的束具上来。
趁着阿茂去打热水了,谢凌霄这就推门进入了萧瀚海居住的房间。
虽然他刻意放轻了脚步,但是或许人瞎了之后,听觉会变得更为灵敏,萧瀚海还是察觉到了这熟悉的脚步声。
“唔……”萧瀚海难受地呜咽了一声,他抬起头,又疲惫地躺了回去。
谢凌霄见状,急忙上前,他看到萧瀚海的被子下隐隐鼓起一块,顿时想起对方当初借口闭关躲在无忧楼中怀孕的模样。他掀开被子,摸到那个已经冷掉的水囊,急忙拿了出来。
“宗主,凌霄来看您了。”谢凌霄轻轻唤了声萧瀚海,对方闭着双眼,并不理他。
此时,阿茂也将热水送了进来,他按照谢凌霄的吩咐将水盆与毛巾,以及干净的尿布与棉花团都放在一旁,老老实实地退了出去。
谢凌霄并未解开萧瀚海,他动手脱去对方的裤子后,取下了兜在对方胯部的尿布,那尿布之上到底还是沾染了些许血迹与尿ye,而对方花xue扈门之间的那团棉花也早已被染作了红色。谢凌霄忍着指上伤口的疼痛,清洗干净双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