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气落泪了。
良久,他终究是缓了过来,忽的想起刚刚自己打破两个人亲昵,又羞又慌:“你们继续,我我我回府去了。”
没走出两步,又转身回来,看着他大哥,附在人耳畔说:“你好好待小云。”
姜存云看他唇形猜的差不多,心里暖洋洋的,招手送别了慌忙跑走的褚平宣。
两人温存被打断,那股子暧昧气息也散的差不多。当下准备回房里休息。
姜存云先站起身,一下抱在褚戈后背,揽着人脖子,依偎上去。褚戈的手托住人屁股,顺势就把人背起来。朝房内走去。
耳边被轻柔呼吸一下下萦绕着,姜存云那厮不太老实的,带着些病中的懒洋洋笑着:“褚哥哥,你可得好好待我。”
回应他的是褚戈手托的更稳了,将人不留间隙的靠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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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四年前一同在中秋前夕上街的少年,打了几两家常米酒。酒的颜色跟上京开的正好的桂花的颜色差不多,桂子黄的酒香甚是诱人。
到如今时过境迁,光Yin流转。几个人再也不似少年那般身无所有,只凭着一番潇洒心思,游走上京。
有人怀揣着千斤重担,有人还在装傻充愣的过着糊涂生活。但同心不改,任他雨打风吹,今年的中秋也还是一轮好月,地上桂花团锦,变也不变。
迷楼灰
刑部右侍郎弹劾姜存云的事情跟烟花似的,来势汹汹,却也只在空中绽放一下就消逝了。
半点余光都没有。
老皇帝在朝堂上还是喜欢笑眼眯着喊姜存云“爱卿”,时不时喊人给他写个青词,到书房谈个话。
早在在收到弹劾姜存云的奏折时,老皇帝看着那奏折写的简直催人泪下,一边讨伐对方不端行为,一边声泪俱下的表示老臣衷心。看的他不好意思直接扔在一边。
只召集了临渊阁的几个阁老到书房,把奏折递给几个人看,也不说话,只自顾喝些茶水。
下面的几人小声交谈,赵阁老是首辅,先是表了态,说还是依着皇帝明察。并没有多加袒护。
另外五皇子党的那个阁老观点倒是更强烈些,表示应当交给大理寺严查,停职待办。而中立派的俞阁老一副老好人的样子,摸着胡子,似有若无的竟给姜存云说了句好话。却是出乎人意料。
老皇帝喜欢姜存云,一来人生的好,他年事已高,看着那种风采就不禁喜爱的很;二来姜存云也会做事,察言观色的逗得他开心;三来姜存云一手青词写的满朝文武都比不上,每每见了那字都觉得菩萨也要开怀。
故而他只笑着把这事情稍微拿出来,走个过场,看看临渊阁的几人意见。
最终决定权也还是在他手里。
这事情的结果就是几天后姜存云病好了,照常上朝论政。对着相隔不远的右侍郎热切的打招呼,眉眼间小人得志的模样差点没把右侍郎气的吹胡子昏死过去。
但姜存云也没对右侍郎出手,只寻了些由头把应和的小官都问候了一遍。
倒也不是他怕了,只是右侍郎那人就是一迂腐老头,站了五皇子党,听人怂恿两句就对他义愤填膺的不耻,但是人却是个好官,为人清清白白,做事情诚恳。家中时常揭不开锅,脱了官袍身上的衣服上还落有好几处补丁。
姜存云不至于和这人斗气,只故意耀武扬威的逗弄人几次,看那老头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心里舒爽,也就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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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宫宴举办的热热闹闹,节气过了以后,各种瞒着的坏消息就一股脑的冲了上来。
先是兵部说军中兵戈腐朽良多,要申请重新打造一批武器。工部也上前奏请哪处桥水上涨,需要重新修桥。再并上各处地方官都哭穷,找着各种事由想减轻税赋,再向京城索要些银子就更好了。
户部尚书常钰霖当朝就差点站不住了,愁容满面。节前贪的那点简直不够看,想想这又各处都来向他们户部伸手,可银子就只有那些,可如何是好。
褚戈他在五军都督府,恰是也需要讨些银两用以训兵。他刚一奏请这事,姜存云找茬似的也跟着奏请,说他们大理寺正值年底前要家寇贰而丝零柒尔刘漆留溜进群加紧审讯狱中犯人,趁着秋冬行刑的时候解决诸多重案,一时银两上也缺的很。只是希望这不值战事之际,分些给他们大理寺。
这话说的,好不要脸。
当即几个武将就看这白面皮小儿不爽快了,频频拿着眼锋扫向他。姜存云毫不察觉的自顾笑着,挑衅般弯着桃花眼望向褚戈。
褚戈回头看他,俩人眼神交汇。姜存云桃花眼对着人笑了。
接着褚戈又端正站在原地,不动如山,没有继续搭理他。
下朝后,副官随着褚戈走,嘴上气的不止,念叨那姜存云什么破人,行事不端,jian臣一个。还有日前褚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