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睡了吗?”
亚历山大毫无困意,正在床上躺着,此时叩门声响起。
“没有,进来吧。”
来人是他从小到大的保姆米歇尔,笑容温和,怀里抱着一个东西,房间里灯光昏暗,因此亚历山大看不清那是什么。
但他能猜到个大概。
今天是亚历山大十八岁的生日,他和父母、亲戚在别墅里举行了一场盛大的派对。宾客们纷纷送上礼物,礼物盒足足占据了他半个房间,可他兴致缺缺,什么也不想拆。
米歇尔走到他跟前,把怀里的东西递给他:“喏,我的小少爷,生日快乐。”
那是一件被淡蓝色的纸包裹好的四四方方的礼物。上面用黄色的缎带扎了蝴蝶结。
亚历山大坐起来,他看了米歇尔一眼,接着一把将礼物夺过去,扔在床角,依然闷闷不乐。
“怎么了?”米歇尔困惑又担忧地看着他,半跪下来,双手捧上男孩的脸颊,“不拆开看看吗,是我为你准备的一点心意。”
亚历山大心软了,他不能拒绝这个一直陪伴着他的人。他把礼物从床角拿回来,接着拆开蝴蝶结与包装纸
——他的手陷进几层布料里,似乎摸索到了衣领的边角,上面绣着一串小小的字母:Alex。
“你长大了,该穿衬衫、打领带了,所以我为你做了件。”米歇尔轻轻地说。
“谢谢……谢谢你。”亚历山大抚摸着这件独属于他的白衬衫,鼻头一阵酸楚,“还是你对我最好。”
他的声音好似有了哭腔,米歇尔不假思考,下意识地把他搂到自己怀里,像哄婴儿入睡般拍着他的背部:“别哭,别哭,告诉我到底怎么啦?”
“一群骗子,伪善!”亚历山大流下眼泪,恨恨地说,“我的父母平时看都不看我一眼,只顾着花天酒地,今晚就是装装样子!他们根本不关心我!”
他说的没错。亚历山大是他父母未婚先孕得来的孩子,他们太年轻,没有什么担当与责任,在诞下孩子后草草将他交给米歇尔养育,两个人周游世界去了。
那时,二十五岁的米歇尔已经生育过一个孩子,ru房像两只装满了的水袋垂在胸前。他抱着婴儿亚历山大,爱怜地喂他nai水、讲故事或唱摇篮曲。对亚历山大来说,他是比亲生父母还要重要的存在。
米歇尔无微不至的关怀照亮了亚历山大的童年,甚至在亚历山大成长为少年之后,他仍会扑进米歇尔的怀抱撒娇。
“哦,阿列克谢……”米歇尔明白他这么多年积攒的愤怒与孤独,哀伤地叹息道。
二十五岁,三十岁……现在米歇尔四十三岁了,除了三个亲生骨rou,他当然也把亚历山大看作自己的孩子,但他们终归还隔着一道名为主仆关系的屏障。
亚历山大抬起头,他们对视。
“我想要你做我的母亲。”十八岁的青年无比认真地说。
米歇尔怔住了,然而亚历山大却自顾自地动作起来。他抓着米歇尔的大臂,年轻的脸庞在对方上衣领口的皮肤上磨蹭着。他用牙解开了几颗纽扣,米歇尔丰满的ru房露出大半,他如饥似渴地嗅闻着若有若无的nai味儿,犹如找nai吃的婴儿。
“别,痒……”
米歇尔轻微地挣扎了一下,被亚历山大抓得更紧。青年找到了他的ru头,张嘴咬住,大口大口地吮吸。就像小孩子紧张时会忍不住啃咬手指,亚历山大也在使用嘴巴发泄心中的压抑。
“哈……嗯……”米歇尔忍不住发出了细微的呻yin。
他脸红了,但亚历山大明明只是他的孩子,他们还做过更亲密的事,眼下他不应该会感到害羞。
他选择推开亚历山大,他的ru头从对方的嘴里滑出,被吸得水亮亮的,像两颗樱桃点缀在甜美的胸脯上。
亚历山大无辜极了,神情酷似幼犬。他两手撑床,眼巴巴地看着米歇尔的ru房,问:“妈妈,为什么不让我吃?”
米歇尔说不清个所以然来,试图系上扣子,亚历山大果断地压倒了他,两人一上一下叠在一起。
米歇尔呼吸凌乱,而亚历山大发现自己有了生理反应。他还未使用过的Yinjing直挺挺地戳在米歇尔温软的脂肪上。
“小少爷,我们不能这样的……”米歇尔被动地与亚历山大拉开距离。再怎么说他都是个仆人,而且亚历山大成年了,如此暧昧地贴着实在越了规矩。
亚历山大改变姿势,蛮横地骑在米歇尔身上,米歇尔的衣服也被他扯坏了,两只大nai在空气中一颤一颤。青年用力按着他的手臂,把他的胸部往中间聚拢,然后在上面嘬出一个又一个红印子。
米歇尔的眼睛蒙着一层水雾,神智逐渐错乱了。他这辈子只和他丈夫做过爱,但那个不解风情的男人除了打桩什么花样都不会。时至今晚,他才懂得了ru房被肆意玩弄的快感。
……可玩弄他那里的人是他视如己出的小少爷。
想到这儿,米歇尔不由得低声啜泣起来。
“妈妈……”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