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男寝里充斥着汗臭与浓重的体味。
这间寝室住的都是体育系的学生,四个五大三粗的爷们儿凑在一起只会更邋遢,因此寝室的环境变得着实不太适合人类居住了。
寝室长袁昭还算有点良知,经常开窗通风,外加提醒室友把地上的袜子捡捡。其他人至少会听从袁昭的安排,只有吕一良是块不可雕的朽木,对自己脏了的衣物非常无所谓,满寝室地乱丢。
夜晚,风扇不给力地转着,四人热得睡不着,吕一良索性挑起话题。
“话说今天有一学妹找我要微信了,那身材……Cao,我觉得可以发展发展。”
“啧啧,这个月第几次了?”睡他对床的张澈酸了吧唧地问。
吕一良谦虚:“不多,也就第四次吧。”
剩下三人集体发出嘘声。
“你可真行,我对象都要跟我分手了。”宋家哲闷闷不乐道。张澈好奇一向恩恩爱爱的小情侣怎么就闹掰了,催促宋家哲一五一十说来,这场诉苦持续到了半夜,最后当事人终于困了,表示明晚继续。
吕一良完全睡不着。在这间寝室里,他是唯一一个没有谈过恋爱的,但他从未告诉过别人,一直假装自己情史丰富,保持着风流倜傥的人设。
这是因为他早早地患上了阳痿,治了许多年也没什么成效,所以根本不敢跟女生交往,害怕露出马脚被对方嘲笑。
他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的裤裆,可惜并不能让小兄弟站起来。临睡前,他第N次祈祷,盼望早晨可以被晨勃折腾醒,而不是该死的手机闹铃。
“呃!”
吕一良猛地从床上坐起,窗外天光大亮,新的一天开始了。
内裤里传来奇怪的感觉,黏糊糊,shi得像尿了裤子。他又惊又喜,心想昨晚的祈祷不会灵验了吧,他肯定是遗Jing了。
他急切地把手伸进内裤,渴望与自己的鸡巴来一次亲密接触。
“我日,什么东西?!”
他在卵蛋下方摸到一团软rou,吓得连忙缩回了手。
“大白天的,你鬼叫嘛呢?”躺在床上玩手机的张澈被吵的头疼,转身朝吕一良看去。
吕一良魂不守舍,哆哆嗦嗦地说:“我、我、我下面烂了……烂了……”
“这么严重。”张澈看看他的裤裆,又看看他发白的脸,“你不会是乱搞,被传染上性病了吧?”
“滚蛋!”吕一良虚弱地骂道。
“行了,让我瞧瞧,我不嫌你。”
张澈一通爬上爬下,最终在吕一良的床尾坐好,等他脱掉内裤。吕一良犹豫极了,但觉得还是健康要紧,于是慢慢脱下了平角裤,对着张澈张开腿。
“你、你……”
张澈眼都直了,不敢相信他所看到的一切。
“澈哥,我不会得绝症了吧?”吕一良心惊胆战。
“你他妈的,怎么长了一个逼?”
吕一良一脸呆傻,然后低头往腿间看去,然而Yinjing和Yin囊阻碍了他的视线,一丁点儿软rou也看不到。
“我去……我给你指指啊,这是逼唇,这是Yin蒂,这是逼口,全得很。”张澈的心情由震惊转为兴奋,手指戳着吕一良卵蛋之下那个不该存在的性器。
“你放屁,我不信。”吕一良拍开他,自己胡乱揉了一把,心里更慌了,因为那处真像张澈说的那样——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咔嚓。
吕一良被这细微的声响打断思绪,只见张澈举起手机,给他的下体拍了一张照片。
“Cao你妈,你有病吧!”吕一良气愤地大叫。
张澈一边迅速开溜,一边贱嗖嗖地说道:“嘿嘿,我就自己看看,保证不传播出去败坏你名声。”
到了晚上,全寝室的人都知道了吕一良突然长出一个逼。
“兄弟,你就好人做到底,满足一下他们的好奇心吧。”
张澈双手合十,对着吕一良鞠了一躬。
“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吕一良抽他的后脑勺,站在张澈身后的另外两人默契地对视,然后齐声说:“那我们可要动用武力了啊。”
虽然吕一良作风无赖,但同时和三个人打架依然招架不来,只能暂退一步。
“好吧,就看一小会儿……”他嘟嘟囔囔地躺到了下铺宋家哲的床上,扒下运动短裤,一叉腿。
“我——Cao——”团团围着吕一良的三人发出感叹。
吕一良皮肤黝黑,大腿内侧是稍浅一点的小麦色,Yinjing和囊袋因色素沉淀变成深色,看上去黑乎乎一片,还生着粗硬的Yin毛。现在这里多了一个女xue,整体色调也并没有随之改变:Yin蒂包皮很长,棕色的大Yin唇上Yin毛密集,显得野性十足,小Yin唇略略含蓄地护着Yin道口……不用多说便可知,这张xue还是处子。
“都他妈别盯着看了,没完没了了还!”
吕一良面红耳赤地夹起腿,捂着自己的屁股缝。
“良哥,你厉害。”张澈猥琐地打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