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王坐在回京的马车上,身着略显低调的素色丝绸衣衫头戴竹冠。他得知小皇帝清醒的消息不禁心中暗叹一句:真是天助我也。而北方也传来消息说,这些日子思王经常后宫点侵并未显示出争权夺利的心思来。那人是个聪明人,知道即使各路诸侯和藩王都有那个意思,可若是皇家还没死绝,他出手了就是名不正言不顺成为众矢之事。
再听说小皇帝似乎摔出了失心疯,君后侍寝的消息,既新生感慨又滋味万千,许是因为上了年纪有了一丝心软。
“拜见王爷。”这马车刚行驶进了城便被守卫拦下。“陛下 一早就派下官在此守候,宣您进宫有要事相商。”
“知道了,现在就去。”
“是。”
要事,也不知又是什么胡作非为的要事。他本想出了热孝就接南宫玥出来,却又要耽搁了,便再次派王七打点了一番。到时候先声势浩大的让旁人知道他买了个娼ji回府,等过些日子再对外说他’死了’,再想办法编个清白身份才好名正言顺的娶进来。
坊里头的妈妈收了钱,心想还真是人傻钱多,怕不是又是这人以前的相好的,家里有个母老虎不敢带回去,还在外头置办藏娇处吧?可左右钱进了口袋,便别想拿出来了,她便对这下人的态度也亲热了些,叫了两个坤泽来说要陪爷喝酒。王七自然不敢接受,赶紧找了个借口溜走了。
“呸,有着贼心倒没这贼胆儿了?官家的温柔乡,房里头的还能真找过来不成?“
往日也有厉害的官太太主君打上门来,那也只是对着外室和民间的,要知道官家的教坊对外都只是yin诗作对听曲儿弹琴的地方,真为这计较面子上也过不去,顶多暗地里敲打一番。因着背靠着官家,几个坊主也格外猖狂,再有那些大官也找她们手里头的坤泽做些明面上不能做的事情,便又嚣张了一分。
等到那御史大夫带着人来了,使了个金锭子,便是不但让南宫玥出来陪酒弹曲儿,还让人把他下面的锁也解了。见他神色不愿,便狠狠的在tun上拍了几巴掌道:“这一局便是顶旁人好几局的了,你倒是好生伺候着若是惹恼了我我便在那贵人面前说你自己下作yIn贱,勾搭男人,大不了把钱退了让你给我没日没夜的接客再赚回来!”
南宫玥张张嘴,发不出一个字来,不得不从了,被这贵人赎走必然比留在这儿要好。他知道这人便是故意带人来要作践他的,不由得心里生出些恐惧。但还是被逼着隔着帘子弹了几首曲。
“这便是那坊里头顶有名的’冷公子’了,本来被贵人订下了,便是看在官爷的面子上拿出来给你们瞧瞧。”坊主拉着他穿过帘子,又解下面纱捧了脸给人看,接着撩开衣袋把不着一物的下身露出来。
“好,好啊。”那上坐的就有个肥头大耳的官吏,一副要流下口水的表情,忍不住起身像他靠了靠,手伸出来碰了碰坤泽的下体。“倒是如头等坊里头的一般,之前别人说了本官还不信。”
“官爷若喜欢,那……”
“哎,妈妈收着,让我们和美人喝几杯酒。”说罢,拿出了些银子来。
“哎呦,那边让他好好哄官爷开心。”
南宫玥浑身僵硬的让人搂在怀里,先是让人喂了些酒,随后便觉得腿让人给分开了些,忙说道:“大人……在下已经被妈妈许了贵人,不能……”
“哎,无妨,就是喝两杯小酒,摸几下又不会少块rou。”说着便在那xue上摸了起来。“可惜是被贵人订了,要是没有本官便也想把你弄回去快活。”
“想必身上各处都被Jing心调教过的。”御史大夫意味深长的道。
“那便露出小saoxue来给我们好好瞧瞧?”
“大人……大人,大人不要这样……啊……“
”羞什么?都是坊里头出来的,不过是看两眼罢了。“说着便围过来将人按在塌上,分了腿来,只见那私处格外软嫩,又散发甜而不腻的香味,堪称极品。“当真是个美xue,掰开瞧着倒想啃上一口了。”
一人持了酒壶把那酒从南宫玥身上倒下,从胸口滑倒小腹,再顺着xue缝滴下,叫杯子接住,再传了喝了,便在醇香之中又多了一分冷香。
“正是曲水流觞追禊事,茂林修竹是出Yin。”一人yin道。
“哪里来的禊事,又哪里来的’茂林修竹’,便要改上几个字。”郭闭笑道,却显得有些Yin冷。“曲水流觞追源头,一团春色通幽处。”
南宫玥已是全身冰冷,想要挣脱又被那热热的怀抱搂着,捏了下巴让他也饮了几杯酒,同时也不忘把玩儿shi漉漉的xuerou。那厢又把葡萄剥了皮,在xue处曾了曾,随后分了吃下。
“本官也有件好物,本是当初定亲时的聘礼,没成想人跑了,便拿出来让各位开心一番。”他瞧见南宫玥的样子,心中更是升起一股别样的快感,与其收了在房里倒不如由旁人作践,自己倒时候再出来收了岂不更好,遂拿出了那血玉。
南宫玥瞅见那东西脸上失了最后一丝血色,教人按住敲开嘴含了含凸出的细玉势,随后被掰开下身塞了进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