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玥被人紧搂在怀里,身上的情chao还未退却,反而是越来越浓。他的身子经过这数月的调教也已经敏感得不成样子,加上那些春药的浸润,几乎是被乾元碰到就会立刻有感觉。
淮安王上了车叫人立刻回府,见他的两手横在身前,微微向旁挪动以为他是被压得不舒服,便换了个姿势,将坤泽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前,随后听到这人发出一声妩媚的呻yin。这发情似的声音再搭配上他那身娼ji装扮令王爷心中刚刚下去些的火又上去了一层,抬手揪下他头上教坊样式的束发,又动作略显粗暴的解了那对ru铃,随后拿了手帕用力的擦掉他脸上的脂粉。
南宫玥闻着那股熟悉的熏香香味,下体又不觉shi了一分,腰也软了,愈来愈控制不住自己,无骨似的倒在了男人怀里却又仍旧用手推却着。
“是本王疏忽,这些日子让你受苦了。”淮安王见了自觉心中有愧,语气柔和了些。“跟本王回府做侧君,以后不会再受恶人欺辱了。”
“……”
“怎么,你不愿意?”
“王府朱门大户,贱奴……”
“你且跟我回府便好。”对方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换了个姿势搂抱。见到那仍残留着些胭脂的嘴唇,竟是低头不由自主的亲了上去。
这一亲身下的人便不再挣扎,浑身都酥软了,未被碰触的xue就那样流出了甜美的稠ye,见那人往他身下摸,反而是有些配合的微微分开腿。这时淮安王觉察到了坤泽的异样,知道他是起了药性,又念着他刚被救出身心饱受折磨因而不曾继续,而是又取了手帕轻轻擦拭那处流出来的脏东西。
淮安王为了一个娼ji大闹教坊的事情闹得是众人皆知,又抓了好些官员扔进牢里,便是把一些人的脸皮都撕破了,不知多少人家闹得是鸡飞狗跳。教坊死了个坊主和调教么么,那些小侍打手仆役也被打板子打得半死不活的,里外砸得连个碗都不剩,震惊之余又开始好奇那被王爷看上的坤泽到底是谁。可没过几天,这教坊便被封了,里面的几十个坤泽也被开恩放了出去。南宫家二房知道后,心中十分担忧,可那几十个人早就走得差不多了,心惊胆战的在家里躲了几天。
“怕什么?就算他去告,哼,人证物证都没有!”二房家的主母见二老爷那到处送礼拉关系的模样,气不打一出来。“倒不如去仔细瞧瞧你那好女婿啊?这才成亲多长时间?喝花酒,聚众yIn乱,和王爷抢人?”
“哎呦,夫人我当初见大哥订下他了还以为他是个好的,再说了当初你不是见到他二品官的爵位也答应了吗?”
“哼,本以为能借着他和吕丞相走得近些,却捅出这么大的篓子来?怎么收场啊?”
两人吵着吵着主母就先动了手,转头下人又说那小姐哭哭啼啼的回家了,原来是对方的母亲认定是她不够温柔贤淑才让夫君在外面乱搞,又让她便卖嫁妆去疏通,她想留点梯己就被骂了一顿说要写休书。
“放屁!要休也是我们家休夫!呸,那陪嫁就是扔水里还有个响呢,倒是拿我们当冤大头!”二房家的主母听了,才不管那是不是二品诰命夫人。“哼,想的美!”
“还不是都怪那下作东西!”这小姐哭完了,也朝父亲抱怨道。“当初您把他认成义子,嫁过去做小,又笼络了那老太婆,把男人哄得舒舒服服的,结果我例外不是人!倒不如当初就把他卖了!”
谁知二老爷一听便了脸色,嘱咐她千万不要乱说,只当是不知道,回头便找了相识的官吏通融想办法和离了,到底还是损失了些嫁妆。
南宫玥在住院的厢房里住了几天,回来的头天晚上就发起了烧,期间有好几波人来给他看病,吃喝拉撒都有人伺候。小燕儿见他醒了,顶着两只哭肿的眼睛拉着他的手语无lun次说不出话来,反而要南宫玥来安慰她。之后问下人说能否面见王爷,那下人态度异常恭敬得回答说王爷忙只让他好好住着不要想其他,期间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见他不怎么吃又让厨房一天到晚变着花样的准备膳食任由挑选。这日厨房熬了rou粥,里面加了滑蛋,均匀的撒了一层炒熟的芝麻和切碎的香葱,小燕儿端来给他,见他不吃又红了眼睛。
”公子吃些吧,不吃身体会受不了的!如今咱们在王府,有王爷罩着肯定不会再有人感欺负公子了。”
“……”南宫玥知道他的心,可一时间又不知该如何作答。
“公子难道是因为王爷?虽然外面都在传那些风言风语可我住了这些日子也没见过王爷平白无故的责罚过下人。我那时候无处可去碰到王爷边跟他说公子是被那狼心狗肺的二房抓走卖了,他便让人四处打探,不知花了多少钱财才安置打点,谁成想那妈妈见钱眼开如此欺辱公子!王爷为了公子可是把那些人都抓了要给你讨个公道,回来后又叫人把七爷拖出去打了一顿当众训斥他办事不利,这府里头谁不知道七爷是半个主子,跟了王爷大半辈子的心腹。”小燕儿语重心长得道。
“……”
“王爷收留了我自然是让我以后继续服侍公子,已经是感恩戴德,若不是王爷我怕是要饿死街头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