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淮安王见到那指甲修整的异常整洁,又不曾涂油修饰过的手一时间有些恍惚,很快反应过来,说道:“你来了。”
“王爷。”白衣公子在他案上放下一碗莲子银耳甜汤,立在一旁道。“王爷是要出去吗?”
“是。”
他瞧着那身低调却明显显示出身份的衣服,眼睛转了转说道:“可是要去接那位侧君?”
“嗯。”他应声承认了,随后拿起碗喝起汤来,里面又加了许多蜜糖,炖煮得粘软酥烂,想必是废了些心思,见那公子又要开口,便说。“你这些日子在东边的院子住得可好?”
“谢王爷,住得很好,就是如今天热了道还挂着那么厚的帐子。”
“本王早说过你有什么要求就去跟管事的提。”
“可在下却不是他们的主子啊。”
淮安王听了,放下喝了一小半的汤碗,岔开了话题:“那商贾的事儿本王也让人做妥当了,原是冤枉的,但也与那盐政的案子有些关系,因而查抄了家产,他过些日子便要回北面老家去,本王想着派人送你去同他团聚再给些银子。“
”……“面前的人想说些什么,可又没开口。
”他那边还有些祖产,吃喝是够用的。”
“王爷。”白衣公子抿抿唇,眉毛微皱,好似受了什么奇耻大辱似的:“王爷,跟着他的这一年多日子,表面上风光靓丽,可实际却是度日如年生不如死,他那主君本来就容不下我,如今就更容不下我了。”
他还要说些什么,却被进门的王七打断了:“见过兰公子,王爷,王府的马车备好了。”
“好,现在就出发。”说罢,竟是有些兴奋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大步朝外面走去。
这公子无法,便只能回了自己的住处,之后那进来收拾吃剩汤碗的小丫头不是别人正是梳了头的小燕儿,嗅着房中残留着的淡雅熏香不觉皱了皱眉头。
教坊里因着这’冷公子’的名号,不知吸引来了多少达官贵人。坊主收了这十几金,一时间得意忘形起来,遂同那调教么么商量着从头等教坊里头讨了个宝贝来玩儿。两人把这数月来的钱比几年扣下的都多,再加上这些人暗地里听曲儿喝酒使的钱,还有送来的珠宝首饰衣服,竟是快比得上头等坊里头上等货色的排场了。靠着这钱暗中搭上头等的大官儿,愈发嚣张起来。
“妈妈,都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shi鞋的?您连那贵人是谁都不知道,那下人看着也富贵来送了这么多次,就更得小心着。”
“怕什么?让人在外面把风,出事儿了立刻停下来,这背后可是官家要是来接不早来接了?指不定贵人也好这口暗地里看着呢。”
南宫玥又因不肯做一些下作动作而挨了责罚,这日又被绑了放在这木马上,旁边有打手看着。调教么么上前拍了拍那tun,检查了下分开的xuerou,又让人喂了他一壶蜜水,才从这刑具上放了下来。
“好生憋着,一会儿表演给官人老爷们翘,若是提前泻出来晚上还有三十藤条等着你!”
南宫玥被带下去被人拿干花泡得水擦身梳头,浑身扑了一层粉,尤其是xue口,显得格外白嫩些,又仔仔细细摸了些香膏。接着让人取了对翡翠ru夹挂在身上,下面垂着镂空银铃,声音分外清脆。随后是一套纯白的纱衣并面纱,穿好后让他在房间里走了走,甚是满意的点点头。最后便叫人拿了盒子来,从里面取出了凤头凤尾的塞xue玉给他戴好。
“官人赏的,可得仔细着。”坊主说完这话,注意到他浑身僵硬,就隔着衣服又打了几下他的后腰,见腿间滴下点水来再次威胁道。“忍着,一会儿好生尿出来给大人们看,要是做得不好了就把你放那木马上一天一夜!”
这从头等教坊讨来的便是个真实大小的木马,用上好的木头雕刻而出,涂上鲜艳的色彩,还用真的马毛做了鬃毛和尾巴,玛瑙为目,贝壳做齿,马头上戴着纯金的笼头,四蹄便是摆出马踏飞燕的造型,看着甚是艳丽。而那马鞍则是上好皮子和绸缎制成的,挂着成排铜铃,只是胯下伸出跟真人模样的玉势来。坊主让健壮的打手把南宫玥抱到这木马上坐好,后xue对准了玉势慢慢插入。马头马尾被打手推动,下面的轮子一转,里面的玉势便抽插起来。
“到时候也叫得好听点,别忍着假清高,若是叫得不好听,就把你这衣服和面纱都摘了倒街上再遛一圈。”
这“冷公子身着薄纱,佩戴yIn具一出场便让人都看呆了。那马向前动着,马上的人低着头只能透过面纱缝隙看到些许模样,一双手扶着马脖子,胸前的银铃轻轻甩动起来。
”啊……啊啊……“那隐忍又带着些情欲的呻yin把人的神经撩拨得无以复加。
明明只能透过纱看到那玉势抽插tun部的模样,却正应了那句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反而更加凸显出坤泽独有的美来。方才穿衣的时候便是故意没把衣襟拉好,一边肩上的薄纱便随着这木马的动作从肩上落下露出半边胸来。
“比那头等坊里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