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往匪夷所思的方向展开,俩人却没有多余的心力去纠结,热烈的火焰焚烧了所有的理智。
男人的性器在展曦晖的xue口浅进浅出着,他就着进入的姿式,猛的拽起展曦晖,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男人的力气很大,展曦晖能感觉得出来他的双臂结实有力。
他与他接吻,仿佛相恋了多年的情人,简直契合得天衣无缝。
男人从一开始生涩的反应,到现在无师自通的熟稔,每一次撞击都能恰到好处的顶到他的前列腺。
“唔嗯……”展曦晖酥爽得浑身乏力,双臂只得紧紧攀附着男人紧致有力的肩膀。
这样的性爱会叫人上瘾,让彼此都觉得陌生和无比刺激。
肥厚的tunrou与男人沉甸甸的睾丸相撞,发出暖昧的‘啪啪’声,展曦晖声色带着哭腔,扯着喉咙发出颤抖的呻yin。
展曦晖忍不住射了出来,后xue也不断的痉挛,紧绞着男人粗硬的rou棒,太过强烈的刺激使他头皮发麻,“放开……”
男人反而紧扣着他劲瘦的腰,用蛮力的往小xue更深处顶去,扭胯抵磨着rouxue深处的敏感处,透明的前列腺ye从展曦晖前端溢出,想射却射不出来的感觉,让他抓狂。
“别这样!我,我不行了,哈啊!”展曦晖终于受不住的双掌抵着男人的肩膀想将他推开。
“别哪样?”男人用唇齿逗弄着他的耳垂,“是这样吗?”男人说着,顶胯的动作越发迅猛,并变着不同角度进攻冲刺。
展曦晖压抑的呻yin已经失控,强烈的快感让他嘶扯着喉咙,却叫不出声来。
“不行……我要……”展曦晖哑着嗓音,面上一片chao红,还未等他说完,只觉头皮一阵发麻,一道热ye从尿道冲出,伴着透明的黏ye。
男人放开他,软瘫酥麻的身子无意识的往后仰去,倒进了气垫床。
“展先生,你刚才是爽到尿失禁吗?”男人拉过他的手握过自己还依然灼热坚挺的性器,“我还没有射出来。”
展曦晖微眯着眸,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现在的小年轻都这么会玩?
“你自己想办法。”展曦晖连声音都发软,完全没有了平时冷峻威严的模样。
“明明是你先诱惑我,爽完了就过河拆桥?”
他哪里知道这小混蛋会这么生猛?!一开始以为是个青铜,结果TM是个王者,反被秀了一脸。
“明明是你先给我下药,哪谈得上过河拆桥?一报还一报,两清了。”
不知为何,‘两清’这词儿听着格外刺耳,男人有些粗暴的重新欺压了上去。
还以为展曦晖会反抗,谁知他大方张臂一躺,“好,你来,趁这夜黑风高,一鼓作气把我干死了。”
男人道行到底浅,没见过展狐狸这么多世面,很快给哄住了,委委屈屈的,“那你帮我打出来。”
展曦晖心头一动,竟然毫无违和感的撒娇,也太犯规了!
看在他这么招人的份儿上,展曦晖从敷衍的给他打飞机变成了认真的给他打飞机。
他胯间这根大宝贝还真是根少见的名器,展曦晖撑起身,一只手握住jing身,张嘴将硕大的gui头含进了嘴里,唇舌并用。
男人爽得仰着脖子叹喂了声,试图将灼热的jing身往更深处插去。
gui头抵着喉管时,展曦晖因生理反应缩紧了喉管,男人本就到了及限,哪里经得起这种刺激?立时Jing门大开,全数射进了他的嘴里。
未来得及吞咽的浊白沿着展曦晖的嘴角滑落,此时他浑身都是性爱过后的痕迹。
他肤色偏白,身材颀长,肌rou练得恰到好处,微隆起的胸肌上,两颗梅红色的ru尖依旧挺立着,yIn靡色欲到了极致。
男人喉结滚动了下,偏过了头去,食髓知味后他不确定真能控制自己的兽欲与冲动。
展曦晖折腾得太累了,又因为药效的副作用,最后几乎是昏睡了过去。
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郊外的一处草丛里,衣裳整齐。
如果不是身体还残留着情事后的记忆,以及还系在眼睛上的额巾,会让他以为这不过是黄梁一梦。
他疲倦的抬起手臂,扯下了眼睛上的额巾,已是暮色黄昏。
他摸了摸口袋,手机等物件儿都还在。
展曦晖将关机的手机重启,看了眼时间和日期,他以为自己在那破屋子里呆了至少有一个星期,可实际上却只有两天而己。
秘书与远在英国的老父亲来过几个电话,展曦晖第一个回了秘书黎行舟。
接到他的回电,黎行舟这长舒了口气:“展董,您要再联系不上,我真的考虑报警了。”
两日前,展曦晖参加一个重要的酒会,黎行舟派了司机过去接他,但是并没有接到人,可听到门前的侍应者说,展曦晖喝醉了早已被人接走,至此失去下落。
展曦晖听到这句话,心中五味杂呈,“我没事……”话才刚说出口,才觉嗓音沙哑得不像话。
黎行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