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咬我……”林深捂着渗出血珠的ru首,蹙眉道,“你真的是狗?”
“嗯,我是狗,我只想当你的狗。”
周屿抬头认真地答到,浓密的睫毛下是一双深邃、偏执的眼。
他被他的“狗”掐着脚腕,仰面朝上,两条腿大大打开,Yin阜里插着一杆坚硬的rou枪,脚背因过度的快感而绷紧,快速的拍打使得Yin唇外翻,yIn水肆流。
林深吐出舌头,口水不住往下流,简直要被搞坏了,只知道敞着腿,露出畸形的生殖器,接受插入。
他的Yinjing因为过度强制的射Jing,已经无法勃起,流了一点尿水,软趴趴地倒在小腹。
他一直憋着尿,周屿好像全然忘了这件事似的,只一个劲地压着他干,只字不提排泄的事。
林深陷在柔软的沙发里,近乎窒息,除了周屿,他什么也抓不住了。周屿干红了眼,几乎畅通无阻,每一下都顶到底,Yin囊撞在大开的女xue上,交合处啪啪直响,呈现出不正常的,糜烂的红。
身体里的rou枪已经抵达了一个很深的程度,让林深有种被捅烂了的错觉,他看见自己的小腹,那里被干的鼓起来一个小包,周屿按在他的肚皮上往下压了压,不怀好意地吓他:“你不会怀孕了吧?”
怀孕了怎么办?他想要反驳周屿,张口却只能发出变调的音节,他浑浑噩噩地,觉得自己做了梦,死了很久了,宫口上戳刺的深度频率简直叫人作呕,他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夹着周屿的腰,在高chao中失禁了。
他哭了一会,周屿拍了拍他的背,又亲了亲他的眼皮。rouxue里的性器还没有退出去,Yin毛扎得他难受,Jingye、yInye、尿,全混一块了,顺着两人的下体往下流,沙发shi了一片,这也不能要了,林深想。
周屿凑上来和他接吻,衔着一瓣橘子渡到他嘴里,酸得两人脸都皱成一团。
“Cao,怎么这么酸啊。”周屿小声抱怨道,吮了吮他的下唇,“你别夹了啊,我又要硬了。”
林深往后撤了撤,那玩意一下就从下面滑出来,带出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体ye。
狗突然叫了一声,林深的脸一下就红了,他拍了拍周屿的脸,“把那两条畜生牵走。”
周屿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抱着他往卧室走,走动的时候流下的体ye让林深面红耳赤,“我要洗澡,去放水。”
他躺在浴缸里,看水逐渐漫过胸膛,升起的压迫感让他有些许不适,周屿往他头上倒了好多沐浴ye,可能把一整瓶都倒了,他也没力气骂他,任由他在自己脑袋上揉来揉去。
周屿叼着烟,神态专注,赤裸身体蹲在地上,用一种并不温柔的力道帮他清洗,当他专注地做一件事时,就显现出他最为矛盾的一面,他好像褪去了成年男子的躯壳,变成一个男孩,那张脸上透出一种拙而倔的气息,这种因专注而诞生的幼态和他本人性格完全相悖,林深无言地观察了一会,恶作剧似的,伸出手指撑在他的眼眶上,想要看看他什么反应,周屿甩了甩头,睁大眼无辜地看了他一眼。
“你要吸?”
林深往他脸上抹了一道泡沫,点点头。
于是他的手中就多了一根烟,烟嘴shi漉漉,林深放进嘴里,却不吸,“你之前说的,你家老宅子,那里有什么?”
“那边风景很好,山很高,天气好的时候,从山腰远眺,就能看见长河穿越谷地,在连绵的山脉中奔腾...等我们老了,就去那里养老。”
浴缸很小,周屿非要挤进来和他一块洗,他蜷起来,坐在周屿怀里,昏昏欲睡的。
下面有些肿,林深微微坐起来,让内射进去的Jingye排出来,周屿捏着那两片rou,感觉像在摸两片滑溜溜的昆虫rou翅,他小时候老爱逮一种昆虫幼虫,翅膀还未成型,既不轻盈,也不美观,软塌塌,皱巴巴,渗出黏腻的组织ye,那触感就像林深的下体。摸了一会林深没动静了,估计是睡着了。周屿就把他抱到腿上,色胆包天地想要再来一次。林深下面已经被搞得很松,他调整了几下,没费什么力气就插进去了。
就好像进入了昆虫的巢,shishi的,热热的,柔软的rou壁和Yinjing契合的严丝合缝,那种挤压感无处不在,周屿身体一放松,差点射出来。
水里不好借力,他小幅度地挺腰,就能感受那种紧窒的快意,林深前胸的ru头有明显的牙印,他摸了摸,引起对方的闷哼,于是他赶紧拿开手,有些蠢地亲了亲林深的后耳。
他看着林深被水汽蒸得泛红的脸,秀气的鼻尖,他觉得自己还是很喜欢他,也很喜欢和他做爱。他和其他人也做爱,也射Jing,他倒是觉得无所谓,没想到被林深发现了,还闹这么大。父母、姐姐,都离他而去,但好在还拥有林深,他年少时一眼心动的人,怎么可能放手?我是坏人,那又怎样?他从不反省,从不羞愧,从不向神明忏悔。
林深还是被他弄醒了,周屿把浴巾裹在他身上,裹得像个大茧,手就从缝隙里钻进去,抠挖他的后xue,刚伸进去一个指节,他就醒了。
“腿打开点。”周屿拍了拍他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