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部队的虚实时,立即就有不少人联合起来推荐了林浪,虽然满口都在夸他“智勇双全,胆识过人”,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迫不及待要推着他去送死呢,不过看破不说破,这个任务最后还是落在了林浪头上。
林浪得到消息后立即召集手下,“差事又来了,蛮子猖狂,这次我们打头阵,能杀多少是多少!”
张茂撇了撇嘴,“什么打头阵,不就是让咱们去送死么,老大,怎么分给咱们的总是这样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赵平拍了他一巴掌,“还能为什么,被针对了呗!老大,我看我们现在就是被当成了你说的那个什么……敢死队!”
他们俩如今跟着林浪都被提拔当了百户,不过说话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口无遮拦。
林浪训兵带兵的时候,偶尔也会把在现代看过的那些战斗片警匪片的经典情节拿出来,改编一通后说给他们听,就当是丰富他们的Jing神文化生活,俗称打鸡血,当中最受欢迎的无疑就是敢死队的故事,许多人听多了甚至都能完整复述出来。
“怎么,怕了?”林浪认真看着手下们,一字一句道:“不遭人妒是庸才,别人给任务,咱就接下,漂漂亮亮地完成了,回头拿到奖赏,领了军功,再去和他们道声谢!”
“以前忘了说,你们喜欢的敢死队其实还有另一个人尽皆知的称号,不死传说!”
“记住了,都给我整整齐齐地回来,到时候的庆功宴,一个都不能少!”
林浪让手下兵分两路,从两个方向在外围sao扰敌军转移注意力,他自己则带着几名最机灵的亲信,趁夜深入敌营。
蛮军先前两日趁大兴不备,攻占了边疆数个小村庄,夺来不少猪羊粮食,颇有些洋洋自得,领军的蛮族部落二王子乌纳方才与众将士酣畅痛饮,正醉倒在营帐中,忽然听闻到营地外传来的阵阵喧哗之声,面上一阵不悦,“发生了何事?”
守在外面的士兵立即去打探情况,回来禀报:“一伙大兴军来犯,左将军已经率人去了,二王子无需担心。”
“来了多少人?”
“数百人而已。”
乌纳冷嗤一声,“区区几百人也敢来触我军的神威?可笑!领兵的是谁?”
“无名之辈。”
听他这么说,乌纳神色越发鄙夷,“兴国真是一年不如一年,狗皇帝躲在京城当缩头乌gui,正经的将军一个个都贪生怕死,老派这些没名没姓的废物来当垫背,啧啧……”
他酒劲还没退,说话毫无遮拦,“你说说,要是我这回带兵攻进岐城,首领会怎么奖赏?说不定一高兴就传位给我了,嘿嘿。”
小兵垂着头恭恭敬敬地站着,不敢应和他的话。
“你去告诉左将军,要是几百个人都摆不平,他这将军也不用当了,本王手下可是多的人愿意替他!”
左将军支持的是乌纳的对手大皇子,所以乌纳时时刻刻都看他不顺眼,想抓住他的小辫子后将他换下去。
小兵领命退下后,乌纳骂骂咧咧了几句,躺下去准备歇息,才刚找到点睡意,营地另一侧又传来阵阵鼓噪之声,乌纳暴躁地坐起身,“又有何事?!”
回话的又是刚才那个小兵,“回……回二王子,又、又来了一伙大兴军。”
“左将军呢,这点事都办不好?”
“左将军还在前方周旋,现在来犯的是另一方,右将军已经去了。”
右将军是乌纳的自己人,他去乌纳就放心了,“人多吗?”
“还是只有数百人,不过听说他们一个个Yin险狡诈,行踪诡秘,杀也杀不了,抓又抓不住,让人防不胜防……”
乌纳猖狂一笑,“再厉害也就几百人,还不够右将军几刀的。”
蛮族拥有体格和力量上的先天优势,性格也狂妄,行军打仗讲究武力至上,并不太讲究谋略,对大兴朝军士们重视的各种兵法计策一向嗤之以鼻,声称那只是“弱者的伎俩”。
所以当他们对上林浪教出来的那群一个个都把把求生技能点到了满级的手下时,还真没怎么讨到好,一千人兵分两路,就将蛮军两位大将忽悠得头晕。
主营内的乌纳并未重视外面那些人,他们这次可是足足带了十万大军,两位资深大将,还对付不了千来人?他就着桌上温着的菜肴又饮了几口酒,再次躺下来准备入睡。
然而眼皮合上没多久,又被一阵惊慌sao乱的声音吵醒,乌纳气得直接跳起来,抓起大刀冲出营帐,“又有什么事?!!”
这次不需要别人回答,他自己的眼睛就能清楚地看到,军营粮仓的位置竟然燃起了熊熊大火,火势威猛,而且是里里外外同时烧起来,虽有数十人飞奔过去扑救,但显然已经来不及,四起的火光点燃了天幕,本该漆黑的深夜却宛如白昼。
“谁干的?!”乌纳目眦欲裂,挥刀胡乱劈向前方的小兵,“谁干的?!”
小兵抱住被他砍伤的手臂,脸上不敢有丝毫不满,“禀二王子,粮仓着火时那贼人已经离开了,我们……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