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没眼见的,若不是要紧的事,你就等着挨罚吧!”
gui奴踉跄了一下,直接跪了下去,这奴才倒也聪明,不求敖晟,只可怜兮兮地看着雁黎:“天君恕罪,这是魔界送来的信。”
如此雁黎就拉了拉敖晟的衣袖:“大约是破咒的事有了眉目,你别为难他了。”
敖晟点点头,接过信件,就让人下去了。拆了信一看,他忍不住笑了笑。
这沧荼,倒也直接。
“信上,说什么?”
敖晟把信揣回怀里,一副钓鱼模样,又单手抱住了雁黎,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道:“你就这么空口白手地来问我,我可不回答。”
雁黎抬了抬下巴:“那你想怎样?”
“阿黎说的,等伤好了,就……”
雁黎先是顿了顿,却见敖晟已经越说越轻,脸也慢慢凑过来,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唇。他倒也不恼了,竟也顺着敖晟的方向靠过去,看得敖晟心头一喜。
只是唇还没贴上,人又被推开了。
再定睛一看,那封信已经被雁黎拿捏在手里,翻开来看着呢。边看还边说:“既然魔尊有请,那便走一趟吧。”
敖晟揉了揉鼻子,当真是哭笑不得。美人计啊美人计,果真只要阿黎一用,千次万次也栽在这上头。
第五十二章 魔尊有请
第五十二章 魔尊有请
话说上一次来魔界之时,着实闹得阵仗不小,如今旧地重游,实在滋味颇多。
说到底,那时候雁黎也只是进了天毒谷,倒还没正儿八经进了魔界。
敖晟与雁黎进了魔界之后,早有血仆在等候引路了。雁黎刚落地,伸手揉了揉太阳xue,便是这么个小动作,敖晟也发觉了。
“握着我的手,我替你张开护罩,魔界的结界便不会侵着你。”
于是十指交握,果真神清气爽。
走进魑魅宫里,沧荼早已经是翘着二郎腿,不耐烦得紧,一看见来人便招呼了起来:“敖晟,来得这样迟,你先自罚三杯吧!”
说罢抬头看了一眼雁黎,笑得贼相:“哟,这不是我那未过门的妹夫吗?可惜了可惜了。”
敖晟嘴角抽了抽,啪的一掌拍在他肩膀上,下得力道不小:“再提这茬我掀了你的宫顶!”
沧荼很努力地憋住笑,请他们就座。
雁黎这算是头一次和魔尊打了照面,见他并不似传闻中的可怖,与敖晟的谈吐之间看着也十分良善。
略微喝了两杯,他们也就开门见山地来说了。沧荼早知他们的来意,便道:“你说的那术我知道,没想到放那儿积灰了千万年,竟还有启封的时候。我正要同你们说个怪事呢!”
“怪事…可是这术,解不得?”雁黎下意识预感不妙。
沧荼摆了摆手,身子往椅背一靠,眉间稍微严肃了点:“前日收到你们的信,当晚,我宫里就进了贼。你们还别笑我这守卫不严,自打我出生开始,可没人敢在魔界偷东西的。”
雁黎和敖晟相视一眼,心中咯噔了一声。
“那贼人什么也没拿,既不伤人也不求宝,单单是开了存着那破咒之术的匣子,你们说,怪不怪?”
雁黎语气低沉:“你是说…东西,没了?”
“说到这个就更怪了,东西倒是没丢,只是…罢了,你们看见了便明白了。”沧荼停了停,转身吩咐血仆去取。
只是血仆去了半晌才灰溜溜地从里面出来,支支吾吾、吞吞吐吐地,压低声音在沧荼面前说道:“尊上……东西被小主子拿去了。”
沧荼眉头跳了跳,嘴角也忍不住抽绷紧:“他拿去作甚?”
血仆估计觉得说出来有点丢人,可是沧荼当众发问了,也不好不回答,干咳了两声,脸红了红,如实回答:“小主子在屋子里啃鸡脚呢,说那帛纸质地好,吸油,正摊在盘子底下垫鸡骨头。”
“噗----”这是敖晟刚喝进去的酒。
“咳----”这是雁黎刚咽下去的茶。
沧荼觉得自己英明一世,唯一存的一点脸面,都要被自家这小东西给败坏没了。
忍不住捶了下桌子:“他不懂事,你们都是吃饱了撑的,还不快去要回来!”
他这声低吼刚吼完,内室里就走出来一个身着绛红色袄的少年,一手拎着张帛纸,一脸嫌弃地看向沧荼。
然后朝他身上一丢:“瞎吼什么?这可怪不得我,谁让你往桌上随手一搁,哪个知道要紧不要紧!喏,还你便是。”
他走出来,话说完才发现,厅里还坐着俩喘气的,更要命的是,这俩喘气的,他还认识。
“啊!”一声惊呼,想往里躲,就被沧荼拉住了:“别躲了。”
雁黎对这少年倒是脸生得很,并不知他是谁,可是通身的仙气他是不会认错的。看沧荼的态度和方才血仆话里的意思,这个少年,似乎就是那个传闻里的人。
却说,雁黎的那桩婚事明面上以魔界公主私奔逃婚为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