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真的成了服侍丁少文的一个女仆一样,游景澄的声音软软的,甜甜的,连承受作弄时的反应,都变得乖巧yIn媚,对拥有自己的主人展现出全然的顺从与迎合。
这是丁少文从未见过的模样。
他轻轻地推开两瓣堆叠的rou唇,拿尖牙抵上那颗sao肿泛红的蕊豆,一下下恶意地顶碾刮蹭。
以往每当丁少文这么做的时候,游景澄总会承受不住地挣扎推拒,哭着让他停下,但现在这个人的声音虽然同样染上了哭腔,发抖的身体却依旧没哟做出任何躲避的举动——如同主动被献上的佳肴,由他肆意地蹂躏品尝。
放过那颗仿佛要被玩弄得破皮的rou核,丁少文找到那张不断翕动着吐出saoye的小口,探出舌尖在周围舔弄了一番,然后对准xue心,大力地顶了进去。
“嗯……!”与手指和rou棒都截然不同的软腻事物推开rou壁,缓缓地往里挺入,游景澄忍不住呜咽出声,哆嗦着蜷起了脚趾。被汗shi的发丝贴在他的额前和颊侧,有一缕陷入了他的双唇之间,由于仰头而展露出来的脖颈覆着一层细密的汗珠,从内里透出一种情欲的粉。
明明丁少文也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举动,为什么他会……这么有感觉。
转过头张口咬住被推得拱起的被子一角,游景澄耐受不住地闭上眼睛,抬起手把被子胡乱地揉成一团抱进怀里,又用力地盖在自己脸上,只不时地从里面发出一声闷闷的低yin,就好似只要这么做了,就能自欺欺人地不让另一个人发觉到自己太过亢奋yIn浪的反应。
丁少文看不到游景澄的表情和动作,但那口源源不断地分泌着sao汁yInye的嫩xue,最能诚实地反映出游景澄的感受。
灵活的舌往上勾舔着软腻的媚rou拔出,又重新往rouxue里插入,丁少文的鼻尖轻抵着xue口上方的Yin核,随着他吸吮吞咽卷入口中的蜜汁的动作细微地磨蹭,连带着喷吐出来的热气也在那片区域小幅度地游移——体内的快感就宛若被细钩子细线吊着一样,一丝丝一缕缕地往外牵。
向来最受不了这种感觉的游景澄整个人都哆嗦起来,为了抱住被子而微微扭转的腰紧绷着颤抖,黏热的sao水失禁一般地往外流,又被身下的人贪心地尽数卷入腹中。久久无法得到满足的bixue无法自制地绞缩起来,在舌头顶入时卖力地夹吮,想要将其挽留吞入,却每每只能在它退离时徒劳地抽搐蠕动,分泌出更多的yIn热汁ye,渡入贴在那里的另一张口中。
“少……文、啊嗯……别……吸了、呜……难受……哈啊……”被那种悬吊而起的快感逼得快要发疯,游景澄忍不住抽噎着开了口,深深地陷在被子里的手指用力到关节都有点发白,“里面、嗯……进……哈、里面……嗯……”
然而,舌头能够进入的深度有限,即便丁少文配合地加重力道,也依旧没有办法满足从内里蔓延而出的几颗。游景澄的双脚在床单上难耐地踢蹭,蒙在被子里的抽泣声断续软绵,窗外迷蒙细碎的雨声似的,将shi气丝丝缕缕地浸入骨缝之中。
“丁少文、嗯……少文……哈啊、我……啊……”被催到极致的情欲有如被捏着往上抽拉活塞的针筒,只在最开始的时候成功地攫取到了一点稀薄的水ye,之后往内抽取的,都是无形无质、不可触摸的空气,让那本该被充盈的容器传来空落落的触感——然后抵达了针筒最顶端的活塞被攥着继续用力,在发出轻微的一点声响之后,彻底地与空荡荡的容器分离。
于是仅有的一点ye体无可反抗地下落,仅留下透明的内壁上几颗晶莹的水珠,以及从内部传来的、更加强烈无法忍耐的空虚。
游景澄死死地咬着嘴里的被单,抵达了一次高chao的身体拉紧的弓似的绷着,怎么都没有办法放松下来,被丁少文从被子里扒拉出来的脸颊布满chao红,眼尾被磨蹭开的水光稀薄清浅,像清晨的晨露滑过的嫩叶,像被心上的少年舔了一口的糖果。
丁少文伸出手,探入游景澄的齿关,勾住那片被口试浸shi的布料,一点点地往外带出。沾着唾ye的手指刻意放缓了速度,轻轻地擦过泛着水光的唇瓣。然后注视着自己的珍宝的男人俯下身——唇齿相依。
尚未彻底褪去的、满是性欲滋味的、属于自己的腥臊味道在口唇间扩散,仿佛特制的催情药,在血管骨缝之中烧灼翻滚,迸溅开星点的火花。
“……进……呜、进来……哈啊……”被眼前的人勾起的欲望在那短暂的高chao之后,化作了更为汹涌的热意,久久没有品尝到期待的美味的bi道从内里泛起噬人的痒,逼着游景澄不住地夹腿磨蹭,挺拱腰腹往丁少文的身上贴靠。
隐藏了许久的獠牙终于在此时露出,耐心的猎人亲吻着猎物的脖颈,唇齿暧昧地在脆弱的颈动脉周围磨蹭:“……求我。”
“求、嗯……求你……啊……”游景澄的回应没有慢上哪怕一秒,他胡乱地把脸颊滚落的泪水蹭到埋首在自己颈窝的人的发间,毫无警觉地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猎人面前,“少文、哈……男……呜……男朋友、啊……主人、呜……”游景澄收紧手指,紧紧地攥住丁少文的衣服,因泣音而变得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