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侧的皮肤在话音落下的一瞬被尖利的犬齿刺破,陡然生出一阵尖锐的刺疼。游景澄的意识清醒了一瞬,继而又在紧跟而来的吸吮舔吻中,跌落更加深沉的欲海。
并不明显的衣料摩挲声传入耳中,轻微得像是朦胧梦境中的错觉。长至脚踝的裙摆终于被往上撩起,露出游景澄那双被包裹在白色丝袜中的笔直长腿——接近腿根处的白嫩软rou被丝袜的边缘勒得微微内陷,往上一片光裸的肌肤没有被任何事物遮掩,早在先前的侍弄中就覆上了一层薄汗,在游景澄不自觉地哆嗦下泛着浅淡的水色。
丁少文握住自己勃胀粗烫的鸡巴,从身下的人挺翘着顶起裙子的Yinjing往下滑,越过sao肿发红的蕊豆,推开绵鼓软腻的rou唇,拿浑圆饱满的gui头戳蹭着在这短暂的间隙,就再次被吐出的saoye弄得shi淋淋的花xue——再往下来到了那张娇嫩浅粉的后xue处,讨好试探地磨蹭顶碾,带着再明显不过的暗示意味。
游景澄的睫毛不由地一颤,朝丁少文看过去的目光当中,带上了些微的迷茫和困惑。
自从交往以来——乃至在确认关系之前——这个人都没有碰过这个地方。
“可以吗?”没有避开游景澄的视线,丁少文低声问他。从自己rou棒上移开的手按住他无意识地想要并起的膝盖,随着挺腰的动作碾过xue口的gui头往上滑到Yin蒂处,并不算大的力道却因为角度的关系,带起一阵让游景澄浑身哆嗦的快感。
当然可以。
以前又不是没有被插过。
脑中无比迅速地拟出了回答,却好半晌都没能从舌尖推出。游景澄呆呆地望着丁少文,微张着双唇的样子,看起来有些茫然。
有一种奇异的、没有办法形容的古怪情绪,在他的胸口不断地徘徊,让他忍不住想要说点什么,可每当游景澄觉得那种感受即将汇聚为成形的字句时,它又如游鱼一般从他的指尖滑开,让他怎么都没有办法形成具体的想法。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受。
新奇的、怪异的、模糊的、焦躁的,让他迫不及待、却又茫然无措的。
然而,丁少文却像看明白了这份连游景澄自己,都没有看清楚的心情一样,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我没有把你当成女人。”
一颗泪珠承受不住重量,从游景澄的眼角滑落,游景澄却有点想笑。
他当然知道丁少文没有把自己当成女人。这个在每一场性爱当中,都表现得极为细心的男人,从来都不会冷落他身上那一套用以感受快感的、属于男人的性器官。
“你也可以把我当成女人。”游景澄说。他并不介意。也无法介意。
“不,”丁少文又亲了亲游景澄的眼角,像是想要吻去那里的泪水,“你是双性人。”
很奇怪的,分明是一句不夹杂太多个人情感的、客观陈述事实的、听起来过分平板无波的话,却无端地让游景澄鼻子一酸,真的有种想哭的冲动。
好半晌,他才攥着丁少文的衣袖,哑着嗓子开口:“不是女人?”
“嗯,不是。”丁少文亲了亲游景澄的嘴唇。
“……也不是男人?”游景澄又问。
“嗯,”丁少文亲了一下游景澄的下巴尖,“也不是。”
游景澄忍不住笑了起来,却又有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
“你怎么……”他想了想,勉强给自己找出了一个看起来恰当的理由,“怎么每一次,都能在这种时候,”感受着那根戳在自己身上,一点都没有因为这跑得太远的谈话,而有分毫软化趋势的事物,游景澄松开了攥着丁少文衣袖的手指,犹豫了一阵,轻轻地搭上了丁少文扶在自己腰侧的手,“……停下来说这些无关的话。”
“不是无关,”丁少文微微分开手指,嵌入游景澄的指缝间,再轻轻扣拢,“是很重要的相关。”
他说得很认真,也很郑重,仿佛在许一个要用一生去坚持的承诺。
游景澄没来由地有些心悸。
他想到了之前在厕所的隔间里,自己询问这个人不肯做到最后一步的原因。
隐约的明悟在心中浮现,游景澄看着面前专注地凝望自己的人,略微抿了抿嘴唇,不自在似的别开了视线:“你好贪心。”
“是,”丁少文轻声笑了起来,“我一直都是这么贪心。”要不然也不会自认没有机会之后,还做出下药的事情来——更不会在事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之后,还死死地抓住那一线联系,非要把游景澄和自己绑在一起。
“我想要你的一切。”在游景澄的指尖落下一吻,丁少文没有再做任何隐瞒。
为了这个目的,他可以试探,忍耐,一点点地蚕食、填补,将这个人牢牢地束缚在自己编织的蛛网当中。
游景澄的余光能够看到丁少文上扬的唇角,与对方交握的手也能够感受到对方掌心泛起的chao意。
……这个人在紧张。
明明表面上这么一派镇定的、从容的、胸有成竹的模样。
游景澄的嘴角翘了翘,又飞速地被压